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坷帶著幾個男人走在荒蕪的長興街上,處理喪尸的同時闖進路邊的超市和商店搜尋食物,可惜一無所獲。
“老大,沒想到這對狗男女這么狠心!這可是他們的女兒?。 敝氨粐樀闷L尿流的瘦削男人田豐此刻臉色蒼白,義憤填膺地說著。
韋衛(wèi)企留著一頭瀟灑的中長發(fā),后腦勺扎了個辮子,長相卻粗獷大氣,全身上下一股子匪氣。他緊皺著眉頭,似乎還沒從這件事中的震驚緩過神來。
吳坷冷笑一聲:“這樣的畜生還不少呢。”
吳坷本是退役在家的特種兵,誰知末世來臨,他突然覺醒了土系異能。他自認會些保命技能,于是帶著他幾個有著過命交情的兄弟出來找吃的。
他深刻地明白,這個世界,誰強,誰狠,誰就能活下來。
“老大,我們真照那個瘋女人的話往北走?”一名黃頭發(fā)娃娃臉的青年不確定的問著。
“不管真假,總要試試。不能讓兄弟們都餓著肚子,大鐵還躺著呢?!眳强莱脸恋亻_口。
大鐵是他們的兄弟,但是他將近三天沒吃飯了,身體虛弱,滴水沒進導(dǎo)致他發(fā)起了高燒。
幾個大男人的狀態(tài)都不是很好,他們也將近兩天沒有找到食物吃了,現(xiàn)在也是強打精神不讓自己倒下。
韋衛(wèi)企看向不遠處,突然伸出手指了起來:“老大,前面那個小公寓防御嚴密,看著像是有準備的?!?p> 吳坷快走了幾步,仔細觀察了一下。
他搖了搖頭:“我的土系異能已經(jīng)枯竭了?!?p> 他的土錘只能一天使用兩次,都用在砸門上了。
田豐愁了起來。大家走了這么長時間,本就不多的體力早就消耗殆盡,這周圍除了那棟小公寓也沒有別的房子。
一行人沒辦法,只能按響大門外的門鈴,個個蔫了吧唧的。
“咔?!?p> 門,開了!
怎么這么容易?!
幾個男人面面相覷,不經(jīng)懷疑這戶人家是不是有什么陰謀。
曲紅月打開公寓的門,笑瞇瞇地對門外的幾個人喊著:“進來吧。”
……
吳坷看看坐在右邊的笑瞇瞇的曲紅月,又看看坐在左邊吃得狼吞虎咽的兄弟們,不禁抽了抽嘴角。
鄔朔翌端著幾杯純凈水,放在餐桌上。
自從曲紅月在監(jiān)控中看見幾人,尤其是吳坷的臉,她的心情就異常地美妙。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傍晚,由于家里的發(fā)電機在運作,曲紅月的小公寓燈火通明。
突然,吳坷跪在曲紅月的面前,誠懇地說:“多謝恩人救了我們兄弟幾個。如果我們再不吃東西,今晚必死無疑。”
幾個人看著老大跪下了,他們反應(yīng)過來,急吼吼地也跪下了。
穿著白色家居服的曲紅月看起來溫和無害,一張清麗的小臉巧笑嫣然。
她伸手要扶吳坷,終于開了口:“別動不動就跪的,這只是我的舉手之勞罷了?!?p> 吳坷卻堅決不起來,他眼睛發(fā)紅地看著曲紅月,重重磕了一個頭,“嘭”的一下,連曲紅月都有些驚著了。
“求求恩人救救在下的兄弟吧!”
“吳坷愿以死相報!”
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男兒有淚不輕彈。
吳坷為了他的兄弟,別說前兩樣,甚至生命都能付出!
曲紅月的表情嚴肅了下來。
她與鄔朔翌對視了一眼,起身前往臥室換衣服。
她邊走邊說:“鄔朔翌,你留在這招待幾位客人,我和吳坷先生去救他的兄弟?!?p> “嗯?!?p> 鄔朔翌應(yīng)了一聲。
曲紅月走后。
他控制手中的冰錐,“咻”一聲深深釘在墻上。
“幾位,先喝杯果汁休息一下吧?!?p> 韋衛(wèi)企:“……”
他們是不是被威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