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和白鏡二人得了靈泉,沒好意思去了空那里做客,便準(zhǔn)備直接下山了。
“鏡兄,我看不出你修為如何,想來定是修為比我高的,這靈泉對修煉之人的益處頗大,你可要先喝上幾口試試?”流年對著旁邊的白鏡說道。
“我志不在修為,這靈泉就留給你自己享用吧?!卑诅R說道。
“這靈泉是可以生靈根,長仙骨的,鏡兄對這靈泉絲毫不上心,莫不是已經(jīng)有了仙骨,是個神仙不成?”流年好奇道。
“是不是仙骨,以后你便知道了,現(xiàn)在你先猜一下豈不更好?”白鏡歪著頭調(diào)侃道,頗有些我就是不讓你知道的意思。
“罷了罷了,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就知道你不是簡單的人物,我也懶得猜,你為人低調(diào),要是所有的秘密都被我知道了,我再一個不小心把你的秘密透漏給其他人,那就不好了?!绷髂暾f完就大搖大擺地走在白鏡的前邊,頗有江湖豪氣的樣子,徒留白鏡在流年后邊淺笑搖頭。
“小瑾,我們回來了。”流年對著剛才安置小瑾的地方喊道。
只是那邊看不到一個人影,讓流年心里一個咯噔,莫不是小瑾有什么危險?
“鏡兄你快些,小瑾不見了。”喊完身后的打手,流年健步向前跑去一探究竟。
周圍都是修長的樹木,要是藏幾個劫財劫色的歹徒也是頗有可能,萬一......流年不敢想,剛才就應(yīng)該留個人來照顧她的,現(xiàn)下可怎么好,人都不見了。
“小瑾......”突然看到眼前坐在石頭上眼神緊閉的小瑾,流年心里一個咯噔,她莫不是被人害死了吧。
流年蹲在地上使勁的晃著那緊閉雙眼的人,一邊晃一邊喊著小瑾的名字,流年額頭上急出了細(xì)密的汗,除了晃動不知道做什么其他的補救措施。
“她沒死?!鄙砗蟮穆曇裘俺鰜碚f道。
“沒死?”流年回頭,白鏡一身淺藍(lán)色衣衫,冷色調(diào)讓自己內(nèi)心的急躁減緩些許。
“她沒死?!卑诅R重復(fù)道。
那剛才緊閉雙眼的人,睫毛扇動,緩慢睜開了自己的雙眼。
“你這是怎么了?”小瑾一睜眼就看到流年在哭,摸不著頭腦。
“沒事沒事,醒來就好,醒來就好?!绷髂攴銎饋硇¤チ怂砩系穆淙~。
“我剛才有點困,所以睡了一會兒,一時間沒有覺察到你們?!毙¤难凵裼悬c朦朧。
“我還以為你出了什么事情,我們是一起下山的,可一定要完完整整的回去才行,你可不能拋下我一個人?!钡弥獙Ψ?jīng)]事,流年心里真的是放心多了。
“你放心,我一定會的?!毙¤f道。
流年突然想起什么,她從衣袖里拿出玉壺給小瑾看。
“你看,這是什么?”
小瑾看著眼前流年手里的葫蘆,白玉剔透,玉紋清晰,她不禁發(fā)問:“這里邊是?”
“這里邊啊,是我們心心念念的靈泉??!”流年說起這玉壺里的靈泉,眼里心里都是它,那眉飛色舞的模樣,看得白鏡一個悶笑。
“這里邊是靈泉?真的被你得到了,你真厲害!”聽到這是靈泉,小瑾右手抬起,想要觸摸玉壺。
“既然我們此行的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現(xiàn)下也該回去了。”白鏡在身后提醒道。
小瑾尷尬地縮回了手,流年聽到白鏡的建議,先收好玉壺,準(zhǔn)備回去再談分享靈泉的事情。
幾人到了山下,輾轉(zhuǎn)走了一段時間,終于找到了一個客棧,這里不像是鎮(zhèn)子里,人煙稀少,不過為了安全起見,幾人還是回到房間,少露面為好。
“今日我們都累了,先各自休息吧,一切等明天再說。”白鏡提議道。
流年想著小瑾今天身體不適的樣子,想來也是先休息一下才好。
“那好,一切等明天再說。”流年說道,“小瑾,今天你好好休息,有任何不適記得叫我們?!?p> “我會的,你們也好好休息?!北緛硐胫艿玫侥庆`泉,沒想到對方今晚沒有提到半句,小瑾只能遺憾的先回去了。
夜晚,山附近的空氣總是格外的清新,沒有煙火氣息,沒有熱鬧喧囂,只有天上的星月高掛,一切都是那么靜謐。
一個身影從房間里走出,一身的粗布衣裳,嬌小的身軀,臉被黑色粗布蒙著,此人的行動熟稔,貌似對這里的設(shè)施都很熟悉,她穿過了幾個木柱,身影在一間房間外邊聆聽稍許后,果斷推門而入。
那身影走進(jìn)屋內(nèi)沒有翻箱倒柜地找財物,而是直奔著那床榻而去。
此時床上的人正仰面睡得香甜,眼睛死死地閉著,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屋里潛進(jìn)了其他人。
那身影小心翼翼地向床上人的衣袖摸去,摸來摸去,終于找到袖子的暗袋,她仔細(xì)探查,意外的是里邊空空蕩蕩,沒有找到任何東西。
那身影眉頭緊鎖,白天明明看到東西是從這里掏出來的,怎么這時候反而沒有了呢?
此時窗外兩個黑影突然浮現(xiàn)。
“老大,你放心,這里邊的人一看就氣度非凡,再加上咱們手中這畫像,絕對是那三人沒錯。里邊這人已經(jīng)被我們用迷藥灌倒,我們只管放心大膽的搜羅?!?p> 門外黑色夜行衣的二人推門而入,發(fā)現(xiàn)屋內(nèi)的粗布身影,叫道:“你是誰?”
那先進(jìn)來的身影沒有說話,直接就和兩個黑衣人打斗起來,黑衣人手里拿著刀刃,先進(jìn)來的粗布衣之人手里沒有任何兵器,所以攻擊力逐漸減弱,終究落敗而逃。
一黑衣人本打算出門追去,另一黑衣人攔住道:“別去了,我們主要的目標(biāo)是床上的......”
話未說完,兩人持刀向著床上走去,絲毫不掩飾腳步聲。兩人走到床邊,腳步一定,相視看了一眼,二人同時舉刀......
床上的人突然睜開了眼睛,對著兩人一人就是一腳。
“二位來客是何人,竟然打我流年的主意?”
二人眼睛睜大,不可思議。右邊的黑衣人道:“你不是喝了屋里的茶水,昏迷了么?”
“那茶水啊,沒錯,本姑娘是喝了,但是吧,本姑娘就是沒事兒?!绷髂隁馊说卣f道,本以為自己已經(jīng)是毒物不親的人,沒想到被這小小的迷藥給撂倒了一會兒,雖然她后來清醒了,但也真的是丟人,看來還是要提高自己的修為,不然以后什么小嘍啰使個什么手段,自己就毫無招架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