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斗結(jié)束
梅茲向后跳躍的時候本來是應(yīng)該撞到鐵門上面的,但是在那里他卻被之前的那個大叔抱住了。
鐵門好像蠟燭被融化了一樣,白色的蠟滴一樣的流在了地上,在那里是站的是麥克和大叔。
看他們的時候我眼角的景色有所變化。
“咚!”
兩個魔法師持盾擋在我的前面,在他兩個把我扯起來后我看見飛過來的是普伊的鐵甲。
我因為脫力而只能被他們兩個拖著走,也正是如此我可以仔細(xì)的看見普伊的變化。
普伊一只手捂著脖子上的傷口,一只手扯著身上的盔甲向四周砸去,主要是我的方向。
我的腿被一塊臂甲砸到了,我感覺小腿像是骨折了一樣,還好是鈍面,所以沒有流血。
普伊快速的扔完盔甲后大吼一聲,身體變大了近一倍,我可以看見咒術(shù)痕跡不斷跑出來!
傷口也不在流血,不知道是不是已經(jīng)流干了,但是他卻還活著。
“你們..狗日..該死...”
模糊的詞語從那個接近四米的怪物口中崩從來。
“咦~長成這樣還罵人,真是惡心啊?!?p> 大叔把梅茲扔到了地上,一邊罵著普伊,一邊手臂水平伸直,手好像虛握著什么東西。
這時候我從發(fā)現(xiàn)那些“蠟油”上面有淡淡的咒術(shù)痕跡,不仔細(xì)觀察基本看不出來,而且在擺出動作后的大叔身上也開始蔓延出咒術(shù)痕跡了。
媽的!你們用咒物都連咒文都不用的嗎?還是說你們的咒文都是罵人的話??!
一下子出現(xiàn)兩個完美者,的確嚇到我了。
普伊好像喪失理性了一樣,沒有先攻擊我這個威脅,而是奔向了大叔。
大叔腳地下的蠟油向著他的手上升起來,我看見被扔出去的盔甲也慢慢融化成,但是布料卻沒有。
蠟油在大叔手上形成了矛的形狀,一瞬間又變成鐵質(zhì)的了。
大叔把矛投向普伊,然后快速跑走。
至于麥克和梅茲,他們兩個在普伊沖鋒的瞬間就撒腿跑了。
普伊正面吃了一矛后和沒有事情一樣繼續(xù)撞門外的墻上了。
矛也撞到墻上,本來是扎到肚子上面,現(xiàn)在是直接貫穿了普伊的身體!
“別讓他跑了!”
麥克對著我們指揮,但是現(xiàn)在還有戰(zhàn)斗力的人不超過雙手之?dāng)?shù)。
結(jié)果普伊沒有跑出去,反而又走進(jìn)來了,四米的身體在道了應(yīng)該要稍微蜷一下身體,但是他就是直接撞過來的。
頭皮因為和天花板摩擦消失了,露出了白色的腦殼,軀體和四肢也扎上了石頭碎片。
“啊~交給我吧,看好咯,小哥。”
大叔把嘴里沒有抽完的煙吐向普伊的方向,然后對著麥克說著話。
普伊剛剛撞到門的位置時,大叔身體上面又開始迸發(fā)咒術(shù)痕跡了。
蠟油那里的咒術(shù)痕跡也向煮沸的水一樣活躍。
像是叉子叉到肉排里一般的聲音,傳到了我的耳中,在無聲廣闊的地下圓環(huán)中回響。
普伊腳下的蠟油變成一根一根的粗長鐵刺貫穿了他的身體里面。
“呃!??!”
吐出來意義不明的痛苦詞匯,普伊用力的掙扎,想要擺脫長矛竹林的控制,但是毫無作用。
大叔慢慢的走到普伊的面前,他從口袋里掏出來煙和打火機(jī),從容的給自己點(diǎn)了口煙后回頭向我們走過來。
隨手把打火機(jī)向后一扔,沒來得及熄滅的火焰碰到了蠟油之后,蠟油和鐵矛竹林就快速變紅,像燒熟的烙鐵一樣的紅。
很快我就聞到一股燒焦的肉的臭味,蠟油和鐵矛竹林裹脅著普伊快速坍塌、燃燒,很快他們就變成一坨不明的燃燒著的焦黑廢渣。
我們從剛剛到現(xiàn)在的奮戰(zhàn)在此時此刻就像一個笑話,大叔現(xiàn)在的從容談笑更像是對我們的嘲諷。
“大家都還好吧?”
