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難道是藥?那你能感覺到是誰身上發(fā)出來的嗎?”
郭建國:“你不都知道了嗎?還問我干什么?”
我點了點頭:“誒,對了。很久以前我記得你好像讓我救兩個人來著,那那個人是誰呀?這么久了你好像一直沒跟我說過呢!”
郭建國有點含糊的說道:“這個嗎,這個。算了等你有時間去趟胡家吧!郭文軒就是我想讓你救得人,三年前他就查出了腦瘤。但不管用CT還是超聲波都無法準確判斷腫瘤的準確位置。我也在這幾年不斷的查找資料,做手術想找到合理治療方案。但就因為沒法找到準確位置無法精準治療只能靠保守治療?!?p> 我:“那我看你現(xiàn)在也不怎么著急的樣子呢!而且好像有什么估計的樣子?!?p> 郭建國:“這個,沒有了,你想多了我只是觀察每次有靈體上你身都會對你的身體產生破壞,長此以往你的身體受不了。在說你一個小白從未入門到精通上身灌輸知識,動手操作次數(shù)絕對不帶少的。所以我一直沒有說?!?p> 我:“是這樣嘛!好吧!那如果給你一次機會你會有多少把握給他治好?”
郭建國:“九成,九成的幾率我能治好?!?p> 我點了點頭:“這事你就不用管了,我會找時間幫你的。”
說話這一段時間我都快到家了,讓郭建國回到令牌里我大搖大擺回家了。到家的時候老媽已經把熱乎乎的飯菜做好了和老爸等我回來呢,好久沒有和老爸老媽一起吃個團圓飯了。他們一天天忙的要命,說不定啥時候回來。三人有說有笑的吃完飯我自然回屋寫作業(yè)去了,而他倆則嗑著瓜子看著電視。我很奇怪別人的父母天天都看著孩子寫作業(yè),我老爸老媽重來就沒有說看我寫作業(yè)的習慣除非說我有哪里不會做了找他們。
寫完作業(yè)我不怎么復習他們好像也不怎么關心的樣子,不過好像我的成績一向不錯。這樣我自己都感覺奇怪,父母則感覺理所應當?shù)?。寫完作業(yè)出來吃著水果跟他們看電視,老爸感覺電視沒什么意思還好奇的問我學校有沒有什么好玩的事。
我:“學校能有什么好玩的事,不過有個同學突然招好多男孩子喜歡,還給她送禮一有空就把我們班堵得嚴嚴實實的這算嗎?”
老爸:“誒,你這么一說確實挺奇怪的,我們有個同事原來也是不招人待見。就最近一段時間也不知道怎么了沒看出來那變了就是慢慢招異性緣了?!?p> 老媽沒好氣的說道:“那你是不是也被他迷上了。嗯?”
老爸:“別鬧,孩子還在跟前呢!”
老媽:“那孩子不在跟前你就敢說了被,糖糖回屋。我要上家法了。”
老爸:“別鬧,別鬧。她在漂亮哪有你漂亮是不是。咱倆老夫老妻的鬧什么別教壞孩子?!?p> 老媽:“你才老了呢,我永遠十八歲不知道嗎!”
聽著他們的話我就要跑,不適合沒成年人在場呀!這老爸看我要跑緊忙對我擠眼睛讓我坐下。他可不想一會被家法伺候,老媽看他這表情還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嗎等了他一眼。
老媽轉回頭看著我說:“糖糖你平常跟你姥姥走那么近是不是學了很多那方面的事呀?”
我:“那方面的事呀?”
老媽:“就是哪方面的。類似于臟東西什么的?!?p> 我:“你怎么想起問這些東西了?該不會見到了吧!不對呀看你身上沒有什么那些東西的氣息呀!”
老媽:“不是了,同樓層別的公司跟我挺好的一個閨蜜她孩子學校出事了。死了好多人了。太嚇人了?!?p> 我:“別聽那些有的沒的,死一兩個人都恨不得上新聞了。還死了好多人。你當這是拍電影呀死了百八十的外邊連信都不知道一點呢?!?p> 老媽:“不是的,他孩子上的是外國什么小R過的貴族學校。那邊政府把事情壓下來了連本地人知道的都少。”
我:“那就更胡扯了,本地人知道的都少怎么傳到你耳朵里的?難道本地人還沒你消息靈通呢嗎?”
老媽先是一愣對噢本地人消息在不靈通也比外國人消息靈通的多呀!又想了半天,搖了搖頭好像不對呀!
老媽:“不對,他孩子在那上學肯定知道的比外頭清楚的多所以她知道的。他知道了告訴的我,我才知道的,這難道有什么錯嗎?”
我點了點頭:“恩,這邏輯杠杠的沒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