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真的非禮你!
蘇夏澤看著驚慌失措的云輕鴻,又看著衣衫不整的林蕭然,想不誤會什么都難。
驚奇的的畫面在蘇夏澤腦子里不停的轉(zhuǎn),但還是盡量讓自己保持冷靜:“你到底是怎么了?”
“先回去!回去再說!”
云輕鴻有些不耐煩了,回過頭又向林蕭然說道:
“你明天就出發(fā)!記住我說的話!聽到了沒?”
雨下的很大,但是林蕭然聽得很清楚,心里不免有些失落:
我是做錯什么了嗎?為什么師尊那么討厭我?一定要讓我離開青青派?可是我還沒有開始,就要離開這里了嗎?我不甘心!不甘心!
想著想著,林蕭然的臉上由失落變成了隱忍,他緊緊的攥起了拳頭,咬了咬后槽牙,用力的憋回自己的不甘心!
凌云洞,蘇夏澤的住處。
“我得趕緊換一下衣服!都濕透了!哎呀!真是的,好好的天突然就下雨,連一點(diǎn)預(yù)兆也沒有!”
云輕鴻一邊嘟囔著,一邊在衣櫥里找衣服:“我忘了!我的衣服都拿去洗了,要不就先穿你的吧!”
“休想!”
蘇夏澤立即阻止:“你還要不要點(diǎn)臉了?衣服怎能隨便穿?”
“都是兄弟!”
云輕鴻才不管呢,蘇夏澤說他的,他穿他的:
“你怎么這樣小氣?你和我誰跟誰?。吭蹅z可是出生入死的兄弟,那句話怎么說來著,是穿一條褲子的兄弟!我穿一下,等我衣服干了就再給你!”
“不行!”蘇夏澤不想讓他穿,只好伸手去拿,然而不小心一拉衣服滑落,云輕鴻露出了一大片的肩膀,接著云輕鴻對他一眨眼調(diào)皮的喊道:
“非禮??!非禮??!哼!你脫了人家的衣服,你要為人家負(fù)責(zé)!”
“真惡心!”
蘇夏澤手立刻松開,露出了惡心的表情,被他氣的快要瘋了,為什么自己會有碰上他這個粘人精:
“你能不能正常點(diǎn)!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真的非禮你!”
話語間,云輕鴻已經(jīng)穿好了衣服,他笑嘻嘻的回過頭:“就你?還想非禮我?你做夢去吧!我可是你師兄!你師兄!”
本來蘇夏澤氣已經(jīng)消了些,可是云輕鴻的這一句“我可是你師兄!你師兄!”徹底惹毛了他,只見蘇夏澤一推,直接把他推倒在床,云輕鴻來不及反抗,就被蘇夏澤壓倒,氣息直逼他的鼻尖,兇狠狠的看著他:
“師兄?呵!你最好不要拿師兄的身份壓我!我!從來就不吃這一套!你給我記?。∥蚁胱龅氖?,誰都阻攔不了!你又能奈我何?”
被他壓在身下,云輕鴻聽著他說的話,感覺后悔極了,自己為什么那樣的嘴賤,但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讓云輕鴻特別的不爽!
男人的勝負(fù)欲就是這樣,越是具有挑戰(zhàn)性的,就越想去嘗試,永遠(yuǎn)都想當(dāng)那個勝者,云輕鴻怎能讓他得逞,腿一抬,身猛地一起,再次把蘇夏澤推到在地,云輕鴻氣血上涌也惡狠狠的說道:
“師兄就是師兄!永遠(yuǎn)都是你師兄!你給我記住了!你師兄我!從來就不是什么軟柿子!”
云輕鴻說的無比自信,心想:
呵!小樣!你區(qū)區(qū)一個紙片人想跟我玩狠的?不把我這個師兄放在眼里?還想騎在我頭上?你做夢去吧!我這人什么都怕,就是不怕挑戰(zhàn)!
也許是云輕鴻的自信嚇到了蘇夏澤,也可能是知道自己剛才那么言行舉止有多可笑,居然會為了一句師兄,惹得氣勢洶洶。
蘇夏澤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坐在地上,此刻的他像是被人欺負(fù)的小孩子一樣。
“來!”
云輕鴻向他伸出手:“起來吧!坐在那里干嘛?地上涼!”
“師兄!”
蘇夏澤緩緩的抬起頭,又是愧疚又是不甘:“師兄,對不起!”
“好了!”怎么說也是自己厚著臉皮穿了人家的衣服,才惹的人家蘇夏澤不開心的,所以云輕鴻必須得哄好人家蘇夏澤呀:
“你別誤會!我的意思是,我是你師兄,我會永遠(yuǎn)幫助你,誰欺負(fù)你都不行!只有我可以!嘿嘿,不過話說我可能也打不過你!”
“呵呵!還有點(diǎn)自知之明!”
蘇夏澤噗嗤一下笑了,一下子從地上起來:“我也沒別的意思,就是,我受不了別人的挑釁,還有我說過你不要向我眨眼,惡心!”
“好了!”
云輕鴻很是無奈,本來想開個玩笑逗他開心的,結(jié)果二人卻莫名其妙的打了一小架:“雨停了!我去南潔癖那里拿衣服了!省的你再嫌我穿你的衣服!”
說完就穿著蘇夏澤的衣服,去找南清夜了!
第二天一早,云輕鴻就聽到了那個熟悉又煩人的聲音:
“師尊?師尊?您醒了嗎?”
是林蕭然!云輕鴻猛地睜眼心想:是那孽徒!他要走了!他是來跟我告別的吧?真是太好了!