大叔拉起來旁邊的傷員,把他扛在肩上對著我們觀察情況。
“喲!看起來沒有人死啊,真是大好事呢?!?p> 輕佻的語氣不止讓我感到生悶火,梅茲更是一臉不快的看著他。
“那么收隊吧!”
麥克拉住了快走到大叔旁邊的梅茲,然后讓我們收隊,喊上了現(xiàn)場四個魔法師和他一起去送那六個傷勢較重的傷員。
我們剩下十七個人也準(zhǔn)備各自散開。
“你就這樣回去了?不去洗個澡?”
我在和麥克告別的時候,麥克對我這樣說。
“我這個樣子怎么去洗澡?。俊?p> 我一瘸一拐的樣子應(yīng)該很滑稽吧,剛剛卷起褲腿查看傷口就發(fā)現(xiàn)了嚴(yán)重的皮下滲血。
“澡堂啊、澡堂!”
大叔從后面拍著我的肩膀,壓力從我的肩上傳到傷口,更痛了。
他好像沒有發(fā)覺似的,還在那里笑嘻嘻的。
“拉斯特,去吧,我去叫一個醫(yī)生去哪里?!?p> 梅茲也過來拉著我,既然都這樣了,我不去也不好意思了。
“那我等等過來咯?!?p> 麥克抱著傷員一邊走一邊扭頭對我們說。
在麥克他們帶著傷員后其他人也三三兩兩的離開了,剩下我們?nèi)齻€在這里。
“要處理這里嗎?”
我看著周圍一片狼藉的地方,有些不解。
“等等,還有些東西呢!”
大叔給我遞了根煙,幫我點(diǎn)燃,然后又對著我說:“前面還需要你好好觀察一下咯?!?p> “所以去澡堂就是個幌子咯?”
“不不不~澡堂還是要去的,不要說那么過分!”
皮笑肉不笑就是形容這個人的笑容的吧。
“讓你去澡堂不是幌子,至少對我和麥克來說不是?!?p> 梅茲也這樣對著我說,他看起來和大叔特別不對付。
“因為等等要找東西這件事情我根本不知道!”
“而且!”
梅茲聲音咬的特別重。
“這些事情都是這個家伙帶過來的!”
梅茲瞪著大叔。
“不是說就是一個小事情嗎?怎么會出現(xiàn)這種家伙!”
梅茲左手扯著大叔的衣襟,另一只手看起來就要錘上去了。
“不要把我說的那么壞,我收到的命令可只有去殺一個意外罷了,誰知道你們警局搞的什么鬼?”
大叔用手把煙摘下去,然后對著梅茲說話,臉上終于出現(xiàn)了不快之色。
“要問就問問你們的盧卡警長吧,還是說你太害怕上司不敢問呢?”
“夠了!去找東西吧,我可對這些東西沒什么興趣!”
他們兩個吵來吵去的,真是煩人??!
我把他們扯開,然后皺著眉頭看著大叔。
“哼!煩人的小鬼!”
大叔整了整衣襟,然后跑到前面給我?guī)?,完全沒有顧在后面罵罵咧咧的梅茲。
梅茲看起來也和我一樣大了,二十七八歲雖然不是特別老成,但是也不至于這樣,除非真的非常影響他吧。
到了,圓形空間的對面是一個大房間,看來著就是這個地下?lián)c(diǎn)的最深處了。
“五十六號研究所”
銹跡斑斑的門牌上面是這樣寫著的。
大叔在門前停了下了,用左手捏著門把,這時候我才看清他中指帶著的戒指指縫側(cè)是帶刺的。
握緊的手自然是開始流血,血上帶著咒術(shù)痕跡。
血沾上了鐵制的把手就開始腐蝕,鐵變成白色的蠟油融化,但是我感受不到溫度。
我的子彈已經(jīng)打空了,梅茲把我虛按到隊伍的最后面,在大叔的后面持刀戒備。
所幸沒有任何異常,往空洞洞的門框里面看是乳白色的燈光。
“連自己的財產(chǎn)都忘記了,咱們的領(lǐng)導(dǎo)是有多富哦~”
大叔在門口對著我們用輕快調(diào)戲的語氣說著這話,但是領(lǐng)導(dǎo)是誰?警局?反正在我看來這里的管理機(jī)構(gòu)就是警局,盧卡從某種角度可以說是我們這里的區(qū)長。
如果不是就是警局系統(tǒng)的更高層。
不過比起想這些,我更像知道里面有什么,要是只有錢的話就太讓人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