擄,這個本命字倒是很符合他的本性啊………趙玉璞瞇了瞇眼,靜靜的看著比武臺。
“昀材,你帶無雙去療傷,我在這待一會。”
謝昀材點了點頭:“好!”
言罷,他便背起魏無雙離開了。
比武臺上,眾人打的正火熱。
沒有了武器,那兩個刺客持拳上陣。
“狗官,你貪污枉法,傷天害理,至百姓于水火?!?p> “我們今日前來,就是為了替天行道!”
李康撇了撇嘴,毫不在意,他冷聲道:“刺殺朝廷命官,可是死罪!”
“呸!”
一個武夫重重的啐了一口唾沫,道:“就算是死,也要殺了你!”
言罷,那武夫沖向李康身邊,一拳砸下。
李康側(cè)身躲開,那一拳砸在了比武臺上。
頓時,比武臺上多出了一個大窟窿。
李康一手拖出,五指撥動。
那武夫頓時感覺全身不受控制一般浮向了天空。
看到此幕,趙玉璞不禁皺了皺眉。
這個擄字,確實有些可怕。
李康的本命字竟然能奪取別人身體的控制權(quán)。
另一個武夫看到此幕,急忙上前。
“狗官,拿命來!”
在他距離李康一步之遙的時后,李康輕輕抬起另一只手,緩緩撥動。
頓時。
這個武夫身軀也浮在了天空。
李康抬頭看向天空,雙手輕合。
驀然間。
那兩名武夫在空中碰撞。
李康不停的揮動著雙手,兩個武夫在空中撞來撞去。
一會撞在地上,一會撞在柱子上。
這完全就是碾壓啊…………趙玉璞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時,他才真正明白了儒家本命字的強橫之處。
兩柄刀劍沖天而去,直直的挺在了那兩個武夫面前。
這兩個武夫是生是死,就在他一念之間。
就在那兩柄刀劍距離武夫越來越近的時候,突然之間,李康想到了什么,不打算殺那兩個武夫了。
他兩手輕輕往下一壓,那兩個武夫便從百米高空,重重砸在了地上,昏死過去。
李康吩咐道:“來人,將這兩個刺客綁到衙門去?!?p> 片刻后。
有兩個衙役帶這兩個刺客離開了。
李康揮了揮衣袖,不知為何,他轉(zhuǎn)頭看向趙玉璞,輕輕一笑。
趙玉璞只感覺,有些陰森。
待到李康離開后,還在現(xiàn)場的李茂才走了上來。
趙玉璞緩過神后,脫口而出:“李康的本命字這么強的嗎?完全控制別人的身體,是無敵嗎?”
李茂才回道:“說強也強,說不強也不算強。說不上無敵?!?p> “何意?”
趙玉璞皺眉看向李茂才。
“李康的那個擄字,本意就是強奪?!?p> 李茂才緩緩說道:“但是強奪,只能是強者去掠奪弱者,這就是李康本命字所蘊含的規(guī)則。”
趙玉璞仔細思忖片刻后,道:“你的意思是,他只能去控制比他弱的人身體?”
“是!”
李茂才點了點頭:“剛剛那兩名武夫皆是六品,李康是五品,自然李康更強一點?!?p> 說白了,這個本命字,就是欺軟怕硬。
趙玉璞繼續(xù)問道:“那如果是同境界或者是更高的境界,那李康的本命字就沒有用了嗎?”
“到也不是。”
李茂才笑了笑:“可以做到簡單控制,比如手,腳?!?p> 趙玉璞輕輕點頭,其實也不算無解。
但是按李茂才的話來講,他現(xiàn)如今在李康面前確實無還手之力。
李茂才抬眼問道:“剛剛那個孩子,是你很好的朋友?”
趙玉璞點頭:“是!”
“剛剛那個確實應(yīng)該是那個孩子贏得,陸泰吃了丹藥。”
李茂才發(fā)自肺腑道:“那個孩子很強,能以八品勝七品?!?p> 趙玉璞點了點頭,道:“我先離開了,他還在療傷,我去看看?!?p> “好!”
李茂才想問什么,但終究是沒說出口。
剛剛趙玉璞出手的時候,他仔細觀摩了一番。
本來他還以為趙玉璞所用只是普通的奇門,但是他似乎看到了那奇門盤轉(zhuǎn)動了一下。
如果他沒看錯的話,那就不可能是普通的奇門了。
李茂才看著趙玉璞離去背影,喃喃道:“若是風(fēng)后奇門的話,還是回青城山通報一聲吧?!?p> 但是真是假,他還要驗證一下,萬一是看錯了呢?
…………
“無雙怎么樣了?”
趙玉璞看著躺在床上的魏無雙,有些心疼這個孩子。
本來勝利者應(yīng)該是魏無雙的。
趙玉璞明白,身體上的傷痛不算什么,心里上的傷才是最難治愈的。
他不知道,這次的失敗對魏無雙會有多大的影響。
謝昀材輕聲道:“郎中說了,沒什么大礙,休息一兩天就好了?!?p> “是誰把無雙打成這樣的,俺去揍他!”
竹二氣呼呼的揮著拳頭。
趙玉璞沒有說話,靜靜的看著魏無雙。
他有些擔(dān)心,今天在比武臺上陸泰說的話,他都聽到了。
趙玉璞害怕魏無雙的劍心會有裂痕,一個劍客最重要的,就是劍心。
今天陸泰的那一番話,很明顯就是想擊碎魏無雙的自信,讓他這些年來所堅信的一切,全部崩壞。
如若那些話真的影響到了魏無雙,那這件事就嚴重了。
趙玉璞壓著聲呼出一口氣,陸泰必死!
“竹二,明天那場武試,你上!”
趙玉璞拍了拍竹二的肩膀:“給你一個為無雙報仇的機會?!?p> “好!”
竹二認真的點了點頭:“俺一定會狠狠的揍他的。”
趙玉璞點了點頭,眼里閃過一絲冷光。
竹二已經(jīng)是七品修為,再加上已經(jīng)和趙玉璞通魂了。
那么對付一個陸泰,應(yīng)該沒什么壓力。
趙玉璞抬步走出門去,天已經(jīng)黑了。
一陣陣微風(fēng)襲來,趙玉璞靠在柱子上,仰頭看向天空。
他知道,陸泰一定是受人指使的,那個人很大幾率就是李康。
現(xiàn)在梁子越結(jié)越大,趙玉璞得仔細想一想,接下來該怎么辦了。
這時,謝昀材攏著袖子走了出來。
“在想什么呢?”
趙玉璞輕聲道:“我在想,怎么能讓一個人自己去犯錯。”
謝昀材愣了愣,道:“這個并不難,難的是,就算他犯錯了,但仍是沒有實力去制裁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