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我真的怒了,我這人從不因為一個人的身份高低看問題,也不會因為你是好官權貴而去討好你,也不會因為你是一個乞討者而看不起你,不過不包括那些假冒乞討者。
現(xiàn)在這個任中遠就在看不起我和耿一槍,我對耿一槍微微一笑,轉(zhuǎn)身就要教訓那個出言侮辱我的任中遠。
可耿一槍卻一把拉住我,竟然和我來了一個擁抱。就在我要推開耿一槍時,耿一槍卻在我耳邊說道。
“兄弟,何必和一個不相干的人計較,我們在這里,不是和那種人計較,而是為了水深火熱的苦難人,才坐在這里。”耿一槍說不多,可句句感人。
我這個時候在想,這就是一個舍己為人的精神,面對大局而忍辱負重之人,看來我還是沖動了。
“多謝一槍兄弟,不愧是刑警隊長,遲凡佩服?!?p> 我和耿一槍相視一笑,彼此都已經(jīng)把對方當成同一戰(zhàn)線的戰(zhàn)友。
任中遠見我沒有接話,還想在用語言譏諷,可還沒開口,武老這個最高權威的盟主,開口了。
“現(xiàn)在人已經(jīng)到齊,我們商討一下紐市的問題?!?p> 武老開門見山,沒有半句廢話。
我這才意識到,這個所謂的聯(lián)盟竟然是在等我,那自己就聽一聽,如果合理,我到不是一個斤斤計較的人。
我這才知道,在我離開后,紐市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一個代號為天外聯(lián)盟的組織占領了紐市,而紐市的刑警大隊,也就是鄭一鳴帶領的所有走刑警,全部戰(zhàn)死。
這個消息對我來說,就是晴天霹靂。我甚至不敢相信這個消息是真的,可有視頻為證,不由得我不相信,視頻中我看到了鄭一鳴帶領刑警們英勇抵抗,可這個天外組織不管是人數(shù)還是實力,都遠勝于鄭一鳴所帶領的刑警大隊。
視頻很慘烈,最后那個爆炸,剩下的只有一片廢墟,無一生還。
這個時候,我居然流淚了,我記得我最后一次流淚是在七歲時,七歲前,我每日都被比我大的孩子欺負,而且家里父母也是整天為了我而爭吵,當時我幼小的心靈可以說是傷痕累累,得不到家的溫暖,在外面更是被欺負,就在我七歲生日的當天,我終于忍受不住,決定一死。
也就是在我天下冰冷的河水中時,我后悔了,因為死的滋味真的不好受,可已經(jīng)晚了,就在我覺得我要結(jié)束我短短的人生時,是師父救了我。
在師父那里,我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溫暖,快樂。讓我的人生有了希望。
師父教了我很多,我也不負重望,不管什么,都是過目不忘。
可師父卻在不久前,突然人間蒸發(fā),當時覺得天都塌了,可那是也沒有流淚,因為我不認為師父會有事,可當我看到鄭一鳴和刑警大隊被炸的畫面后,我覺得我又失去了一些親人。
武老這時說道。
“我們的代號為正義聯(lián)盟,要為死去的戰(zhàn)友報仇。接下來的戰(zhàn)斗,由副盟主任中遠來安排?!?p> 我一聽,任中遠這個名字,心里就不爽,這種勢力小人來指揮戰(zhàn)斗,這仗還沒打,就已經(jīng)輸一半了。
于似乎,我站起身。
“你們的聯(lián)盟,我退出,我是紐市刑警隊員,我很感謝各位,不過我作為紐市刑警一員,我會給鄭隊一個交代?!?p> 說完,我轉(zhuǎn)身就走。
“遲凡,你雖然能力強,可你一個人是斗不過天外聯(lián)盟的。”冬梅對我說道。
可我頭也不回,還是離開了莊園,冬梅追了出來。
拉住我問道,“遲凡,你這是做什么?為什么不加入正義聯(lián)盟?”
“冬梅姐,要是武老安排這次行動,也許會有一線勝利的希望,不過那個任中遠安排這次行動,已經(jīng)失敗一半了。”
“你……你怎么會這樣認為,你知道任中遠的戰(zhàn)績么?任中遠可是有名的上將軍,在整個A國都是前十的將軍?!倍酚行┙辜钡恼f道。
“那又怎樣!”我無所謂的說道。
“你……你真是不可理喻?!倍窔獾闹倍迥_。
“放心吧,冬梅姐,我不會有事的?!蔽覍Χ芬恍?,我知道冬梅是在關心我,我也知道冬梅是好心,可這個好心,我只能心領,卻不能和他們合作。
冬梅也知道,別看我平時和藹可親,要是認準一個理,九頭牛也拉不回來。這也是冬梅和我接觸后,對我的了解。
“即然這樣,遲凡,你小心,如果遇到麻煩,及時和我聯(lián)系?!倍氛f道。
“好,冬梅姐,你跟我來?!?p> 我把冬梅帶到破車前,偷偷對眼睛說。
“眼鏡,給冬梅安裝一個特殊通訊系統(tǒng),以便有事聯(lián)系。”
“老大,沒問題?!毖坨R干這事,絕對是神不知鬼不覺,就連我都沒有發(fā)現(xiàn),眼鏡是如何在我身上安裝的通訊系統(tǒng)。
我就看眼鏡在鍵盤上敲打幾下,就對我發(fā)了一個OK的手勢,然后交給我一個通訊器。
“冬梅姐,這個你隨身攜帶,如果我遇到危險時會第一時間聯(lián)系你。”我這樣說就是為了讓冬梅隨身攜帶,因為冬梅為了我的安危絕對不會忘記帶上這個通訊系統(tǒng)。甚至睡覺時,都會放在身上。這也是我對冬梅的了解,冬梅絕對是一個熱心腸,要不然冬梅也不會在我一回到紐市,第一時間就找到我,我猜冬梅已經(jīng)在紐市等我最少一個星期了。
事實上冬梅自從紐市出事后,就在紐市各個角落安排監(jiān)控系統(tǒng),一是觀察紐市那個天外聯(lián)盟,再就是第一時間找到我。
莊園大廳內(nèi)。
副盟主任中遠一拍桌面。
氣呼呼說道。
“小小年紀,目中無人,也不知道鄭一鳴怎么選這么一個接班人,我看這鄭一鳴就是老眼昏花,看錯了人。”
“中遠,喜怒,我看這小伙子就不錯,一身正氣,眼神清澈,狂妄是狂妄了些,不過年輕人么,有狂盡是好事。”武老卻夸贊道。
“武老,這種年少輕狂之人,碰壁那是早晚的事,沒什么出息?!比沃羞h還是很氣憤。
那幾個冬梅的追求者也符合著任中遠,說遲凡一些不是。
這時冬梅走進來。
這些言論才平息下來。
冬梅在這正義聯(lián)盟中,身份很微妙,就連武老也要和和氣氣,就別說任中遠了,而且,任中遠還有些懼怕冬梅。
冬梅坐下后,任中遠安排了接下來的行動,打算一舉拿下紐市,將天外聯(lián)盟搗毀。
可在外面的遲凡聽的卻直搖頭。
“老大,你說他們能成功么?”眼鏡問道。
“他們注定會失敗。”我說道。
“老大,我聽他們安排的井井有條,進可以功腿可以守,沒什么不好之處。”眼鏡不解的問道。
“俗話說,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可他們只知道排兵布陣,卻不了解對方情況,要是勝了,那才怪。”
眼鏡聽后,一副受教的表情。
“別聽了,沒什么重要的信息,接下來就看你的了眼鏡。”我對眼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