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晴也沒心情打松鼠了,更沒心情找野菜了。拉著姜就往部落走,心里如亂麻一樣,這該怎樣跟赤炎解釋呢。他會相信自己不知道嗎?想起那會兒給赤炎理發(fā)時,赤炎可是反復叮囑自己不要太貪心。原來是這個意思,那個時候他這么叮囑自己,是怕自己收集更多男人的頭發(fā)嗎?
唉!竟然是自己先招惹人家的。這樣如果站在赤炎角度完全可以理解自己是個喜新厭舊的渣女呀。而且自己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完全是要拋棄他的表現(xiàn)呀。他偷自己頭發(fā)難道是為了日后在家庭里的地位?呃,想的什么亂七八糟。趕緊回去,將頭發(fā)還給他。
在廣場看見了尤,想起當時尤義幫助自己被恐龍尾巴掃暈過去了,不知道傷的如何。還有她也收藏了尤義的頭發(fā),趁著尤義好似對自己沒啥想法趕緊將人家頭發(fā)還人家。
“尤嬸,尤義怎么樣了?我想看看尤義?!庇日谀弥鴦⑶缃o的生蠔殼給尤義煮肉湯,這個生蠔殼很好用,燒水很快。女人們都很滿意。
聽見劉晴要看望自己的兒子,尤趕緊放下手里的生蠔殼,“神使這么快就回來了,我?guī)闳フ矣攘x。”尤嬸爽快的帶著劉晴到尤義的窩前。還沒走近,劉晴就問道一股血腥氣。心里一頓,當時她也暈過去了,真不知道尤義傷哪里了。
走進黑暗的窩棚里,尤義赤條條的躺在干草上,身上蓋著塊獸皮,睡著了。
劉晴適應一會兒,才看清尤義的情況。他雙頰不自然的紅潤,嘴唇干澀,左腿反向彎折。這么嚴重,不知道內臟有沒有受傷。本來是看看尤義順便將尤義的頭發(fā)還了,但他這會兒還昏迷著,可怎么辦?
已經(jīng)拿在手里的頭發(fā)如燙手的山芋,留在自己這里肯定是麻煩呀。但這種情況,她是如何也開不了口。她偷偷的將尤義的頭發(fā)放到尤義的身下,然后又留下一大四小生蠔殼便離開了。尤義這種情況,她幫不上什么。如果托尼在,還能找托尼看看能不能購買消炎藥,但托尼都失聯(lián)多日了,不知道是什么情況。
尤煮好湯,來給尤義喂湯。見尤義依靠著做了起來手里頭還拿著一把頭發(fā),尤激動的問:“誰給你的?你怎么沒跟阿媽說過,是那個雌性給你的?”
“阿媽,你看不出這是我的頭發(fā)嗎?”尤義的嗓音沙啞的厲害。
“你的頭發(fā)?”尤想將頭發(fā)拿來仔細辨認,但尤義始終不松手,死死的攥緊頭發(fā)。
“神使是不是來看我了?她……她有沒有說什么?”
“神使?我將她送過來就回到廣場給你煮湯了。神使?頭發(fā)不會是神使還回來的吧?”
尤見兒子表情極其痛苦,就猜到了。“她嫌棄你,將頭發(fā)送回來了?她什么時候收了你的頭發(fā)?”無論尤怎么追問,尤義就是一言不發(fā)。
他其實沒想過做神使的雄性,能做神使的護衛(wèi)就很知足了。沒想到自己變成這樣,護衛(wèi)都當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