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冬梅這么說,也是一頭黑線,我雖然不算富有,也不算什么正人君子,不過花女人的錢,我還做不出這種齷齪的事。
“不需要你出錢,只要配合我就可以?!?p> 冬梅更是干脆的答應(yīng)。
“這個沒問題,不過贏了錢要分我一半。”
要不是現(xiàn)在有人在,我恨不得立刻日了冬梅,這也太現(xiàn)實了,幫一點忙,就要一半的報酬,可又一想也對,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一半的報酬不是問題?!?p> 我為了對付這個九餅,也只能答應(yīng),要不然,今天就要裸奔了。
至于如何配合我,冬梅這個女人也不需要我教,這女人,精明的很。
這一把,我拿到了一張九。九餅?zāi)玫搅艘粡圓。
按照我的推算,這把,歐陽少爺應(yīng)該拿到同花順,是最大贏家。
“黑桃A說話?!?p> 合官示意九餅下注。
九餅?zāi)樕弦矝]有什么表情,只是隨意的看了一眼所有人發(fā)到的牌。
“為了節(jié)省時間,我梭哈?!?p> 然后就是瀟灑的把六千萬,向中間一推。
我看到幕爺和歐陽少爺做了一個簡單的眼神交流后,幕爺,棄牌。
沈少也一樣,棄牌。
“既然九餅兄弟這么有信心,那我就跟了?!睔W陽少爺拿出六千萬,跟上。
如果我也跟,那么這把牌,九餅就可以毫無懸念的贏了,不過我要是棄牌,那么歐陽少爺就會拿到順子,不過不是同花順,不過也可以大過九餅手上的牌。
“我棄牌,這把我看看鹿死誰手?!?p> 實際上,我就是要看看,這個九餅是如何出千,如何能夠換走歐陽少爺?shù)牡着啤?p> 接下來,合官開始發(fā)牌。
歐陽少爺發(fā)到的牌是7,8,6,9的牌面,而九餅,只是一小對A。
我時時刻刻都在盯著九餅,我就要看,隔著我和冬梅兩個人的距離,這個九餅有沒有能力,換掉歐陽少爺手中的底牌。
“我的底牌,是2?!?p> 九餅和上把一樣,很是隨意的就揭開自己的底牌,只有一對A。
此時,歐陽少爺臉上也是帶著微笑,因為歐陽少爺知道,自己的底牌是一張十。
可就在歐陽少爺要揭開底牌時,臉上的笑容,立刻消失。
我有種預(yù)感,歐陽少爺?shù)牡着埔呀?jīng)變了。
“這不可能,怎么會是一張九?!睔W陽少爺看著自己手上的底牌喃喃自語道。
“歐陽少爺,這把你的運氣好像沒有我好,不好意識?!本棚炞焐险f著不好意思,手上已經(jīng)開始收錢了。
“現(xiàn)在我這里有一億兩千多萬,接下來,我就和在座的各位賭一賭運氣,如果誰的運氣比我好,那么這一億兩千多萬,就是他的,反之,那我就會拿走你們所有的錢?!?p> 九餅把收回的一半現(xiàn)金,又推回了中心位置。
更是示意合官發(fā)牌。
可我就不能淡定了,因為我的視線就沒有離開九餅,可就是沒看出,這個九餅是如何換的牌,這要是在繼續(xù)下去,有多少,那也是不夠九餅贏的,而且這樣下去,九餅的資金也會越來越多。
我這一刻,按下手表上的一個紅色按鈕,這是和眼睛的聯(lián)系方式。
可過了五秒鐘,也不見眼鏡有回復(fù),“這個該死的眼鏡,拿走我好幾個億,現(xiàn)在竟敢無視我。”
此時我恨不得立刻出現(xiàn)在眼鏡面前,然后胖揍一頓眼鏡。
此時此刻,還在自己研究室的眼鏡,正在坐著一項研究,也是最關(guān)鍵時刻,眼鏡看到了自己的財神老大在呼叫自己,可眼鏡現(xiàn)在真的騰不出手,因為眼鏡的雙手,在鍵盤上,快速的不停歇的敲打著一個個程序,如果中斷,那將以失敗告終,而且之前從自己老大那里劃來的九個億,也就連根毛也剩不下。
可我這邊已經(jīng)詛咒眼鏡千萬遍,也難解我心頭懊惱。
可賭局還得繼續(xù),一把可是一百萬,我現(xiàn)在后悔,我怎么就那么欠,為什么要設(shè)定最少一百萬那。此時的我那就是相當苦逼嘍!
沒辦法,盡量拖延期間,等待眼鏡恢復(fù)。
不過我也不能坐以待斃,俗話說得好,求人不如求己。
可我不管怎么看,就是看不出這九餅是如何換掉的底牌。
此時歐陽少爺和幕爺,也已經(jīng)開始和我一樣,開始拖延時間。
這個九餅就是直接梭哈,每把都是。要是這樣下去,每局都有四百萬進賬,我們幾人的錢輸光,也只是時間問題。
“該死的眼鏡,你在不回我信息,我就又要吃不上飯了?!蔽倚挠行┘?,可臉上,依舊保持平靜,只是這種平靜,也是顯得蒼白無力罷了。
此時也只有沈少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而且每次丟出的一百萬也毫不在意,仿佛那不是錢,而是一堆堆廢紙。
“我們還有多少現(xiàn)金?”
我不得不詢問身邊的冬梅。
“還有七千萬,不過這樣下去,你可能是第一個輸光的人。”冬梅小聲的對我說道。
看來眼鏡是指望不上了,如果不拼,就只有被這個九餅牽著走。
突然,我靈光一閃。
“只有拼命一博了。”
這把按照我的推算,我應(yīng)該能拿到四張老K,二餅?zāi)苣玫饺龔圓,當?shù)着瓢l(fā)到我手上時,我立刻連第二張名牌一起拿在手中,不肯放手,我怕一不小心,就被九餅換走我的底牌,那樣,我必輸無疑。
果然,九餅依舊梭哈。動作依舊瀟灑自如,幕爺和歐陽少爺,一無既往的棄牌。
我對九餅漏出一個笑容后,“梭哈?!?p> 我的突然梭哈,也給九餅帶來一個小小的意外,不過九餅很快就掩飾過去。
我雙手合攏,緊握住底牌,不停的做著上下左右的移動,我這才發(fā)現(xiàn),九餅居然盯著我的手移動。
“這個九餅難道擁有透視眼!”這是我猜出最大的可能,要不然,他沒有驗牌,是不可能知道每一個人應(yīng)該拿到的底牌。
“你想看,我就不讓你看?!?p> 這一刻,我雙手合攏,裝模作樣的念起自創(chuàng)咒語,至于是什么咒語,我自己都不知道。
“臭小子,你輸瘋了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鄙蛏龠@時對我發(fā)起語言攻擊。
我碰了一下冬梅。
冬梅立刻理會我的意思。也知道是自己出力的時候到了。女人要是發(fā)飆,那就叫一個,滔滔江水連綿不絕,一發(fā)而不可收。
冬梅就像一個小馬達一樣,有用不完的語言,從她那櫻桃小口,如同機槍一樣射出,打的沈少,頓時語塞,沈少也是臉紅脖子粗,可就是接不上半句話。
我這才知道,冬梅這個女人,以后千萬不能招惹,能躲多遠就躲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