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編號七還是和之前一樣,裝出一副呆滯的眼神。
直到中午時分,那送飯的士兵再次端著一碗米飯來到關押著編號七的鐵籠子外。
只見他從腰間拿出一把鑰匙,打開了鐵籠。
他端著那碗米飯進去了。
這一次,編號七沒有像前幾天那樣,而是表現(xiàn)的異常饑餓,搶過那士兵手上的飯就吃了起來。
不一會兒功夫,便是吃完了那碗米飯。
“喲嚯,知道餓啦?”
那士兵看到編號七這么狼吞虎咽的吃完這碗米飯,不禁嘲笑起來。
吃完這碗米飯之后,編號七再一次坐在了那鐵籠的角落,并沒有回應這士兵的問話。
而這個士兵,或許是因為編號七幾天下來沒有說過一句話,已經(jīng)習慣了,所以也并沒有因此而遷怒于她。
被編號七這么一挑逗,那士兵瞬間來了興趣,正準備做更多的動作時,不料卻被編號七打斷了。
編號七湊近那個士兵的耳朵旁邊溫柔的小聲說道:“將軍,肚子餓,晚上多送些飯菜來,至于這事,還請將軍趁著今夜子時沒人的時候前來?!?p> “小妮子餓壞了吧,也懂事了,既然這樣我就依你?!?p> 那將軍聽到編號七這么說,自然是樂壞了,于是便答應了編號七的要求,欲半夜再來同編號七行那見不得人的事。
傍晚時分,送給編號七的伙食有了很大的改善,里面有見到些許肉片了。
即便是那送飯的士兵知道編號七已經(jīng)叫他半夜前來解決自己的生理需求,但這次送飯,還是不忘伸出魔抓來猥褻一下編號七。
在等待黑夜到來的時間里,不論是對于隱秘在暗處的江干或是在明處的編號七來說,都是異常難熬的。
但是好歹時間總會流轉,太陽終會落山,月亮終會接替太陽繼續(xù)工作。
雖然黑夜已經(jīng)籠罩了整片大地,但是這一夜,對于江干和編號七來說卻是無比的光明。
無論外界怎么黑暗,只要我們心中有光,到哪里都會有光明。
半夜時分,那送飯的士兵果然耐不住寂寞如期而來,他找個借口支開了看守編號七的兩個士兵之后,就掏出鑰匙打開了鐵籠。
或許是對于自己功夫的信任,他竟然沒有關那住鐵籠的門就開始脫褲子,而編號七此時還是表現(xiàn)出配合他的舉動。
就在那士兵享受著所謂的春宵一刻時,身后忽然想起一聲白虎的低吟聲。
“吼。”
那士兵還來不及回過頭來,就被江干一口咬斷了脖子,連慘叫聲都沒發(fā)出。
要不是為了營救編號七,江干絕不容許自己就這樣輕易的結束了這禽獸的性命。
解決完這士兵之后,江干便是帶著編號七朝這片原始森林的內(nèi)部跑去。
一連跑了一夜,跑到編號七沒有了力氣,江干將她馱在背上再次跑了一天。
這一次江干并沒有朝自己之前部落的方向跑去,而是朝著另外一個方向跑去,只因為他害怕那群士兵再次原路返回追擊自己。
想想這樣下來,江干應該是跑了至少三百公里,那群士兵想要大規(guī)模追來,應該還需要些時日。
況且他們已經(jīng)剿滅了江干的部落,得到了柳明的筆記和遺落的槍,說不定在他們軍官看來,就算跑了一個女人,也煽不起多大的風浪。
安排好編號七之后,江干再次返回,準備去打探一下敵軍的行蹤。
,來到之前營救編號七的地方,江干只看到地上躺著三具尸體,其中一具就是被江干咬死的那送飯的士具尸體則是兵,另外兩具被腰斬的那兩個負責看守編號七的士兵。
看來他們果真是如江干所料,沒有耗費巨大的人力物力尋找一個掀不起多大風浪的女人了,而是認為那兩個士兵看守不利,殺了那兩個士兵之后便離去了。
確認了敵軍的離去之后,江干才算真正放下心來,再次與編號七重聚了。
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之前那群士兵還沒發(fā)現(xiàn)的振金與江干急需一個人類作為自己的宿體。
對于編號七,江干也并沒有告訴她自己是一只寄生蟲的實情,只是告訴她自己作為一個天神,暫時附身于這只白虎身上,待到以后有合適的人類,再附身到人類身上。
而此時編號七卻說出了一句讓江干感動不已的話。
“族長,你附身到我身上吧?”
“吼?!苯傻秃鹆艘宦?,搖了搖頭拒絕了編號七的要求。
雖然作為一只野獸白虎,江干還是很不適應,但是若是讓他順著編號七的耳朵爬到她的大腦內(nèi)來控制她,江干卻不知道當自己放棄編號七這具宿體時,她會是什么樣子。
雖說自己此前為了治療瘟疫,也曾進入過其他族人的大腦,但江干卻從未跨入那能控制族人行動的圓圈之內(nèi),他也不知道踏入之后再離開這具身體會發(fā)生什么樣的變化。
畢竟在這個未知的星球,江干能信任的人,只有編號七了。
雖說編號七是為了自己好,但是江干還是拒絕了編號七這無理的要求,他現(xiàn)在心中唯一牽掛的,就是那能讓自己東山再起的東西了。
振金。
若是振金真的如同自己看的漫威電影上黑豹的那身衣服一樣,只要找到振金的冶煉辦法,江干堅信,自己憑借著這振金的加成,剿滅那一千多人的部隊還是易如反掌的。
事到如今,關于振金的功能以及其作用,江干對于編號七也沒有隱瞞,全部都用爪子在地上寫好告訴了她。
于是,在這原始森林之中,一個女人,一只白虎,踏上了回部落尋找振金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