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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后惹上了偏執(zhí)大佬

第三十八章 學校醫(yī)務室

穿書后惹上了偏執(zhí)大佬 孤九初 2045 2021-02-09 20:51:10

  徐嘉憶考慮到男生的特殊情況,萬一很敏感怎么辦?

  考慮到要顧及到他的自尊心,徐嘉憶組織了一下語言,“同學,我看你手受傷了,這樣下去的話,你很有可能控制不住,對自己的手造成二次傷害?!?p>  徐嘉憶低頭看向輪椅上放著的那雙手,骨節(jié)修長,皮膚白皙,不是女生的那種秀氣美,而是那種像藝術(shù)品一樣透著精致的美。

  徐嘉憶從來不覺得自己是手控,可是看到這雙手的時候,她不得不承認,她好像有一些手控的潛質(zhì)。

  手好看的人,臉應該也好看。

  上一次見這個男生的時候,她沒有注意到這個手,也沒有關(guān)注到這個人的臉。

  徐嘉憶低頭只能看到男生的頭頂。

  視線轉(zhuǎn)移,男生長長的頭發(fā)已經(jīng)遮住了眼睛,只能看到下巴。

  對于徐嘉憶的幫助,男生低著頭沒有說話,只是放在輪椅上的手收了回去。

  徐嘉憶覺得這應該算是默許了。

  徐嘉憶扶著把手,謹慎地控制著輪椅。

  推下坡的時候,徐嘉憶覺得自己誤判了。

  看著男生瘦瘦弱弱的,沒想到會如此重。

  當輪椅安全下了小坡后,徐嘉憶下意識問道:“你要去哪里?”

  男生的手稍微動了動,指了指校門口的方向。

  看到手的時候,徐嘉憶頓了一下。

  她盯著那雙手,發(fā)現(xiàn)上面還有血跡。

  徐嘉憶推著輪椅換了方向,她決定先送他去醫(yī)務室消毒包扎。

  學校的醫(yī)務室在高三教學樓的后面一棟樓里。

  另外徐嘉憶還想趁機求證一下,這個男生到底是不是啞巴?

  因為目前為止,這個男生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

  讓徐嘉憶失望的是,距離學校大門越來越遠,但坐在輪椅上的人沒有絲毫的反應。

  徐嘉憶只好自顧自解釋著,“我先帶你去醫(yī)務室,處理一下你的手,再把你送到學校門口?!?p>  走了一段距離后,她才意識到一個問題,這個男生的情況,家長或許是要親自接送的。

  “你要不要給家長打一個電話?”

  轉(zhuǎn)念一想,有家長在,她還在這白費什么力氣。

  “要不,我還是把你送到你家人手里,讓他們帶你去學校的醫(yī)務室,或者去醫(yī)院,總之先處理你的手?!?p>  徐嘉憶想了想可能會遇到的情況,“你家長想要進校的話,打一個電話,和門衛(wèi)大爺說一下,應該就可以了?!?p>  徐嘉憶沒有注意到,在她說話的時候,坐在輪椅上的人的眼神越來越黯淡。

  “等等,我?guī)е謾C呢?!?p>  徐嘉憶停了下來,取下了背后的背包,將自己的手機遞到了男生面前。

  “你要不要打一個電話?”

  男生低著頭,隨后又搖了搖頭。

  徐嘉憶有些驚訝,“你的父母不來接你嗎?”

  男生搖了搖頭。

  徐嘉憶走到了男生的面前,男生低著頭,像是做錯了事情的小孩子一樣。

  長長的頭發(fā)遮住了他的眼睛,讓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那我陪你去醫(yī)務室?”

  話剛說完,始終低著頭的男生終于點了點頭。

  徐嘉憶告訴自己,好人做到底,“好吧,我陪你去?!?p>  學校里面已經(jīng)亮起了路燈,吃完晚飯的住宿學生們又開始回到教室繼續(xù)上晚自習。

  偶爾路過的三兩個學生,都將視線投向兩人。

  徐嘉憶沒有在意這些,看著一路上沉默不語的男生,徐嘉憶找著話題。

  “同學,算上今天我們都已經(jīng)見面兩次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你叫什么?”

  徐嘉憶也沒有指望這個低著頭的男生會抬起頭回答她的問題,她直接將自己的手機遞了過去。

  “你可以打字,把你的名字打在我的手機上。”

  徐嘉憶特意新建了一條短信息,而且還調(diào)出了鍵盤。

  男生接過了手機,幾秒后又將手機還回。

  手機的文字框里面只有兩個字--墨離。

  “墨離!”徐嘉憶念著名字,又重復了一遍,“原來你叫墨離!”

  “你名字聽起來不錯?。 ?p>  墨離-莫要離開!

  聽到自己的名字被夸獎,坐著輪椅的男生還是毫無反應。

  徐嘉憶覺得好像是自己在自言自語,于是也就不再主動說話。

  不到十分鐘,徐嘉憶推著墨離進了學校的醫(yī)務室。

  學校里的校醫(yī)只有一個人值班,是一個看起來很年輕的女醫(yī)生。

  女醫(yī)生在兩人進來后,放下了手里的手機,看了看徐嘉憶又看了看墨離。

  “你們倆怎么了?”

  “不是我,是他?!毙旒螒浿噶酥改x,“醫(yī)生,他的手受傷了,你看能不能處理一下?!?p>  女醫(yī)生從辦公桌起身,從白大褂的口袋里取出了眼鏡。

  “我看一下你的手。”

  男生抬起了手,露出了手心。

  在醫(yī)務室的燈光下,徐嘉憶徹底看清了墨離手上的傷。

  兩只手的手心都磨出了血絲,最嚴重的地方,連皮都磨掉了,露出了血肉。

  徐嘉憶怕疼,一看到這情況,光想想就覺得疼。

  偏偏一路上這個男生一聲都不吭,能忍!

  女醫(yī)生看了一眼,了解了情況后說道:“你這手需要先消毒,再上藥,最后給你包扎?!?p>  趁著女醫(yī)生就去取用品,徐嘉憶問了很想問的問題,“疼嗎?”

  這個問題徐嘉憶是有感而發(fā)。

  男生抬起了頭,隱藏在劉海下的那雙眼睛,仍舊像是一潭死水一樣。

  透過劉海,在白熾燈下,徐嘉憶隱隱約約看到了男生的眼睛。

  那眼睛如黑曜石那般黑,可卻毫無波瀾。

  她又問了一個問題,“你感覺不到疼嗎?”

  男生既沒有搖頭,也沒有點頭。

  墨離沒有回答徐嘉憶的問題。

  不是他不回答,是因為他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疼嗎?好像是不疼的吧?他都要忘記真正的疼痛感是什么樣子的了?

  “把手抬起來,我給你擦藥!”

  就在女醫(yī)生搬了一個板凳,坐到墨離面前的時候,男生突然轉(zhuǎn)著輪椅向后退了一段距離。

  這個舉動把徐嘉憶和女醫(yī)生兩人都搞懵了。

  “你在干嘛?你不知道你手受傷了,現(xiàn)在需要上藥嗎?”徐嘉憶皺緊了眉頭,既有不滿又有疑惑。

  女醫(yī)生倒是沒有說話,她看了看男生,又轉(zhuǎn)頭看了看徐嘉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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