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6:“出租”未婚夫
楊樹見柳勝雪和素素都無動于衷,心說你們倆也真是心狠,那好,我就讓這些女人占一點(diǎn)便宜,讓你們也嘗嘗“心痛”的滋味。
想到這里,他裝作腳下一絆,就跌倒在了地上,然后暗運(yùn)真氣,在周身布下了一層薄薄的氣墻。
那些富婆富姐們一見到楊樹摔在了地上,以為他跑不動了,頓時大喜過望,一窩蜂地就朝他撲了過來。
還是那個胖乎乎的女子奪得了頭彩,她第一個跑到楊樹身邊,然后也裝作絆了一跤,壓在了楊樹的身上:
“小哥哥,香一個?!?p> 她努起嘴巴又去親楊樹的臉,可是后面的女人有樣學(xué)樣,她還沒親到,跟著也壓了下去,不大功夫,這些女人便疊成了一座小山。
楊樹在身外布了一道薄薄的氣墻,由于它薄,因而不會反彈。但它柔軟而細(xì)滑,就像在他的身上覆蓋了一層魚鱗。
因而胖女人一壓到他的身上,就滑到了一邊,而后面的那些女人都是朝她身上壓下去的,于是她被壓在了最底下,而楊樹卻趁機(jī)滑到一邊,藏在了那些女人的間隙里:
“不要??!不要??!我快要被壓死啦!”
聽到楊樹的叫聲,素素還是沒動。
可是柳勝雪卻忍不住了,想著楊樹的身體被那些女人摸來摸去的,心里一陣莫名的難受,就好像原本屬于自己的東西,被人搶走了一樣!
她一個箭步就沖了過去,朝著那些女人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他是我的未婚夫,你們敢壓著他,活膩味了不是?”
柳勝雪雖然練的是擒拿格斗的小巧功夫,可是她長年累月的練,力道也不可小覷,再加上她穿的厚底皮鞋,這些養(yǎng)尊處優(yōu)慣了女人哪受得了,立馬一個個都鬼哭狼嚎地叫了起來:
“大嫂,你別踢俺臉好不好,要踢就踢俺臀部吧……那里肉厚啊……”
“俺的臀部可踢不得呀!前天才打了增肥針呢!”
“俺的鼻子也不能踢呀!剛做過墊高手術(shù)!”
……
柳勝雪真是又氣又恨,卻又哭笑不得:
“你們這群偽劣產(chǎn)品,居然還有臉搶我的未婚夫!也不撒泡尿照一下,你們配得上我未婚夫嗎!”
那個胖乎乎的女人雖然被揍得鼻青臉腫,但她意志堅(jiān)強(qiáng),絕不認(rèn)慫:
“咱偽劣產(chǎn)品咋了?咱有錢!咱樂意!你是原裝貨,還不是丑不拉幾的,恐怕連化妝品都沒錢買吧!”
柳勝雪被她懟得一愣一愣的,真心想扯下臉上的偽裝,可是,為了這么一個俗不可耐的女人而把原形露出來了,她又覺得不值。
可是,她真的覺得窩火,于是她便把怒氣撒到了楊樹身上,他要是不來相親,哪里會鬧出這么多的事情!
“你很有錢是吧?那我就給你一個既炫富又長臉的機(jī)會,我把我未婚夫租給你,500萬一個禮拜,你敢租嗎?”
“租!”
胖女人也是硬氣,“你要現(xiàn)金還是轉(zhuǎn)賬,咱立馬給你!”
“我拿著500萬現(xiàn)金不是招人搶嗎?再說你一時半會兒,也拿不出那么多現(xiàn)金對吧?那就轉(zhuǎn)賬吧,你方便我也方便?!?p> 柳勝雪嘻嘻一笑,掏出手機(jī):
“我這里有收款碼,你掃一下,這天下第一帥哥在這一周里,就是屬于你的了?!?p> 楊樹一聽,頓時大驚失色:
“她……她……那么健壯,別說一周,一天我都恐怕見閻王去了!”
胖女人絲毫沒有猶豫,也掏出手機(jī),真在柳勝雪的手機(jī)上掃了一下。
柳勝雪收起手機(jī),走到楊樹跟前,輕輕拍了一下他的臉:
“你不是想傍富婆嗎?我已經(jīng)盡力了,接下來就看你的能力如何了?!?p> 楊樹連忙拉著她的胳膊:
“不要啊,我怕……我好怕……”
柳勝雪冷冷一笑,掰開他的手,頭也不回地就走了。
那胖女人連忙過去拉著楊樹的手,輕輕地?fù)u晃了幾下,然后做嬌羞態(tài):
“你不要把人家想得那么壞好不好嘛,人家就是想和你牽牽手、散散步、聊聊人生而已?!?p> 楊樹只覺得胃部一陣痙攣,“哇”的一聲,把昨晚的飯菜都吐了出來。
素素沒想到柳勝雪竟然能做出“出租未婚夫”這種荒唐事來,她本來想替楊樹打抱不平,可是楊樹本人都認(rèn)了,她也不便多說什么。
可是,為了避免楊樹真的受到胖女人的“侵犯”,她悄悄給健身館的館長打了電話。
館長接到電話,雖然也覺得這件事情荒唐可笑,但也無可奈何。
因?yàn)槟桥峙耸瞧懦鞘赘煌蹯偷睦掀?,連王焱都要懼怕她三分,他一個健身館的館長自然更惹不起。
可是,楊樹真要出什么事情,他這個健身館長也脫不了干系,因?yàn)檫@事情是在健身館發(fā)生的。
所以,為了不讓自己遭受無妄之災(zāi),館長還是壯著膽子,向胖女人提了一個要求:
她和楊樹怎么玩都可以,但不能將楊樹帶離健身館。
這胖女人也只是圖一下樂子,她也不想因?yàn)檫@事兒把自己搞得聲名狼藉,因此,在答應(yīng)了館長的要求的同時,也向館長提了一個條件,要健身館給楊樹一個“教練”的身份。
有了“教練”這個身份的掩護(hù),楊樹在健身館里就行動自如了。
到了晚上,趁著胖女人不備,便點(diǎn)了她的睡穴,她在床上呼呼大睡,而他則在地上打了一個地鋪。
他盤腿而坐,先練了七七四十九個周天的“純陽心法”,然后就偷偷地溜出了房門。
楊樹溜出房間后,翻圍墻到外面去買了一瓶白酒,喝了一口就全灑在了身上,然后又潛回健身館,一頭就栽倒在了教練住宿區(qū)的電梯門口。
這健身館的教練基本都是外地人,集中住在一層樓,他們都有各自的房間,下班后可以外出,但晚上零點(diǎn)之前必須回來。
楊樹躺在電梯口不到半個小時,那些外出的教練就陸陸續(xù)續(xù)地回來了。
他們看見楊樹“醉臥”在電梯口,盡管有的漠然,有的驚訝,有的同情,有的不屑,但沒有一個愿意“驚動”他,都選擇了輕手輕腳的繞開,然后各回各房,各找各娘。
楊樹見這些個教練都不搭理自己,心里不免有點(diǎn)氣餒:打不進(jìn)他們的這個圈子,我怎么去調(diào)查這個M國探子呀?
他在心里這么想著,正要從地上爬起來,樓梯道里卻傳來了“咚咚”的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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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不到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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