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一章 我發(fā)誓
兩個人再次提到了陳蕊,氣氛沉默了下來。
這已經不知道第幾次,兩個人因為陳蕊產生矛盾了。
仔細想想,也不能說是矛盾,是她單方面心里過不去這道坎而已。
畢竟看凌天佑的樣子,他看上去可沒有太在意陳蕊的存在。
不過也難怪,畢竟,陳蕊可是A城的第一美人。
多少人為之魂牽夢縈,她看中的男人,心里怎么會一點得意都沒有呢!
過了不知多久,車子已經駛回了故凝月的別墅前,凌天佑方才看著故凝月道:“我只有一句話,請你相信我。最多一年,一年之后,我一定會給你一個完美的答卷?!?p> 故凝月緊緊盯著他的眼睛:“那就等一年以后我再搬回去住,如果你真的這么肯定也不會著急的吧?希望你尊重我的決定,好嗎?”
凌天佑看著故凝月的臉,她的神情十分篤定,根本沒有一點可以商量的余地。
如果換了別的女人,凌天佑大概已經翻臉。
可是眼前的人是故凝月,他連一句重話都沒辦法說出口:“好,這件事以后我不會再提了?!?p> 看著故凝月一臉不相信的表情,凌天佑又無奈的補了一句:“真的,我發(fā)誓?!?p> 故凝月這才點了點頭,解開安全帶下了車。
進了別墅,故凝月坐在沙發(fā)上倒了一杯果汁:“你今天,不去公司了?”
凌天佑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時間,“還早著呢!我先上樓睡了一會兒,你兩點叫一下我。”
故凝月怔了怔,剛要說‘你自己定個鬧鐘不好嗎’,凌天佑卻已經先一步關上了臥室的房門。
好家伙,這男人還真把這里當成自己的家了。
也不問問自己是不是嫌棄他,就直接在自己床上睡下了?
嘖,男人!
纖細如玉的雙腿隨意的墊在水晶茶幾上,故凝月一邊吃著手邊的零食,一邊隨手打開了電視調低了音量。
今天去了凌家,完成了一項任務,等凌天佑上班了,自己去醫(yī)院看看沈含音。
以后的日子,就是等待那個‘好日子’到來了!
算一算時間,應該也快了吧!
在這之前,自己是不是應該去給故晚晚提前打個預防針?
以免到時候,太措手不及。
這么想著,故凝月嘴角就忍不住多了一抹笑意。
兩點,凌天佑放在枕邊的手機忽然響起了一陣悅耳的音樂。
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著上面顯示的故凝月的名字一愣:“喂?”
故凝月清清脆脆的傳了過來:“兩點了,你該起床上班了?!?p> 說完了這句話,故凝月就掛了電話。
凌天佑怔怔的看著手機,自己睡覺的這功夫,故凝月走了?
起身洗了把臉,漱過了口,凌天佑系好領帶出了房間。
一樓的客廳里電視開著,故凝月正坐在那里吃著薯片,看著屏幕上的男女看的津津有味。
“我還以為你走了?!?p> 明明在家,卻連上樓叫醒他都不愿意?
凌天佑勾了勾嘴角,這電視都比他吸引力大了么?
看來,自己對故凝月的吸引力還真是不怎么樣。
故凝月回頭看了他一眼,隨后便又將目光落在了屏幕上:“懶得上去就打電話了,你要去公司了?”
凌天佑一邊下樓一邊道:“嗯,你下午準備做什么?”
故凝月隨口道:“去醫(yī)院看看含音,這幾天都沒有去看她,不知道她的傷怎么樣了?!?p> 凌天佑應了一聲,“那你多注意安全,早點回來?!?p> 故凝月沒有說話,早點回來是不可能早點回來的,在醫(yī)院多陪一會兒沈含音,晚上就可以少面對一會兒凌天佑。
畢竟兩個人白天還好,一到晚上氣氛就說不出的尷尬。
最重要的是,她有個預感凌天佑今天晚上還會死皮賴臉的留在這里,不會回去。
凌天佑走了,故凝月打了個哈欠關了電視,也上了樓。
大中午的她也想睡覺??!要不是要叫凌天佑起床,又不愿意睡客房,她早就躺在沙發(fā)上睡著了。
推開房門,凌天佑臨走還將床鋪整理好了,“還不錯。”
故凝月躺在了昨天晚上睡著的地方,沒有多久就陷入了夢鄉(xiāng)。
這一覺睡的香甜,什么夢都沒有做。
一直到鬧鐘響起的時候,故凝月才半夢半醒的睜開了眼:“這么快就三點半了?”
手機屏幕上不知什么時候彈出了兩條未知消息,點開以后,林銳弦的頭像映入了眼簾:“我好像看見你師父了!”
故凝月一瞬間坐起了身,連身上的疼都顧不上了,伸手便擴大了林銳弦發(fā)來的圖片。
人群中里那一抹穿著碎花長裙的背影,確實很像自己的師父夏映白!
“你現在在哪兒?”故凝月發(fā)了一條消息過去,可是對方卻沒有回答。
故凝月安耐不住心中的激動,給林銳弦發(fā)了語音邀請。
好在這一次沒有多久,林銳弦就按了接聽。
“我還以為你會立刻打語音過來呢!怎么這么久?”
“我剛剛在午休。”聽著林銳弦身邊嘈雜的背景音,故凝月問:“你現在在哪兒?那個人,跟我?guī)煾傅谋秤昂喼币荒R粯?!?p> 林銳弦笑了笑:“我現在在U國,我沒看見那個人的正臉就被人群沖散了。今天是這里一年一度的知更節(jié),到處都是人,我追過去的時候,那個女人已經不見了。”
“不過……那個側臉也跟你師父很像。”
故凝月想起來之前得到的消息,一時間不由已經確定了那個女人就是自己師父的事實。
“你還要在那里住幾天?可不可以……”
話沒說完,林銳弦就已經打斷了她:“不可以,我今天晚上的飛機,要去別的L國了。”
故凝月心里一陣失落,但是依舊嘗試著勸道:“機票的錢我?guī)湍愠觯憧梢栽赨國在多待幾天嗎?”
說不定,還可以在那里遇見自己的師父。
林銳弦淡淡笑道:“你要這么說也不是不行,但是一張機票可收買不了我!我蹲點追蹤一個人有多貴,你應該心里很清楚吧!”
一張機票而已,他在意的又怎么會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