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jīng)]說話,退后兩步,默認了他的懇求。
周寧看周肆,把他周俊銘保險柜的密碼和銀行卡里面都告訴了周肆。
他知道,周肆身上那些錢是遠遠不夠支付周俊銘后續(xù)治療的醫(yī)療費用的。
周肆頷首,神色淡漠。
周寧充滿不舍的看著周俊銘,被警察壓走。
病房內(nèi)只剩下周肆和周俊銘兩人,周肆靜靜的看著他,沒有說一句話。
可以說從周俊銘進醫(yī)院開始,周肆沒有和他說過一句話,每次來這醫(yī)院都是這樣靜靜的看著她,看不出情緒。
兩分鐘后,周肆也出去了,警方把周寧交代的都告訴了他。
周肆沒有說話,望著外面抬腿的風景,風掀起了他額前的發(fā)。
這就是因果報應。
他們?yōu)樽约寒敵跛龅臎Q定付出了相應的代價。
周肆身旁坐著一位年輕的警察,他看著身邊都少年,少年輪廓分明,臉龐白凈,身上透著一句這個年紀少有的沉穩(wěn)內(nèi)斂。
無論發(fā)生什么神情總是淡淡的,沒有什么能影響他的情緒。
至少在他看來這樣。
車子在周肆的小區(qū)門口停下,周肆下車,向他們道謝。
周肆回到了周家,太陽已經(jīng)下上,屋里有些暗,許久沒住人,到處都蒙上了一層厚厚的灰。
他站在客廳中央,年輕警察和他講的東西在眼前漸漸有了畫面,他走到陽臺,往下看,仿佛能看到躺在血泊中的周俊銘。
周肆在陽臺站了一會兒,來到了周俊銘的房間。
房間被子疊的整齊,床頭看著照片和一個水杯。
照片是是周俊銘和周寧的照片,周寧站在周俊銘身后,摟著他的脖子,兩人臉上洋溢著笑容,背后是茫茫雪山。
周肆掃了眼,挪開床頭柜,一嵌入式保險柜暴露在眼前。
他輸入密碼打卡,里面放著幾本房產(chǎn)證,幾把鑰匙,幾塊名表以及一本存折和銀行卡。
周肆僅拿了一張銀行卡,將柜子關上,床頭柜恢復原位。
之前的錢已經(jīng)花的差不多了,這卡是他拿來治療周俊銘的。
走出房間,他走到自己之前住的房間,衣柜半開著,里掛著幾套嶄新的衣服,床上床單被罩也是新的鋪的整齊,床頭放著一把鑰匙。
周肆視線一頓,他認得那是老宅的鑰匙。
之前拿卡的時候他都沒注意到。
被他拒收的東西,周俊銘沒有收回,全部放到了他曾經(jīng)住過的房間。
周肆嘴角勾起一抹諷刺般的笑,出了房間。
沒有再在這個家停留半秒,直徑出了門。
走到小區(qū)門口的時候正巧碰到蘇苓,她似是被家里人叫出來買東西,手里拿著一瓶醬油和兩袋鹽。
看到周肆,蘇苓眉眼彎了起來:“周肆哥?!?p> 周肆頷首,輕輕的嗯了聲。
蘇苓好奇道:“周肆哥你怎么來這邊了?!?p> 周肆回答:“回家拿了點東西?!?p> 蘇苓點頭噢了聲:“周肆哥,今天開學第一天覺得怎么樣?”
周肆摸了摸她頭,一臉憂愁:“以后平時沒時間陪點點玩咯?!?
葉梔九
這幾天不舒服,更的少,后面好了會多更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