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gè)刀疤臉雖然沒有說什么,但花樹出來攔著赤炎不讓他去。
他將赤炎拉到一邊,“赤炎,如果爾可部落的族長死在雷部落營地,要我們怎么辦?要不要拼死報(bào)仇?”花樹將嘴貼到赤炎的耳朵上,“神使如果不回來,咱們?nèi)フ掖蠛硬柯涞淖彘L,大河部落會(huì)管的。”
聽了花樹的話,赤炎冷冷一笑,“會(huì)管?當(dāng)初老族長沒有帶著尤義去求大河部落的族長嗎?大哥部落新上任的族長,你是沒見過,比也是個(gè)冷心冷情的人,別的部落的事情,才不會(huì)插手去管。花樹呀!如果想不被欺負(fù),保護(hù)好自己的雌性和娃娃,那就要拼上一切讓部落強(qiáng)大起來?!?p> 赤炎怕了拍花樹的肩膀,“放心,不會(huì)有事的。劉晴她不是蜜,我也不是老族長?!?p> 赤炎快步來到劉晴身邊,“走吧,我陪著你?!?p> 花樹看著赤炎與神使離開的背影嘆了口氣,“正是因?yàn)樯袷共皇敲?,你不是老族長我才更加的擔(dān)心呀!”
劉晴和赤炎剛走沒多久,花樹就叫上部落的族人將剩余的鹽石全部背到猛部落。猛部落族長猛巨,人如其名,是個(gè)巨人。花樹以前從來沒有與猛部落打過交道,猛部落的人話很少,各個(gè)都是大塊頭。看著就害怕,哪有膽子去結(jié)交。要不是被逼到絕路,他說什么都不會(huì)去猛部落的營地。
他右手捶胸三下,然后彎腰向猛部落族長行了一個(gè)勇士禮。勇士禮,是見到勇士的拜禮?;渖砗蟮淖迦耍紱]啥見識(shí),也不知道花樹在干啥。不過有機(jī)靈的,如白耳,他看花樹那么做也隨著花樹一樣做了同樣的動(dòng)作。
猛部落的族長指了指花樹他們放到地上的獸皮袋,“這些鹽石,你們要換哪種恐獸的骨骼?”
花樹的心都要跳出來了,他雖熱聰明些,被赤炎帶著見過一些場面面。但面對巨人,還是緊張的一直吞口水。面前的猛巨,要比猛田那個(gè)大塊頭還要高出兩個(gè)頭。他仰著頭,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聲音,“這些鹽石是猛田用種子換的,我們提前將鹽石背過來了。我們族長和族長的雌性被雷部落帶走了,不知道能不能回來。族長走的時(shí)候交代,如果他們回不來,就將鹽石先送到猛部落,不能讓猛田勇士失望?!?p> 花樹一口氣將要說的話說出來,但他不敢松懈,他努力的想要看看猛部落族長的表情。猛部落能不能為這場交易,幫忙將赤炎和神使救出來,他不確定。他只是聽說猛部落的人雖然塊頭大,但是頭腦簡單一根筋,他只想利用這個(gè)消息搏一把。
“不行,你們還是將鹽石背回去吧。你們要等猛田回來才能走,等猛田將他的種子交給你們,你們才能離開?!泵途抟荒槆?yán)肅。
果然,花樹松了口氣。后邊跟著的族人不知道花樹要干什么,族長并沒有這樣的交代呀。
“可是,雷部落將我們族長抓走了。我們族長說他們要是回不來,就讓我們將鹽石送過來。他們?nèi)チ擞幸粫?huì)兒了,一直沒回來?!被湟荒槥殡y。
猛巨一捶落在旁邊的樹,大樹顫抖著,簌簌的又落下一些上一年頑固的枯葉。
猛巨有些惱怒,“那就讓他回來。”
花樹松了口氣,彎腰又給猛巨行了一禮,“請猛部落幫忙,將我們族長帶回來吧?!?p> 猛巨剛想答應(yīng),就聽身后女兒撲哧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