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剛一下車,就看到幾個熟人。
我立刻回到車上。
“婚慶公司這幾個人是約好的么?”
“遲到,你抽哪門子瘋?!庇燃延盟切∪^拼命的捶打我后背,就跟按摩一樣,不過我還是需要裝作很痛的樣子,如果我不裝作很痛,尤佳這女人就會沒完沒了。這是一路上我的心得。
“不要在打了,在打我就吐血了?!?p> “遲到,你踩到我腳了?!庇燃汛藭r就要炸了。
這時我才發(fā)現(xiàn),我腳下的確是有什么。
“不好意思?!蔽伊⒖痰狼?。
“遲到,一會到我辦公室,你要是敢不來,后果自負(fù)?!庇燃汛蜷_車門,氣沖沖的走了。
“有人要倒霉嘍!”金雨幸災(zāi)樂禍的走下車。
“方總,能不能把車直接開到地下停車場?”
“遲凡,那幾個人是找你的吧?”
我做了個拜托的手勢。
“把門關(guān)上。”
下一刻,方翎一腳油門,將車開進(jìn)地下停車場。我這才長出口氣。
“眼鏡,什么時候可以搞到錢?”
“老大,你不是在紐公子那里搞到十個億了么?怎么還缺錢?”眼鏡不解的問道。
我氣氛的一拳打在前方的座位上。同時問候了紐公子全家。這個紐公子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竟然把他轉(zhuǎn)給我的十億全都凍結(jié)了,雖然錢還在我賬戶,可確動用不了,要不然我看見婚慶公司的人也沒必要這么緊張。
我把資金凍結(jié)的情況和眼鏡說了一遍。
眼鏡思索片刻道。
“老大,這可能是紐公子的賬戶保護(hù)??赡芤壬弦欢螘r間才可以解凍?!?p> “賬戶保護(hù)?那就是說我還有可能使用這筆錢?”我有些激動。
“老大,是有可能,不過紐公子要是把凍結(jié)資金設(shè)置太久年限的話,你有可能就用不上這筆資金了?!?p> 眼鏡又給我解釋道。
比如紐公子設(shè)置年限為一百年,那在我一百二十五歲時,這筆資金才可能解鎖。這也是防止資金達(dá)到一定額度轉(zhuǎn)入他人賬戶的保護(hù)模式。
“混蛋紐公子,我去找他立刻解凍?!?p> “老大,沒用,這種情況,只有到期或是非常手段才可以解凍。找紐公子沒有用。”
“眼鏡,有什么辦法可以解鎖這筆資金?我知道你小子有這個能力?!?p> 眼鏡沒有立刻回答,還是思索著。
“眼鏡,只要你能解凍這筆資金,我無條件給你投資。”
眼鏡那厚厚的鏡片后面,一抹靈光閃現(xiàn)。
“老大,你說真的?”
我重重的點點頭。
“上闐哥們,你可聽到了,現(xiàn)在這里就我們?nèi)齻€,你可要給我作證,我知道上闐哥們是一個最公正的人。”
上闐一聽臉有些變綠,心想,你們倆的事,怎么把我這個旁觀者拉上,上闐原本是不想?yún)⑴c,可我那能放過上闐??晌疫@個決定,讓我腸子都?xì)嗔恕?p> “上闐,你就是證人?!?p> “眼鏡我們?nèi)齻€就是最好的哥們,以后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如果我失言,就讓我們?nèi)齻€的友誼破碎?!?p> “好,有老大這句話,我眼鏡就干了?!?p> 我還沒等興奮,眼鏡又繼續(xù)說道。
“老大,我解凍這筆資金后,你需要投資給我九億?!?p> 我一聽,我恨不得立刻掐死眼鏡,“眼鏡,你是不是過分了,一共十億,你一下就要九億,你研究什么,燒錢機(jī)器么?”
“老大,不是燒錢機(jī)器,而是刷錢系統(tǒng)?!?p> 眼鏡一副看傻子的眼神看著我。
“你在用這眼神看我,信不信我給你那雙豆粒眼鏡挖下來?!?p> 眼鏡突然神色一正。
“老大,如果你不同意,不緊你之前的一千萬打水漂,還會失去我這一個天才哥們,你自己選擇吧?!?p> 我恨不得很抽一頓眼鏡,可我又舍不得我投資那一千萬。至于哥們情誼,見鬼去吧。
我一咬牙,九億就九億,反正我還有一個億,也能享受一下幸福生活。
“成交?!?p> “老大,你真好,我愛你?!毖坨R上來就要與我擁抱,搞親密。
“滾!”我最討厭與男人親密,之前與上闐發(fā)生的熱吻,到現(xiàn)在我還有些反胃,如果在讓眼鏡這個臭男人搞了,我連腸胃一起都會吐出來。
眼鏡嘻嘻嘻嘻一笑。
打開電腦,只是兩秒。
眼鏡就合上電腦。
“眼鏡,你抓緊,外面?zhèn)鞫颊疑祥T了。”
“搞定了。”
此時我就覺得,我上當(dāng)了。這眼鏡簡直就是秒開。
“眼鏡,你敢騙我?!?p> “老大,老大……上闐救我?!?p> 上闐立刻拉住我,“算了,都是哥們?!?p> “看在上闐的面子上,這次就算了,不過那九億沒了?!?p> 我說完,也不見眼鏡有什么情緒變化。而是打開車門,有了。
“有古怪,絕對有古怪?!蔽掖蜷_賬戶一看。
下一秒,地下車庫內(nèi),傳來我撕心裂肺的吼叫。
“眼鏡,你個混蛋?!?p> 不因為別的,我的賬戶此時已經(jīng)只剩下了一個億。那九億已經(jīng)被眼鏡劃走了。
我十分鐘后,才清醒過來,安排林勇男把上闐安頓下來。
我一出現(xiàn)公司門口,婚慶公司幾個人就把我圍住,“你這小伙子,怎么說話不算話,這都過去一個星期了,你是不是想賴賬?!?p> 劈頭蓋臉,我一句話沒說,就差點被這幾人涂抹淹死。
“三十萬,給你們?nèi)f?!蔽掖蠛鸬?。
這幾人一聽三十萬,立刻淡定下來,同時也漏出笑臉。
打發(fā)走婚慶公司,我也卸下一個包袱,這些普通人打不得罵不得,讓我好似無力。
突然,我大腦一片空白,眼前也是一片漆黑。
我眉心處,一個手指粗細(xì)的血洞。我身體一軟,倒在地上。
遠(yuǎn)處一個高層建筑上,一個走路蹣跚的老人,正在整理一把狙擊槍,動作嫻熟,從容不亂。
門衛(wèi)老劉,立刻報警,可金雨和尤佳下一刻,就出現(xiàn)在我身邊。兩個女人也不知道那來的力氣,直接就把我拖走。
“遲凡這家伙不會死了吧?”
“放心吧,死不了?!?p> “雙修的人,是打不死的?!?p> 金雨和尤佳一邊拖著我,一邊說。
“尤佳,你說我們這樣對遲凡,是不是不好?”
“金雨,你不想成為雙修?”
“想。”
“那還有什么顧慮,何況他還是遲到,他不會怪我們的。”
尤佳自信滿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