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很是輕車熟路地從大廳到臥室,從一樓到二樓,從一開始的雨打芭蕉到最后的回味悠長。
愉快的一段風(fēng)波過后,李明哲摟著同在一個被窩里的女人,手掌在她光滑的后背上下摩挲著。
而過了好一會兒,雙目有些失神的女人才回過神來,像是泥鰍一般在被窩之下,他能掌控的方寸之間不安分地亂動著。
李明哲并沒有再接再厲的打算,畢竟年輕氣盛也要節(jié)制一些,細水長流才是王道。
李明哲直接雙手把不著寸縷的女人抱住,讓她不要瞎折騰了。
被制服住的女人,也漸漸安分下來,但是這樣的近距離接觸讓本來就不算是清心寡欲的兩個人都有了幾分沖動。
不過李明哲還是沒有讓近距離接觸變成負距離接觸。
所以火熱的溫度也就漸漸下降了,而李明允原本不太安分的小手也伸了出來,摸了摸男人俊俏的臉龐,眼神也一直聚焦于此。
李明允看著臉色還是有點泛紅的李明哲,嘴角微微揚起,仔細端詳著這個看著臉上還有幾絲絨毛的帥氣男孩,嘴角咧得更大了幾分,這就是自己的男人呀。
雖然可能是陰差陽錯才走到這一步,雖然很大的可能自己和他的關(guān)系永遠都見不得光,雖然極大地可能會是個不好的結(jié)局。
但是明知路途盡頭就是懸崖,她還是義無反顧的走了下去。
他固然是有威脅控制她的手段,但是她也有魚死網(wǎng)破的機會,但是這個存在于理論的可能,目前來看是越來越渺茫了。
因為她好像越來越有些離不開他了。
很多人說,沒有人離開了誰就不能活下去了,少了任何人太陽還會照常升起。
但是少了他,她的世界多半會黯然失色吧。
孽緣,也是別人修不來的緣分,而且她自認(rèn)為,也應(yīng)該是最了解李明哲的女性了。
所以她可以陪著他一起沉淪,哪怕是萬劫不復(fù)的地步,因為她有著被他威脅的借口,雖然其實已經(jīng)不算很重要了。
陪著他笑的人很多,而能分享他真正秘密和煩惱的人,在首爾也就只有她了。
想著想著,女人就直接把頭湊了過來,在男人的額頭上親了一口,男人看著這個靠了過來的女人,頓時覺得之后的健身要把腰腹力量的鍛煉量加大一些了。
怪不得有人說過,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還是有幾分道理的。
不是他不行,而是仔細看看時間,從李明允急急忙忙地趕到別墅,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一個半小時了吧,就算是磨蹭了一會兒,這么長的持續(xù)時間,也很費體力的好嗎。
不過女人只是有點自我感動罷了,深深地吻了一口后,就直接起身把散落一地的衣服撿了起來,一件一件穿好。
而李明哲則是在窩在被子里,只露出了腦袋,一副暗中觀察的樣子。
其實看女人穿衣服也是賞心悅目的一件事,特別是好看的女生,尤其她還有意無意地帶上了幾分誘惑和挑逗的動作,而且有的時候,衣衫半解的時候,要比坦誠相見的時候,還要更讓人“激動”。
不過他目前并沒有想要招惹是非的想法,能趕緊把這個榨取人體力精力的女妖精送走才是大事。
穿好衣服的李明允,簡單地化了下狀,幾分鐘就搞定了,然后拿起她正坐著的椅子,放到了床頭的位置,翹著腿坐在上面。
然后看著那個露在外面的小腦袋,露出了微笑,兩個小酒窩尤為明顯。
“這事兒怎么辦?”
“你說呢?!?p> “反正你別想著趁著有個緣由借口就把我踢開,我算是賴在你身上了?!崩蠲髟室贿呎f著,一邊把雙手背在腦后,給自己散亂的頭發(fā)綁一個皮筋。
“確實,剛從我身上下去的?!?p> “不是你在我身下嗎?”
“那不是你要求試一試女騎士的感覺嗎?”
“哼。這叫做不屈居與人下?!?p> 兩人之間盡皆是虎狼之詞。
“認(rèn)真點,這事可是大事,別吊兒郎當(dāng)?shù)??!崩蠲髟噬焓置嗣腥祟^發(fā)。
“最好的辦法就是我和你恩斷義絕,魚死網(wǎng)破,今晚就走,從此一刀兩斷,山高路遠,各自安好。”
李明哲看了眼沒什么反應(yīng)的李明允,聳了聳肩膀。
“當(dāng)然,這是不可能的,我怎么會放棄我這個宇宙最最可愛的姐姐呢?!彼行┯懞玫卣f道。
然后他臉蛋上軟肉就被女人揪了一下。
“別貧了,好好說話?!?p> 李明哲因為臉上的肉不多,被揪起來后稍微有點痛,但是只是皺了下眉,就被李明允發(fā)現(xiàn),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松開手指,然后用手輕輕愛撫剛才揪到的地方。
“既然從源頭制止不了這件事,就只能說注意一些了,盡量在外面不要展露出咱們之間的真正關(guān)系?!?p> “這種事,沒有真正的證據(jù)的話,不會讓人過分注意的,更是很難成為攻擊咱們的工具,比如說,就是你在我這里留宿被發(fā)現(xiàn)了,也可以有很多托詞,可能只是因為我們姐弟倆關(guān)系好,姐姐在弟弟家留宿也很是正常?!?p> “所以對外我們倆小心一點就好?!?p> “而秋姨知道了這件事,還這么小心地找機會來和我說,就應(yīng)該是不想讓別人知道,尤其是家里面的人,所以即使我們倆還是藕斷絲連的,秋姨也不會聲張的,畢竟是親媽呀?!?p> “所以,你去把秋姨穩(wěn)住就好,這事沒那么嚴(yán)重的?!?p> 李明允聽著他一頓分析,還是頗有幾分道理,點了點頭。
“就這么辦吧,我還不知道母親會怎么和我說呢,直接一點還是委婉地勸誡呢,有點頭疼。“
李明哲看著有點抓狂的女人,用手捂住了嘴。
看著有些幸災(zāi)樂禍的男人,李明允沒好氣地白了一眼。
“你別高興地太早了,我們的事被發(fā)現(xiàn)了,母親肯定會加快給你相親的進度的,畢竟這是解決我們倆之間關(guān)系最有效的辦法。”
“到時候有你頭疼的時候。”她也是以手掩面,偷笑了一下,頓時攻守易形了。
“要說接受吧,你肯定不樂意,而且有個這么親近關(guān)系的人,對你行事也不太方便吧?!?p> “而你以各種理由搪塞的話,估計你也得不了安生,一個相親對象不行,總會有合適的吧。”
“我覺得你有成為一個圈子里人盡皆知的知名相親男的機會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