“不瞞杜公子,因為這次對方是有備而來,來的這群人里奇人異士層出不窮,為了不提前暴露,只有玄真道長和宋兄幾人追了上去,剩下的人都留在這里等通知,現(xiàn)在我們也只是知道大致的方位,至于具體的位置也沒搞清楚?!?p> 秦良玉嘆了口氣:“我知道杜公子幾代單傳,也還沒有成家,這次來只是想和宋兄一同平安回去,其實我也想幫你,可我也無能為力?!?p> 說著,看著杜河道:“但現(xiàn)在對方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我們,已經(jīng)提高了警惕,你說我只知道大致的方位,怎敢讓杜公子一人去找宋兄,還不如等玄真道長傳來消息,我們在一起去和他們匯合?!?p> “原來如此,這下難辦了!”
杜河聽完也相信了秦良玉的解釋,畢竟他也和那群人交過手,確實是一等一的精銳,非常專業(yè)。
見杜河相信了自己的解釋,也沒有直接拒絕自己的提議,秦良玉苦笑道:“這三峰山山高林密,便于打伏擊,還請杜公子幫我一幫,早點找到玄真道長他們。”
接著,說出了理由。
原來秦良玉來這里后,就發(fā)現(xiàn)因為事發(fā)突然,他們的準(zhǔn)備嚴(yán)重不足,而天師府和斗牛宮的人也不擅長山林作戰(zhàn),她帶來的甲士也人人帶傷,戰(zhàn)斗力大減。
好不容易知道大致的方位,也怕被人提前發(fā)現(xiàn),沒敢派人去偵查,鬧的他們也不清楚哪里的具體情況,要是鮮卑人提前埋伏在哪里,準(zhǔn)備打他們伏擊。
那問題就大了,別鬧得還沒和玄真道長匯合,就讓鮮卑人給一網(wǎng)打盡了。
她思來想去,覺得這事還得請杜河出馬。
“被人伏擊。”
杜河臉色一變,陷入沉思,他也覺得先前鮮卑人的埋伏實在有些可怖,要不是他感覺敏銳,他們一群人早就死在峽谷里了。
要是鮮卑人真的在哪里設(shè)伏,那事情可就不好辦了。
想到這,他抬頭問道:“不知將軍要我如何做?”
見杜河答應(yīng),秦良玉大喜道:“請杜公子到時和我們一起行動,幫我們避開敵人的埋伏?!?p> 一起行動!
杜河點了點頭,現(xiàn)在不行也得行,要想找到宋維信,只能和他們合作了,當(dāng)個活雷達了。
看來,一定會有一場惡戰(zhàn)。
…………
午夜時分,杜河就跟著秦良玉來到藏匿場所,請來青梅道長,兩人商議片刻,就叫杜河進來。
“這就是我說的那位杜公子,功夫高強,人也機敏,更是嫉惡如仇,請他來幫忙,在合適不過了。”
“果然是一副好面相,請來幫忙倒是不錯,可能會讓我們逢兇化吉?!?p> 青梅道長滿臉和氣,看著杜河笑道:“聽說你能提前感知危險?”
“回道長的話,我那不過是錦上添花,秦將軍指揮得當(dāng),就是沒有我,也會擊潰那些賊人。”
杜河拱拱手,看著一臉和氣的青梅道長,他可聽到李百戶悄悄說過,這青梅道長就是玄真道長的師弟,也有幾分神通,他可不想引起這道士的注意。
自己身上的密秘可不少,萬一讓這道士看出什么來,那麻煩可就大了。
“你到是謙虛,既然秦將軍大力舉薦你,自然有過人的本領(lǐng)?!?p> 青梅道長看著杜河道:“正好,現(xiàn)在我們?nèi)耸植粔?,需要有人帶路,希望你能提前發(fā)現(xiàn)敵人的蹤跡,不然拿你是問。”
“定不負大人所托!”
杜河聽完青梅道長的話生起一絲火氣,心里暗罵這狗日的真把自己當(dāng)回事,咱們走著瞧。
半個時辰后,杜河修整好,換好了衣服和兵器,佩戴好皮甲,就被領(lǐng)到一處洞穴里。
“現(xiàn)在其他人真在準(zhǔn)備,你在這里等著就行?!?p> 領(lǐng)路的是一個小道士,態(tài)度不怎么好,利索的交代完,然后轉(zhuǎn)身離開了。
杜河打量這個洞穴,挺寬敞的,還有幾個長長的通道,里面有聲音傳來,估計真在收拾東西。
幾個收拾好的道士,看著杜河面生,有穿著有些不合身的皮甲,有些搞不清來路,不由得議論紛紛。
見沒人搭理他,杜河獨自找了一處坐的地方,對遠遠圍觀的一個小道童招了招手。
“大,大人,您找我有什么事情?!?p> 這個小道童身體瘦小,在杜河面前,就好像是個孩子,有些戰(zhàn)戰(zhàn)兢兢,看著杜河身上的皮甲,面色一變,沒敢說話。
“你來說說,這次行動中,有多少人是天師府的,修為都怎樣?有什么擅長的道術(shù)?”
杜河端坐好,拉了拉皮甲,握著手里的長刀,一臉嚴(yán)肅的問道。
小道童咽了咽口水:“這次的行動里有十一二個天師府的人,他們的修為大多在練氣五六層,至于擅長什么道術(shù)我哪里能知道。”
杜河點了點頭,有問:“那斗牛宮的人有多少人,修為都怎樣?”
“大人,你不是斗牛宮的嗎?”
小道童一愣,詫異的看了看杜河:“大人不是斗牛宮的人,那是秦將軍帶來的甲士?那我沒什么好說的了?!?p> 說到這,他剛還有些緊張的神色,放松了下來。
杜河也不過就是個大頭兵,比自己強不到哪里去,自己有什么可緊張的。
杜河臉色一變,看出來秦良玉他們的處境了,看來別人確實沒把他們放在眼里。
他也不好和這小道童一般見識,還是等秦良玉過來再說吧,于是揮了揮手,讓小道童回去。
這一等,就是半個小時,到也快晚上一點的時候,這群人才收拾好慢慢出來集合。
洞穴嘈雜,眾人議論紛紛,有人發(fā)現(xiàn)坐在一旁的杜河,看他身上穿著皮甲,但不認識,有些詫異,便打聽他的來歷。
“回馬百戶的話,這位在這里等了半個時辰了,說是請來幫忙的,也不知是和來歷?”
有官員回復(fù),一名身穿斗牛袍的百戶笑了笑,滿懷期待的往通道里看了看,輕笑道:“他坐在王百戶的地方上,等他出來,有好戲看了?!?p> 不一會,就有幾個身穿斗牛服的人出來,帶頭的就是剛開始的那個百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