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扒了
姜寶珠摸了摸自己的小臉,將他跟江慕南這個狗男人湊成一對也就算了,可是為什么將她看成不守婦道的女人?還偷情,偷她娘的腿。
江慕南后退一步,一轉(zhuǎn)身就跟姜寶珠來了個背對背,耳邊的話讓他的臉色都變了,舌頭不要了,囡囡的名聲也敢敗壞。
“怕嗎?”他輕聲問姜寶珠。
姜寶珠翻了白眼,墳堆里爬出來的人,還怕這幾個小癟三?
前世堆積的經(jīng)驗,一打眼就知道這幾個不過是街頭的混混,大片里稱古惑仔,渣渣呼呼的啥本領(lǐng)沒有,拉幫聚伙的嚇唬人到是有一套。
“比鬼還可怕?”
江慕南勾了勾嘴角,關(guān)心則亂,忘了她死而復(fù)生,在墳塋地里呆一宿,忘了她敢徒手對付他,幾個劫匪在她的眼中又算個啥?
“你想雙劍合璧,還是在一旁看戲?!彼鹬剜镟锏囊馑肌?p> 姜寶珠很想呦呦兩下,看把這貨能的,大話都吹到天上了,也不看看對方有幾個人,雙拳難敵四手,孤狼不與群狗斗。
“雙劍合璧動靜太大,一掃光吧!”悄無聲息的放倒他們,也省的驚動了左鄰右舍,她不想惹麻煩。
……一掃光……
江慕南扭頭看了眼姜寶珠,夜色中她的側(cè)面被月色暈染,內(nèi)彎外翹的眼睛不時的輕顫一下
囡囡的毒藥是哪來的?癢癢粉,一掃光,還有什么毒藥?自己配的還是買的?
“唉!”對面的小混混邊說邊往這邊走。
“嘀咕什么呢,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過此路,留下買路錢?!?p> 古往今來攔路搶劫的套路都是一樣的,一點創(chuàng)新也沒有。
姜寶珠鄙夷的撇了撇嘴角,隨后哭著一張臉抓住江慕南胳膊,如一只受驚嚇的小鹿般瑟瑟發(fā)抖,抬頭時眼淚都掉下來了。
江慕南愣了一秒鐘,胳膊上如過電一般舒舒麻麻的,心口那個地方又是一陣亂跳。
囡囡要演戲,他也要配合不是。
回過神來,將姜寶珠摟到懷里,顧及男女有別,只是虛攏了一下,寬大的袖子遮掩到也看不出假來。
“不怕,有我在?!?p> 姜寶珠暗搓搓的翻了個幾個白眼,世人都被這貨騙了,演戲也是個好手。
聽這聲音,入戲三分。
“朗朗乾坤,竟然敢攔路搶劫,你們還有沒有王法了?”細(xì)聽之下還帶著顫,強(qiáng)弩之末。
“哎呦歪!”幾個劫匪抱著膀走過來,那小眼神,赤裸裸的鄙夷。
“跟我們來這一套,也不打聽打聽我們是誰?”
大拇指朝外翻,“跟你們交個底,我們上面有人。”
有人就是王道。
“乖乖的將錢財交出來不然……”目光落在姜寶珠的身上,嘖嘖,小娘子長的真俊,“她留下抵債。”
姜寶珠還真沒有將這些人,這些話放在心里,嘴皮而已。
可是江慕南就不行了,敢肖像囡囡,死!
單手按在姜寶珠道肩膀上,人就飛起來了,腿一伸就開始掃起來了。
姜寶珠靠了一聲,動手之前你到是吱個聲??!
好在她底盤穩(wěn),不然就被他按趴下了?
伸手托住江慕南的腰,隨著他的力道,來個三百六十度旋轉(zhuǎn),旋踢,雙劍合璧!完美!
一群混混七扭八歪的倒在地上,哀嚎聲不斷。
江慕南撣了撣腿上不存在的灰塵,對姜寶珠投去一個贊賞的目光。
不錯,不愧是他看上的人,以后可以拔劍走江湖了。
“買路錢!要不?”江慕南差點呸他們一口。
眾混混:“……”誰敢點頭?
“還拿人抵債,口氣不小,說說……”江慕南停頓一下,抬腿踩在一個小混混的胸口上,還使勁的捻兩下。
小混混被他差點踩吐血,想討擾,可是說不出話來,臉憋的紫紅藍(lán)青。
“上面有人?來,說說!誰?讓我也見識見識?”
江慕南越說越氣,這里是李官,離江城也就七八十里的路程,快馬加鞭不過是一天的路程。
江慕南不認(rèn)為他們是口吐狂言。
這些人身上穿的可不是什么粗布麻衣,而是綾羅綢緞。
能穿起緞子面的衣裳,還能是窮人家的子弟?
反之就是個中老手,鬧市區(qū)敢搶劫,誰給他們的膽子?
他不說,姜寶珠未必會不知道,這個時代,窮人家的孩子怎么會穿的起綾羅綢緞?其中能沒有蹊蹺嗎?
“沒有的事,我們是胡說的!”有沒有都不敢承認(rèn)。
姜寶珠抬頭看了一眼天上的月亮,時候不早啦,小寶也應(yīng)該好了。
上面有沒有人,不是他們能管的。
就如今還做不到憑一己之力匡扶正義。
伸手拽了拽江慕南的袖子,“快天亮了,你看他們……”
“自然是送官府去?!?p> ……送官府去……
這不是便宜他們了?若真的上面有人,不是免費將他們送回家了嗎?
她姜寶珠可不做這傻事。
黑吃黑,今個就來個黑吃黑。
彎腰就上手,可把江慕南氣的夠嗆,一個姑娘家竟然伸手去摸男人的胸,《女戒》學(xué)哪去了?
可是還不能說,沒有立場,只能自己上手。
姜寶珠將銀票在掌心用力的拍兩下,小眼神極為輕蔑,“偷雞不成蝕把米,懂?”
混混們的眼淚都掉下來了。懂!太懂了,出門沒看黃歷遇到這兩個煞星。
姜寶珠又嘿嘿的笑兩聲,懂得不深刻,可以在加深一下懂的含義。
小手飛快的折吧折吧把銀票放到荷包里,至于銀子沒地方放,隨手扔給江慕南。
“這些人你真的打算送到衙門里?”
江慕南多聰明?聽她這樣說,就知道她另有主意。“你打算怎么辦?”
姜寶珠笑的賤兮兮的,“扒了,最好掛樹上?!?p> 摸男人的胸還不算,還要扒男人的衣裳,是越來越不像話。
江慕南垂在身側(cè)的手,是握緊了松開,松開了握緊了。
好想打人怎么辦?
“行不行!”姜寶珠壓低了聲音問“不行我……”
……我個屁……
江慕南差點沒有忍住爆粗口了。
“到那邊呆著去,”他用手指了一下不遠(yuǎn)處的一個石堆,“敢偷看我就告訴世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