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今燁瞧了瞧躺在地上的周弘,砰砰砰,幾·槍下去,彈指之間,周弘便成了一個馬蜂窩,他總算也給之前死去的弟兄報了仇。
“咱們走?!?p> 陸今燁帶著凌玥曦趁亂離開了督軍府。
現(xiàn)在,整個督軍府混亂無比,最后,還是唐薄和南天翊同仇敵愾,把所有衛(wèi)兵安撫下來。
陸今燁直接帶領(lǐng)他的人馬在橫清城駐扎了下來。
自此,南天翊管束衛(wèi)兵恪盡職守,操練衛(wèi)兵,整個橫清城也算安靜了下來。
再也沒有一個衛(wèi)兵可以欺壓百姓,豪取強奪,橫清城一派喜氣洋洋。
長安藥鋪生意事越來越好,凌玥曦直接放手,讓吳敬和幾個跑腿勤快的伙計跟著王大掌柜學(xué)習(xí)管理藥鋪,自己一人閑的沒事干。
周弘一死,其他地方占據(jù)一方的首領(lǐng)也打得是昏天黑地。
最后,被南城的尚睿淵和九州城的穆司璟,合合鎮(zhèn)壓下來,他們旗下的衛(wèi)兵被編入九州城軍隊中。
…
幾個月后。
橫清城,長安藥鋪。
“今天這是怎么了,諸位怎么都來了?!绷璜h曦坐在搖椅上,手里拿著一本醫(yī)書,悠閑地凝望著眼前的幾人。
她用眼神掃了掃眾人,“怎么都不說話。”
“根據(jù)線報,九州城內(nèi)我們的人員全被抓住,南天翊也被抓住了,需要我們?nèi)I救?!?p> 陸今燁目光飄向遠方,他繼續(xù)說道:“九州城過幾天有場宴會,必須男女搭檔才能進去,再者,穆司璟做事果斷,不擇手段,如果去晚了,南天翊恐怕會遭遇不測?!?p> 凌玥曦陡然間聽到了一個名字,那個名字已經(jīng)被她遺忘在了心底,這時提起來,她竟有幾分感觸。
她舒展開眉頭,“嗯?穆司璟?我認識。”
莫岑:“??”
唐?。骸???”
陸今燁訝然問道,“莫不是重名?!?p> “幾年前,他倒在我院里,我救過他的性命,那時候,我就覺得他身份不一般,原來是九州城的一方霸主?!?p> “……”
“準(zhǔn)備準(zhǔn)備,明天動身。”
“好?!?p> ……
九州城內(nèi)。
守備森嚴的城主府內(nèi),穆司璟正和尚睿淵喝著小酒,好不愜意。
尚睿淵一身軍裝,坐在沙發(fā)上,胸口的襯衣微微敞著,露出小麥色的皮膚,性感的引人犯罪。
他斜斜的搖晃著杯中的紅酒,清涼的薄唇抿了一口,開口道,“司璟,話說,那南天翊也被你逮捕到九州大獄里了?!?p> 穆司璟勾起唇角,周身一片冷漠,“嗯,他的嘴可不是一般的硬啊。”
“過幾天,九州飯店宴會,該來的都會來,到時候,來個一網(wǎng)打盡?!?p> 尚睿淵嘖嘖了幾聲,端起酒杯,“妙不可言,來,司璟,我敬你一杯?!?p> “海逸?!?p> “穆帥,有何吩咐?!?p> “九州獄中,除南天翊外,其他人每天都鞭l打拷問,還有,要對南天翊好吃好喝的伺候著。”
“是?!?p> “司璟,這是為何?!?p> “我倒是要看看他們能堅持多久,他們每個人都要遭受酷l刑,天天如此,每天一身傷痕回來,看到南天翊安好無恙,他們心中會怎么想,心理防線自然就不堪一擊?!?p> “太妙了,好計策。”
他們舉杯相碰,一飲而盡。
翌日,凌玥曦隨陸今燁他們動身前往九州城。
…
幾天后,宴會如期舉行。
凌玥曦一襲淡紫色的長裙緊貼在身上,婀娜多姿,她挽著陸今燁的胳膊,出示了邀請函,輕輕松松的進了會場。
而唐薄一臉別扭,他和莫岑也陸續(xù)到場。
宴會的場地富麗堂皇,光彩奪目,大廳里燈火輝煌,樓上,樓下彩燈映照,舞池里男女交相跳舞。
進了宴會廳,凌玥曦看著男生女相的唐薄,眉眼含笑,嘴角微微上揚。
“行了,你還笑?!?p> 凌玥曦低頭飲酒,也遮掩不住她的笑意,他唐薄天生長得陰柔,精致的五官雄雌難辨,扮起女子來,竟絲毫沒有違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