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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可能是狐貍精

30.反客為主

我不可能是狐貍精 一只小白象 2016 2021-02-22 18:50:29

  不要作死啊公子!

  老管家的眼神中透出深深的祈求之色。

  這個時候上前,無非是一種結(jié)果,出丑,還會得罪趙家和許家,何苦呢?

  他的任務是保護蘇景安全,若是平時還好說,這種時候,他堅決不允許蘇景去冒險。

  蘇景一臉無語,想要掙脫卻又掙脫不開,又好氣又好笑。

  說到最后,還是對我沒啥信心唄?

  蘇景心說你對我沒信心,能不能對前世上下五千年的各位牛人有點兒信心?

  可惜這話不能說,說了他也聽不懂。

  一時間,蘇景陷入了猶豫之中。

  正當他想著要不要強行拉開劉管家的時候,一個聲音在遠處響起。

  “這位公子,看上去有些想法啊?”

  蘇景抬頭一看,卻見趙興賢正一臉興趣的瞅著他,笑道:“這位公子,若是有興趣,不妨上來吟誦一首,一表才華。”

  眾人立刻將目光轉(zhuǎn)移向蘇景,有同情有憐惜,顯然,他們樂得看見蘇景這么一位大帥哥和他們一樣,淪為趙興賢的墊腳石。

  蘇景眼睛一亮,心中一喜,正要上前,卻被劉管家攔在了身后。

  “不!我家公子只是準備出恭而已?!眲⒐芗覕嗳痪芙^道。

  “老劉,讓開,人家趙公子有請,哪有不應的道理?”

  聽到身后蘇景的話語,劉管家臉色一苦,終于還是乖乖讓出路來,眾目睽睽之下,他也沒有辦法直接反駁蘇景的決定,這有悖于“人設(shè)”。

  蘇景手上拿著剛才黃舒送給自己的那壺酒,樂呵呵的走上前去,看著趙興賢的目光都柔和了不少。

  要是沒有他開口,自己還真沒有什么好辦法勸退劉管家,這可真的是友軍??!

  看著一臉樂呵呵,提著酒壺,好像還沒有搞清自身狀況的蘇景,趙興賢臉上閃過一絲輕蔑之色,旋即問道:“不知公子名姓?”

  能參與這種活動的人,趙興賢大多都能混個臉熟,而眼前這個年輕男子,卻是半點印象也沒有。

  “太平縣,蘇遠山。”蘇景灌了口酒,回答道。

  此時他已經(jīng)走到了趙興賢身前,伸出手拍了拍趙興賢的肩膀,道:“讓一讓,你擋著路了。”

  你擋著路了。

  此言一出,趙興賢臉上笑意頓時一僵,目光變得凌厲起來。

  眾人連同劉管家一同窒息,看向蘇景的目光多了一份震驚,你怎么敢的?!

  “蘇遠山?”趙興賢在腦子里翻騰一遍,太平縣他知道,梁州一個距離鎮(zhèn)北城不遠的小縣,但太平縣蘇家,蘇遠山的名號卻是從來沒有聽說過,想來只是村野中的普通富商。

  看來是個什么都不懂,以為還是在自己那個小縣城的土鱉罷了。

  趙興賢冷哼一聲,不再說話,重新坐下,對旁邊投來探尋目光的許子石說道:“只是這些人的話,聲勢還是不夠大,再多些人撐場面,當你我的墊腳石,之后我們的計劃才能推行的更加順利。”

  許子石的目光中有些憂慮:“我沒怎么讀過書,你們讀書人這一套我不大懂,萬一要是玩脫了怎么辦?”

  “玩脫?不可能!”趙興賢低笑道:“這里的人我大多都認識,他們水平如何我怎能不知道?”

  “至于少數(shù)幾個沒印象的,比如這個叫蘇遠山,也是無名之輩,有何可懼?”

  “村野鄉(xiāng)夫,哪里值得我重視一二?”

  話音還未落下,便聽到身后傳來一聲吟誦之聲。

  “冰骨清寒瘦一枝。玉人初上木蘭時?!?p>  怎么可能?!

  趙興賢話語戛然而止,濃濃的不可思議襲上心頭,作為白鹿書院的優(yōu)秀弟子,本身作詩能力也不弱,他怎么可能沒有半點鑒賞能力?

  一篇優(yōu)秀的詩詞,未必能讓人一開始就感覺到驚艷,但有些詩句,只要一開頭,你就知道,這是首絕對的好詩。

  哪怕后面的詩句爛到不成樣子,但是這兩句殘句,也足以被人所傳頌,編入文編之中,流傳千古,這正是每個讀書人夢寐以求的事情!

  傳世佳句!

  哪怕一句,便足矣自己的名字烙印在書籍之上,傳頌百年,千年而不衰!

  怎么可能?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人物,怎么可能隨隨便便張口就是一句傳世佳句?

  帶著最后一點微薄的希望,趙興賢回頭望去,只見蘇景一手扶著欄桿,一邊拍打,一邊喝酒,一邊吟詩,大有狂生氣象。

  “懶妝斜立澹春姿。”

  蘇景繼續(xù)念道,將趙興賢心中那點微薄的希望盡數(shù)擊碎。

  軟塌之上,清冷女子不知何時抬起頭來,一雙水盈盈的眼眸看著拍欄作詩的蘇景,倒映出點點的波光。

  “月落溪窮清影在,日長春去畫簾垂。五湖水色掩佳人?!?p>  一首魔改過的《浣溪沙》念完,全場寂靜,大家都沒有做聲,品味著這首詞的妙處,仿佛陷入迷蒙之中。

  剛才趙興賢的詩確實不錯,但和這首一比,便委實拉垮了不止一點。

  若二者之間質(zhì)量相差不大,看在趙興賢背后勢力的份上,他們倒是可以違心稱贊一番,把魁首的位置讓給趙興賢。

  但現(xiàn)在相差如此之大,日后若是傳出去,這首擁有傳世名句的《浣溪沙》竟然不是魁首,在一問,打敗他的竟然是這首相較之下平平無奇的《戀情深》,那么恐怕不止是趙興賢,就連今日在場的所有人,都會被笑掉大牙。

  就連許子石也察覺出了不對,低聲問道:“我說,趙兄,我怎么感覺,這個家伙的詩,比你要好很多?。 ?p>  這來自友軍的一記暴擊,瞬間讓趙興賢面容扭曲起來。

  他甚至不能怪別人,因為之前劉管家死活攔著蘇景不讓他上場,是他非逼著蘇景,讓他上來,成為自己的一塊墊腳石,好讓自己這次的聲勢更加大一些。

  但誰有能想到,一個從小縣城出來的名不見經(jīng)傳的家伙,一出口,便是傳世詩句,直接從墊腳石化身攔路虎,一榔頭把他錘了下去!

  只是一瞬間,自己苦心經(jīng)營的大好局勢瞬間不再,全部替眼前這個蘇遠山做了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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