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jìn)來吧?!鼻嗵幢е莨轻揍镜幕ㄘ堖M(jìn)府。
眾人緊隨其后,大門無緣無故的敲門聲總算是停了。
“檀兒的朋友到了?”以令狐錦對青檀的了解,她向來不喜歡說廢話,所以絕不會抱著罪魁禍?zhǔn)椎幕ㄘ堖M(jìn)門了還特地囑咐一句。
“一只饞嘴的耗子而已,咱們先去一趟嬋苑,鎖魂畫上的魂消失了,小嬋一定醒了,才被當(dāng)做從美人圖里出來的畫妖。”冰玉封身,字畫鎖魂,兩者都解開了,才是復(fù)生咒真正地發(fā)揮了作用。
“饞嘴地耗子”剛剛爬上澤城主府的門檻。
它鼓著圓不溜啾的腮幫子,露出身子來,才發(fā)現(xiàn)某大老鼠臉圓身也圓。
仔不仔細(xì)注意那都是一坨紅彤彤的毛球,蹬了兩下毛里伸出來肉肉的小爪子,沒踩到地。
門又被人拉著要關(guān)了過來,某只心一橫,展了下背后嬌小的肉翅。
那肉翅顯然無法承受它的重量,猶如曇花一現(xiàn)后裹回毛里,“吱——”。
就這樣,毛球從石臺上嘰里咕嚕滾下來,誰讓它是只變異后不會飛的飛天赤鼠。
嬋苑,一片寂靜。
令狐嬋半撐著坐在桌子前把玩著手里的茶杯,杯中無水,倒是表皮上結(jié)了一層冰。
她看向門口的目光微微發(fā)冷,整個屋子的溫度比起外面的春光暖陽來似乎要低一些。
令狐嬋不說話,冷漠地警惕著四周,做事的下人就更大氣也不敢出。
按理說當(dāng)要見到一個對自己來說很重要的人的時候應(yīng)該是迫切的。
青檀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跑到了嬋苑門口,抬起一只腳,邁入大苑的前一刻竟有些猶豫。
不禁笑這見人情怯仍無可避免,而長野的天,依舊那么暖。
“怎么了?!绷詈\優(yōu)先踏入嬋苑,回頭問駐足的青檀。
“見到她我應(yīng)該怎么樣子?”青檀擰著衣袖,掩飾難得出現(xiàn)的慌亂。
“是不是應(yīng)該拿點(diǎn)東西,比如一件外套?然后像慈母一樣給她披上,不不不,太俗,還不是我自己親手縫的,沒意思,拿些蜜餞吧,小孩子都喜歡吃糖,用你們?nèi)俗宓哪挲g來算她好像不是小孩子了昂,啊啊啊,送什么好嘞?”
令狐錦打斷她的喋喋不休,攬腰拖著人往里走,“你已經(jīng)送給了她生命,眼睛可以讓她看盡世間繁華,耳鼻可以聆聽鳥語嗅到花香,嘴巴可以嘗盡天下美味,這一切都要她自己去體會的呀?!?p> “嘶~有點(diǎn)冷?!遍T一打開,青檀就往令狐錦懷里縮了縮。
茶杯上的冰已經(jīng)蔓延到了桌角。
“小嬋快出來,別給凍著了?!鼻嗵蠢鹆詈鼖染秃土詈\往外跑。
松開令狐嬋的手后,青檀才發(fā)現(xiàn)自己手上有水,是冰化掉的模樣,也就是說這冰來自于令狐嬋身上。
回頭一看,令狐嬋踏過的地方都有一灘水漬,最近的一個腳印上還殘留著顆把冰晶。
“嘖,我們家畫妖小姐變成冰妖小姐了?!绷詈\一邊把自己夫人手上的水擦干,一邊打趣道。
“還笑!”青檀習(xí)慣性地擼了一爪子令狐錦的腦袋。
“我可憐的女兒,肯定是被那勞什子的什么棺封久了才中的冰毒?!?p> “也不想想沒那玉棺吊著早沒了命?!边@臺拆的。
青檀一撈袖子開啟擼人頭模式,也成功地轉(zhuǎn)移了注意力,沒有太悲傷。
令狐嬋涼涼地站在一旁看兩人的嬉鬧。
她不說話,更感受不到她的一絲情緒。
仿佛世間一切都與她無關(guān)。

狐娌
邊聽歌邊寫文,寫著寫著就想加歌詞,,有一種想把全歌加進(jìn)去的沖動,最后還是忍住了,得原創(chuàng),有興趣可以去聽一下《起風(fēng)了》大約就是這樣的感覺吧(?ω?)hiahiah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