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豐聽完先是一震。
“你說,你今天凌晨一點(diǎn)在哪里?!?p> “我在家啊?!?p> “有誰能證明?”
“我和我媽在一塊兒。”
江豐聽完轉(zhuǎn)身向銀川說:“派去他家的兄弟們呢?”
隨即銀川拿起手機(jī)遞給江豐。
“喂?怎么樣了?”
“江隊(duì),他家除了有一個老人,沒有其他人?!?p> “你問一下她,昨天是否一直和她的兒子在一塊兒?”
“……她說她一般睡覺很輕,一點(diǎn)風(fēng)吹草動就會醒,昨天晚上她兒子一直在她身邊,一直到早上醒來他收拾地攤走了?!?p> “好了,我知道了?!?p> “警官,可以放我走了嗎?”
唐皓明看見江豐放下了手機(jī)問道。
“明天早上再放你走,你的人證不是很成立?!?p> 江豐冷靜的看著唐皓明。
“你最好還是拿出來更好的證據(jù),不然你今天別想走?!?p> 唐皓明聽到這便急了。
“你憑什么限制我的自由!我明明沒有殺人!你也沒有證據(jù)所以你沒有任何理由囚禁我!”
“但是你有很大的犯罪可能,你現(xiàn)在是犯罪可能性最大的犯罪嫌疑人!”
唐皓明聽到這就放棄了,坐在了凳子上。
江豐在回家的路上再次去了便利店,這回他要了一瓶啤酒。
“老板,對不起啊,這么晚還來麻煩你?!?p> 老板睡眼惺忪的看著江豐。
“沒事,又遇到什么難事了?”江豐悶了一大口酒。
“你說,證據(jù)都說明他就是兇手,但是,從他的眼神里我也看不出他在說謊?!?p> 說完江豐用拳頭錘了錘腦門,老板揉了揉眼睛。
“你肯定還是沒把線索看透徹了,所以冤枉了好人,可能他不是殺人的狼,而是準(zhǔn)備要?dú)⑷嘶蛘咦隽藙e的預(yù)謀的狼狗呢?”
每次江豐破案遇到窘境都來找老板,因?yàn)槔习蹇偰苤赋鏊评礤e誤的地方,江豐拿著啤酒搖搖晃晃的走出便利店,沒走幾步,便利店的燈就關(guān)了。
“看來還是打擾老板了呢?!?p> 江豐越想越是愧疚。
第二天,江豐不是被鬧鈴吵醒的,而是電話鈴聲,是銀川打來的。
“江隊(duì),德川河旁邊有人發(fā)現(xiàn)一個小孩的尸體,正是第二個失蹤的孩子,我現(xiàn)在正在趕去的路上,你也快點(diǎn)來吧?!?p> 江豐聽完之后氣憤的將手機(jī)摔在了床上,憤恨的喊了一聲,隨后抱頭蜷縮起來,嘴里念叨著。
“錯了,錯了,全都錯了。”
到了德川河,那個小孩靜靜地躺在河邊上,血淋淋的心臟被挖了出來,放在了尸體的旁邊。
“同一人作案?!?p> 這個想法從江豐的腦海略過,物證科的警員跑過來說:“我們在尸體一米遠(yuǎn)的地方發(fā)現(xiàn)了一根白頭發(fā)?!?p> “拿去鑒定,是否屬于死者或者林星的,如果都不是那就是兇手的了?!?p> “這大概率是兇手的,正常情況下小孩子不可能長白頭發(fā)的?!?p> 江豐點(diǎn)了點(diǎn)頭盡量使自己冷靜下來,終于有了一個可能除心臟以外的線索,江豐在心里慶幸著,但他不知道自己在慶幸什么,慶幸又出現(xiàn)了死者?就可以有更多的線索抓兇手了?
中午,局里召集重案組的人員開會,物證科的警員依舊沒有多少收獲,只有一根不知道屬于誰的白頭發(fā),還有遺留在原地的孩子的心臟,法醫(yī)的鑒定結(jié)果是死亡時間在凌晨一點(diǎn)半左右,與上次作案時間類似。
“放人吧?!?p> 回到辦公室的江豐用拇指和食指掐著眉頭對銀川說道,銀川也很是頭疼只能照做,江豐此時好像想到了什么。
他又一次打開了監(jiān)控錄像,但他不愿意相信那是真的。不可能!這三個字在江豐的大腦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