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我故意嘆口氣。
“賭最大忌諱,心煩意亂,不輸都難那?!?p> 我自顧自的說著,可沈少的臉色,已經(jīng)變成豬肝色。
我見沈少要出口反駁。
我突然一拍桌子,猛的站起。
“哎呀!”
“我是A一對呀,現(xiàn)在我牌面最大,這回我多下點。”
“兩萬塊?!?p> 頓時沈少,歐陽少爺和幕爺一臉錯愕的看著我。
“年輕人,一對A之下兩萬,太小氣了?!?p> “我跟你,在大你十萬?!?p> 幕爺不在意的說道。
此時慕爺牌面是紅心K和一張紅心A。
“看來幕爺對這把牌是同花順很有信心,我不去了。”歐陽少爺把牌一扣,棄權(quán)。
豬肝臉的沈少牌面是一對二,也毫不猶豫的下注,卻一句話也不說。可能是被我氣的已經(jīng)無語。
“還是我大,我也繼續(xù)。不就是十萬么?!?p> “發(fā)牌?!?p> 這時我和冬梅異口同聲的吶喊,A,A。
幕爺?shù)绞遣灰詾橐?,很平淡。可沈少就在也坐不住了?p> “臭小子,你有沒有一點賭品,能不能安靜下來?!?p> 可我和冬梅根本就不與理會。依舊吶喊著我們需要的A。
可發(fā)過來的卻是一張K。
我與冬梅立刻大失所望。
“沒品?!?p> 沈少拿起自己牌面上的A對我晃了晃。
我自顧自的嘆口氣。
“我現(xiàn)在兩張A也比你的兩張二要大。”
“同花順面說話?!?p> 此時所有人才注意到,幕爺居然又拿到了一張紅心Q。
“一百萬。”幕爺輕輕松松的丟出一百萬。
此時桌子中間已經(jīng)堆成小山的鈔票,有些晃眼。
“慕爺,我就不信你運氣這么好,第一把就能拿到同花順,我跟你?!鄙蛏贇鈩萘枞说囊瞾G出一百萬。
“你們兩個很有錢么?”
我頓了頓后,“我不去了?!?p> 然后我就把牌一扣。
“慫包?!?p> 沈少又嘟囔一句。
“發(fā)牌,我看他怎么死的?!蔽覍瞎偈疽狻?p> “小混蛋你說誰?”沈少立刻就怒了。
“有人自己找罵我也沒辦法。”
我拿出一根雪茄放在口中。冬梅更是有眼力見,立刻就幫我點燃。
沈少突然起身,足有一米九的個頭,身材更是魁梧,這就要動手。
“怎么?想打架。”
我依舊坐在位置上,不慌不忙的說道。
“沈少,何必那,大家都是來玩的,涂的就是一個開心,這位小兄弟就是話多了一點,你何必在意?!睔W陽少爺立刻做起和事佬。
“哼!”
“看在歐陽的面子上先放過你?!?p> “發(fā)牌?!?p> 結(jié)果,這第一局,沈少就輸?shù)舻奈灏偃f。幕爺果然拿到了同花順。
第二局還沒開始時,我示意合官。
“這一副牌太少,不過癮,取五副牌,那樣才刺激。”
“一副牌都玩不起,還要五副牌?!鄙蛏僖荒樀那撇黄稹?p> 我慢悠悠的站起。
“幾位都是前輩,我這人要玩,就喜歡大一點的。”
“規(guī)矩么,都是人定的。”
“這五副牌,我們來個一玩到底。不知道幾位前輩敢不敢?”
“土鱉,你有多少錢,還一玩到底,到最后我就怕你連褲子都輸光。”
哈哈哈
我哈哈大笑。
笑的沈少毛骨悚然。
“沈少說的對,如果沒有錢,可以脫衣服,輸光的要在馬路上裸奔一個小時,不知道沈少敢不敢?!?p> “如果不敢,那就算了?!?p> “臭小子,今天我就讓你和你的女友一起在馬路上裸奔?!鄙蛏賽汉莺莸恼f道。
慕爺和歐陽少爺一聽臉上有些不愿,因為他們兩個可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來著里玩,那都是偷偷摸摸,就不要說輸光后,要在馬路上裸奔了。
“歐陽少爺和幕爺不必參加,你們輸了可以打欠條?!?p> “臭小子,你說的好像你可準(zhǔn)贏一樣?!?p> “不過今天我沈少就接受你這個條件?!?p> “我這有十個億,我看你能不能都贏了去?!鄙蛏俚靡獾男χ?。
“好,你這十個億,我收了?!?p> 我伸出手,就要去拿沈少的現(xiàn)金支票。
“臭小子,你這是明搶么?”沈少立刻收起現(xiàn)金支票。
我搓搓手,不好意識道,“我就看看真假,你這么小氣干什么,再說,你這十個億一會就是我的了?!?p> “少說廢話,洗牌。”沈少實在是忍受不了我的無恥。
這合官手法真是沒的說,五副牌,居然在手中游刃有余,五副牌在合官手中,如同一條長龍,上下飛舞,什么一柱擎天,神龍擺尾,二龍戲珠。各種洗牌技巧,那是撐出不窮。
我們四個人都在盯著所有牌的順序,因為梭哈就是一個記牌,在就是心里氣勢,最后才是運氣。賭博要是全憑運氣,那必定是十賭十輸。
我的最大優(yōu)勢就是,超強(qiáng)記憶能力,出錯利率在萬分之一,這五副牌對我來說那就是小意思。
之所以要五副牌,就是因為,這三個人,除了沈少這個送財童子外,幕爺和歐陽少爺,都是有能力記牌的。不過我猜他們兩個也就是一般,能記住一副牌,或是兩副牌,不過要是五副牌,我估計他們兩個肯定沒有我強(qiáng)。
合官洗完牌,我們都要切牌,最后只剩下大概兩副牌。
沈少一直都在對我運氣。我自然不能讓沈少順過來這口氣。
可沈少也沒有放過我,就在我要下底時。
“臭小子,規(guī)矩都按你說的來了,我也要改一下。最少十萬下底?!?p> “你不會不敢把。”沈少說完,一臉的壞笑。
我那能不知道,沈少的小心事,就是怕我不跟,那就是玩上幾天幾夜,這場賭局也不能結(jié)束。
我心里好笑,你這個送財童子不知道怎么死是好了。
“十萬……”
我故意停頓。
“十萬有點少,一百萬一個底。那才過癮?!?p> 沈少自然是越大越好,可在此時,我的余光,終于發(fā)現(xiàn)幕爺和歐陽少爺漏出不為察覺的得意。
“這兩個家伙居然是同伙?!?p> 因為他們兩個的眼神交流,就沒逃過我的眼力。
合官開始發(fā)牌。
一張底牌,一張名牌,如果按照我的記憶,這一局,如果四個人都一跟到底,那么贏的應(yīng)該是沈少,不過這個我不擔(dān)心,因為幕爺和歐陽少爺是不會讓這種情況發(fā)生的,這兩個人必定有一個會齊全,把對方需要的牌,拿到。
果不其然,在發(fā)完第二張牌后,幕爺,主動棄權(quán)。
這樣一來,歐陽少爺就會拿到三個三,也是我們最終的勝者。
不過我不會讓這種事發(fā)生。只要沈少棄權(quán),那我我就會拿到三個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