云輕鴻猛地從床上起來,拿起準(zhǔn)備好的包,來到門外,把包遞給林蕭然:“這是都收拾好了!要走了嗎?這么早?”
“?”林蕭然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接過云輕鴻手里的包,試探性的問:“師尊是說?下山?”
“不是嗎?”云輕鴻看著眼前的林蕭然,身上并沒有什么行李,不像是要下山的意思:
“難道不是要下山?那你是來找我做什么?”
林蕭然沒有想到,自己敬重的師尊原來那么希望自己下山:
“弟子確實(shí)是要下山,不過在此之前還有一事稟報師尊,就是靈虛堂里的菜板有些問題,還請師尊前去查看一下!”
“好的!”云輕鴻還是很想讓他離開,現(xiàn)在只要一看到他,就像是十六七的小姑娘,見到了大色狼一樣,很是害怕:
“那要是沒別的事,你就早些離開吧!還有你走的時候,就不用來我這里向我告別了!”
“是師尊!”縱然林蕭然有很多的話,想跟云輕鴻說,可是看著云輕鴻的神情,有些討厭自己,于是他也就沒有再多說什么:
“那弟子就走了,師尊您要保重自己!弟子一定會找到那人的,很快就會回來!”
林蕭然轉(zhuǎn)身離開了,雖然心里面有很多的不甘,但最終還是師命難違,帶著云輕鴻的包,自己下山去了!
這會兒天剛剛亮,清晨的雨露伴有泥土的清香,幾只不知名的鳥兒在喳喳亂叫,云輕鴻微然一笑,對自己的未來充滿了希望,就像今天回是好天氣一樣!
“阿嚏!阿嚏!嗯~”
蘇夏澤也醒了,想不到醒來的第一件事居然是連打了三個噴嚏,蘇夏澤拿起手絹擤了一下鼻子,卻被云輕鴻看在眼里,充滿了嫌棄:
“咦咦咦!真惡心!你!”
蘇夏澤緩緩抬頭,剛打完噴嚏的鼻子還泛著紅,鼻音較重:
“我惡心?誰惡心誰心里有數(shù)!阿嚏!”
蘇夏澤說完,又覺得眼睛有淚水流出,頭也渾渾噩噩的,一不留神坐起來的身子,又倒了回去!
這一倒,嚇了云輕鴻一跳,趕緊上前擔(dān)心的問道:“喂!你怎么了這是?”
蘇夏澤沒有答話,云輕鴻只好用手前去檢查他的額頭,這一試發(fā)現(xiàn)這蘇夏澤居然發(fā)燒了!
“你等著!”云輕鴻趕緊穿好衣服,匆忙的來到了沐春園!
“小言!”云輕鴻在秋子言的門外喊著:“你醒了沒?快開門!我有急事要跟你說!”
“嗯~~嗯~~來了!”秋子言睡眼朦朧的出來了:“怎么了大師兄?你今天怎么這么早?是不是有什么好吃的?。亢俸?!剛起床,又餓了!”
“你先待會吃!”云輕鴻焦急的拉著他:“你快隨我去凌云洞,老蘇有些發(fā)燒!快!”
一聽蘇夏澤發(fā)燒,秋子言眼睛立刻睜開了:“怎么回事?大師兄等我一會兒,我換件衣服,拿上藥箱就過去!你先進(jìn)來吧!”
云輕鴻進(jìn)屋等著他,不小心看到了上次掉在這里的幾本書,此刻正半掩著,應(yīng)該是昨晚剛看的:
“這不是我落這的書嘛!我還沒看呢,你小子先給看完了!”
說完就要拿走,結(jié)果秋子言慌忙的跑過來,牢牢地拿住,就像是自己的東西一樣,他像弟弟對哥哥似的對云輕鴻懇求道:
“大師兄!我還沒有看完呢,要不等我看完了,再給你!求求你了!好不好!”
這云輕鴻是吃軟不吃硬的主,見秋子言這樣說了,自己作為他的哥哥大師兄,自然是先依著他的:
“好吧!你先看!誰讓你是我的小師弟呢!乖!你弄好了嗎?趕緊的走吧!”
“好!”秋子言拿上藥箱,來到了凌云洞,一翻診脈后,秋子言說道:“蘇師兄只是受了風(fēng)寒,沒什么大礙的,吃幾副藥就好了!”
聽到這話,云輕鴻的耳朵就像是長繭子了,心里不免吐槽:
受了風(fēng)寒!沒什么大礙!吃幾副藥就好了!你這奶媽就不能有別的臺詞?每次都是受風(fēng)寒!受風(fēng)寒的,這個作者就想不出別的?。?p> 云輕鴻半信半疑,拿著秋子言留下的藥,聞了聞,好家伙!那味道差點(diǎn)沒讓云輕鴻吐出來:
“這是什么藥?怎么吃?還有誰來給他熬?”
“??”秋子言整理好了藥箱,此刻正要出門:“這個是解風(fēng)寒的藥物,一天三次,我很忙的,所以需要師兄你來熬藥!”
“等會兒!”云輕鴻不想去熬那惡心的藥:“能不能不熬?那個?你就沒有什么丹藥什么的?讓他用水送下去的那種?”
秋子言轉(zhuǎn)身說道:“沒有!”
香蕉的蘋果
云輕鴻:“你能不能不要寫熬藥??!” 香蕉的蘋果:“不是我寫的!” 云輕鴻:“那是誰?” 香蕉的蘋果:“不知道!還沒出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