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自言自語的感嘆了一句,然后吩咐身后的南越:“將這人掛于城南強上三日,不要讓她死了!然后驅(qū)逐出學(xué)院,永世不得踏足玉山書院?!?p> 掛于城南墻上是在警示眾人,暴曬是因為幻枯顏會讓中毒這枯竭而亡,期間都會受口渴的折磨,驅(qū)逐出學(xué)院是因為她殘害同門導(dǎo)師,眾學(xué)員與導(dǎo)師皆不容。
“是!”
南越磨拳擦掌的朝顧婉走去,他早就想收拾這礙眼的玩意兒了,可礙于顧家和顧錦的關(guān)系,遲遲沒有動手,如今主上都發(fā)話了,他不照做就是違抗命令。
嗯,他真是一個聽話的三好侍衛(wèi)??!
看著一步步走向自己的南越,顧婉驚恐后腿,“不,你不能動我,我可是顧氏家族的嫡小姐,你們動了我,顧家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她撲向顧棧,死死抱著他的腿,苦苦哀求:“爹!爹你救我!我不想被掛到城墻上去,我不要去!”
顧棧心疼的看著自家閨女,即使她翻了大錯,可也是自己養(yǎng)育了是十三年的女兒,心里很是不忍。
“小錦,你就放過你妹妹吧!她已經(jīng)知道錯了!”
顧棧朝顧錦請求道。
顧錦冷笑:“我放過她,那誰放過我?誰放過華玉珊?你問問在場的華玉家族眾人和滿場師生,誰會答應(yīng)?”顧錦冷眼望著顧棧,一字一頓道:“她顧婉,就、該、如、此!”
說完隨南淮音離開,只留呆滯的顧棧和凄厲叫罵的顧婉。
隨后顧婉也被南越帶走,顧燁緩緩走到比試臺中央,站在顧棧面前,輕輕喚了一聲:“爹……”
“啪!”
他嘴里的話還尚有余音,臉上就挨了重重的一巴掌。
顧棧滿眼冷漠的怒視他:“你剛剛為什么不幫你姐姐求情,你不是跟顧錦關(guān)系很好嗎?你為什么要沉默?”
顧燁舔了舔破皮流血的嘴角,微微一笑,眼里滿是嘲諷,“幫她求情?你覺得我說的話有用嗎?你們教出的女兒,后果不應(yīng)該是你們來承擔(dān)嗎?”
從小他們都寵著,縱著顧婉,無論她翻了什么錯都不會責(zé)罰,如今到了這種地步,也不知道折磨的是誰!
顧燁轉(zhuǎn)身離開,不再理會臉色鐵青的顧棧。
華玉家主走過臺階邊時,冷冷的朝他瞥了一眼,“顧家主,顧婉暗害我女兒,雖然公主殿下已經(jīng)施了懲戒,但我們?nèi)A玉家族絕不會善罷甘休,等著我們的報復(fù)吧!”
說完,華玉家主大步離去,墨家主和玄氏家主也只是淡淡的看了顧棧一眼,便轉(zhuǎn)身離去,誰也不曾理會他。
此時的顧棧孤立無援,像一顆獨立風(fēng)中的枯草,隨時都會被風(fēng)刮倒。
可誰都不會同情他,這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又怪得了誰?
楓溪別院,顧錦再次給華玉珊扎完銀針排完毒后凈手走到圓桌旁坐下:“這丫頭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會醒!這次顧婉是下了死手的,傷的不輕!”
南淮音立馬倒了一杯茶放到她面前,堂堂一國公主,卻將這等丫鬟才會做的事獨攬,且樂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