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單鈴公主進(jìn)來了?!崩罡4掖颐γ蛟诘厣?,臉色略有難堪,倒是龍椅之上的宮陌離抬眸,微微挑眉:“哦?”
李福生怕陛下盛怒,說話之間皆是小心翼翼:“公主讓手下的人拆了城門進(jìn)來的,那些侍衛(wèi)被打傷躺在地上?!?p> 聽了這話,宮陌離露出一抹冷笑:“那章平的公主性子確實可以,李福,傳朕的旨意讓他們把公主帶進(jìn)來吧,好生照顧,還有那兩個人……”
宮陌離整整尋找五年,都沒有寧洱的消息,他明白是寧雪宮搞鬼,但是單單憑著離國和煙雨閣的能力根本沒辦法動搖到寧雪宮的根基。
他恨當(dāng)初他離開了寧洱的身邊,恨自己沒有完全實力保護(hù)得了那個小丫頭。
他朝著離宮的方向望過去,卻一陣出神:“主子……你在哪里?朕好像要找不到你了。”
而另一邊,離皇宮的大門正來著,李福帶著一眾人早就在皇宮門口等待著單鈴的到來。
寧洱他們到皇宮門口不過是后來一個時辰的是,耶律司琪見著們皇宮門口有人迎接這才送了一口氣:“這離國皇帝也算是能做個人?!?p> 此話一出,李福立馬恭恭敬敬迎接:“奴才在這里恭候多時,恭候公主,兩位皇子?!彼隽艘粋€抬手動作表示禮儀。
這章平一行人準(zhǔn)備進(jìn)宮之時,李福瞇著眼睛堆著笑容道:“請貴人恕罪,離皇宮有一個不得體規(guī)矩,凡是外人進(jìn)去皇宮必須下來不行,車馬步輦一類都不可做?!?p> 這規(guī)矩說完,單俞眉頭低沉,五年之前還沒如此規(guī)矩,怎么如今有了?他正是疑惑,又聽見李福拖著長嗆道:“五年之前正是離皇宮大亂之時,規(guī)矩也是當(dāng)時立下的?!?p> 什么當(dāng)時立下的,耶律司琪不滿嘟囔一聲,分明就是為難他們的。
寧洱在花轎之上多多少少聽了一些,她掀開簾子,扶著丫頭從花轎之上下來,一步一步款款走向前,耶律司琪正是憤懣不平卻被寧洱攔下。
看來離國這一次打算將兩國全部羞辱一遍了,寧洱心道,開口笑了笑:“那便隨著這位大人的心意,全部步行而過吧?!?p> 寧洱對這一類關(guān)于禮儀的事情也是大度,她倒是想看看這離國的皇帝要搞什么。
一身紅衣的公主,身旁兩位皇子互送,身后是十里紅妝,也算得上驚動全城,李福在一旁帶走有些,微微低頭看向這位公主。
只是看了看這一身紅衣的背影卻讓李?;秀币幌?,想起來離宮那位丟了的小主子。下一秒,李福被這種想法嚇的不輕。
寧洱因為蓋頭看不太清腳下的路,卻憑著直覺前進(jìn),她有種錯覺,這里她好像來過,而且很熟悉。
他在看我……寧洱自然察覺到李福的目光,嘴角一笑,故意腳下不穩(wěn),朝著李福摔過去。
耶律司琪反應(yīng)迅速立馬要扶起來寧洱卻被察覺動靜的單俞攔下來。
只見寧洱失足,跌倒了李福的面前,嚇的李福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
李福心驚肉跳,正是有些措手不及,卻聽見刺啦一聲,寧洱的大紅的嫁衣應(yīng)聲被撕碎,還沒看清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的李福,手中拿著那破碎的紅衣。
寧洱趁機大叫一聲,花容失色,就連頭上的蓋頭也落在地上,她雙手護(hù)胸,低頭微微哭泣起來,嘴角確實一笑。
單俞和耶律司琪早就看清楚寧洱做了什么立馬配合,大步走過去,抓著李福的衣領(lǐng),揮拳打過去:“放肆!我章平的公主豈是爾等雜碎可以褻瀆的!”
寧洱聲音帶著委屈,滿臉皆是羞憤,耶律司琪連忙脫下衣服蓋在寧洱身上。
李福還沒反應(yīng)過來,事情便發(fā)生了,他硬生生的挨了好幾下,被一把甩開,吐了一口血。
片刻后,李福企圖欺辱單鈴公主的消息就在皇宮炸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