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確實想他,還念叨他呢。
架勢要熬通宵不睡,也要等到某人前來爬墻。
結(jié)果,一晚上過去,眼睛都熬紅了,都沒有等到人來。
看著天際開始泛白,常年打了一個哈欠,一把狠狠的抹掉眼角的液體,低聲咒罵。
“娘的小娘們,是知道老子要逮她,所以不來了?
不來也不說一聲啊,害老子干坐一晚上,別讓老子逮到,干不死你?!?p> 起身伸了個懶腰,身上的筋骨“噼里啪啦”一陣響,聽起來有些嚇人。
幸好是他年輕也身強體壯,熬這一夜第二天也能扛得住。
江闕這邊熬了一夜卻是不行了,老丈送了他到平安道觀,一直到安頓他躺下這才離開。
從道觀里出來的時候老丈心頭都還有些打鼓,要不是江闕這個人,他可不敢踏進平安道觀一步。
這觀,他年輕的時候便聽人說過,鬧鬼。
這么多年都荒廢著,江大師還是這些年來頭一個住進去的呢。
也是,江大師是有真本事的人,能壓住邪祟也是應(yīng)該的。
先頭大師還說他身上有功德呢,正是因為他身上的功德罩住了小孫子,不然小孫子去了那地方三天三夜,哪里還能回得來?
他不成想到,年輕的時候上戰(zhàn)場那幾年竟然還能給自己掙出功德來,又庇佑了小孫子。
也是祖宗保佑哦,讓他遇上了江大師。
這一次江闕傷的不輕,靈力也消耗殆盡,需要一段時間的休養(yǎng)才行,攤子是不可能去。
就他現(xiàn)在這身體,也就是勉強能夠生活自理,去了也接不了活兒。
“正好,趁著這段時間也歇歇,還能將觀里也整整。
小爺雖然不是專業(yè)的,到修修補補的還是可以的,吧?”
不管這么多了,觀里的雜草蜘蛛網(wǎng)也該清清了,前頭只打掃出他住的這一間,別的房間都還亂著呢。
那灰塵厚得,落腳的地方都沒有。
閑著也是閑著,自己動手吧,等著系統(tǒng)施法也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去。
這天江闕沒有出攤兒,卻是有人來尋他。
見不到人只得問老槐樹下下棋的人,“江大師今兒不在???”
“不在,昨天被請走了就沒回來?!?p> “聽說是受了重傷?!?p> “啊,我怎么沒聽說,嚴重嗎?”
“我也是聽說的,早上的時候有人看到昨天那老丈送他回來了,下牛車的時候還是扶著他下的呢。
看那樣子是傷得不輕,這回怕是遇上硬茬兒了。”
“唉,你們知道江大師住哪兒嗎?”
來人看來是真有急事,直接打聽起來江闕的住處。
這個,老槐樹下常來的人都知道,“江大師住在平安觀里,就是那個荒廢的道觀?!?p> “什么!怎么是在那兒?”
不怪來人吃驚,當初他們知道的時候也是跟他現(xiàn)在差不多。
江闕卻說,“我在那兒住都挺好的,也沒見到什么鬧鬼的事兒。
我陽氣重,鬼都怕我三分。”
他們覺得,不只是他陽氣重,還是因為他有真本事,所以才敢住在那道觀里。
打聽的人離開之后,常年又來了,結(jié)果又是沒見到人。
“這道士到底怎么回事兒,老子一來他就不在,跟老子有過節(jié)?”
“江大師受傷了,恐怕最近幾天都擺不了攤子,你要是著急就去他住的地方找?!?p> 有人就提醒常年了,也是為江闕解釋。
常年一想:我也不著急,過幾天再來就是,這算不算好事多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