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在下,一滴滴雨落在身上,一絲冷意襲來,衣服更加的濕了。
在雨之中,鳴志拉著阿丑向著長草走去。
急匆匆的沖到長草里面,草很長,草上的雨水很多,兩個人沖到長草里面,卷起來的褲管已經濕了,雖然往前跑,但一股股雨水已然順著腿往下流。
開始的時候長草到了大腿之處,但是越往前面跑,草就更加的長,已然到了胸口處,這還是由于昨天暴雨落下,把一人高的草拍打到了現(xiàn)在這樣。
鳴志拉著阿丑,快速往前沖,跑了一會兒,長草給兩個人的臉上劃出來一道道痕跡。
小樹林就在前面,兩個人跑的很快,沒一會兒就接近了樹林。
可是眼看就要進入樹林了,突然鳴志停了下來。
鳴志看著前面的樹林一小會兒,也就是三個呼吸的時間,鳴志便拉著阿丑開始后退,謹慎而小心的一點點往后推,慢慢退出一些距離,鳴志趕快轉身拉著鳴志往回跑,出了到胸口的長草,鳴志拉著阿丑迅速的沖上了旁邊陡峭的山上。
這片陡峭的山。山下是到胸口土丘,而在上一點是凸起來的土疙瘩地方,根本就沒有了路,山也很陡峭。
鳴志拉著阿丑上了陡峭的山,繞過土丘,然后踩著凸起的土疙瘩往山上沖。土疙瘩被雨水浸泡了很松軟,踩上去有點無處受力。
爬的很快,路不好走,兩個人摔了一跤,這才爬到了山上。站在山上往下看去,下面的路依然很陡峭。
鳴志拉著阿丑往下面走,一邊走,鳴志一邊左右看,下山路走到一半的時候,兩個人走到了一個躲雨的土洞前。
鳴志把阿丑推進土洞里,然后說道:“無論聽到什么都不要出來!”
阿丑恍惚之間,還沒明白怎么回事,人已經在洞里。
鳴志沒有往下走,而是左右看了看,看見左邊有一個平整的地方,于是他便朝著左邊走了過去。
還沒有走到左邊平整的地方,鳴志就停了下來,因為他聽見了其它聲音。
豎起耳朵去聽,雨水之中夾雜著腳步聲,變了方向,鳴志聽清楚了腳步聲是從右邊來的,人應該是從那邊山上走過來的。
雨水之中,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人往左邊走著,走了一會兒他疑惑的停了下來,他剛才明明聽見有很輕的腳步聲,但現(xiàn)在怎么沒了。
隨即他繼續(xù)往前走,當接**坦的地方的時候,一個人影快速的飛了出來,一個拳頭朝著他的臉襲來了。
他一個側身,然后快速掐訣,烈焰爆朝著人影轟了過去,同時他順著烈焰的光芒看去,隱隱約約一個蒼白的臉映入了眼里。
還沒等他細看,那人影落在上坡一個反跳,一腳向著他的腦袋襲擊而來。
而他因為想要看清楚襲擊之人的臉耽誤了一剎那,這一腳快速的襲來,以非??斓乃俣冉耍呀浄磻患?。
鳴志一跤踢在那人腦袋上,然后接力一個小幅度的后翻,隨即平緩的落在了平坦的地方。
而那人承受了鳴志的一腳,一瞬間倒在地上,瞬間失去了應對一切的能力,地面雨水浸泡之下很濕很滑,這人便順著陡坡滑了下去。
雨水之中,一切聲音都有一些模糊,鳴志聽見了有人在陡坡上滑下去,但是那聲音并不是太清楚。
但是平穩(wěn)落在地上,聽見滑倒的聲音以后,鳴志便快速的往后退了幾步。
而一個人影快速的從雨中沖出,然后轟的一聲落在了鳴志前面,那泥水向四周飛去,飛了一段距離啪嗒落下。
“哈哈哈哈哈,少宗主,你可讓我們這些日子好找啊?!彪S著話音落下,周圍亮起一團火焰。
火光落在鳴志臉上,把鳴志蒼白的臉照的一清二楚。同時火焰把對面的人也照的很清楚。
鳴志沖了上去,先是向左躲過火焰的照耀,便向右一點躲過有可能照過來的火焰,接著一個沖刺便是一拳向著對面之人的肚子打去。
這一次速度雖然依舊快,但是一拳落下時,已經被擋了下來,沒有了一點效果。
“少宗主你就別在掙扎了乖乖跟我回去,現(xiàn)在的你對我來說就是廢物?!?p> 鳴志沒有停下來,再一次的沖了上去,然后被擋了下來。
“雖然你從重重包圍之下沖了下來,但是那個讓人絕望的陣法已經落在了你的身上,現(xiàn)在你連一點修為都沒有,你拿什么跟我打?!?p> 鳴志停下來,開口說道:“叛徒!”
“什么叫叛徒,那叫改邪歸正,而你呢,就是大逆不道?!?p> 鳴志道:“你一個刑法堂雜役弟子,你覺得你有資格說這句話嗎?!?p> 對面沉默。
鳴志繼續(xù)說道:“郭明城,你還是叫你們堂主出來說這句話吧?!?p> 名叫郭明城的人,臉色一陣陰沉,隨即只聽他惡狠狠看著鳴志,戲謔的說道:“少宗主你依舊很狂啊,但是封十印封了你全部修為,你還沒辦法去解開,絕望之下,你這就是呻吟。”
鳴志冷笑的說道:“要不是蕭逆風勾結你們,你覺得你們這些跳梁小丑能翻起什么浪?!?p> “蕭逆風虧對我父,我父沒有虧過他,他卻勾結外人,把宗門送進他人之手?!?p> 郭明城戲謔的笑道:“成王敗寇,對與錯都是我們說了算,而到時候蕭長老就是英雄,而你們就是被魔誘惑,和妖勾結的叛徒。”
鳴志作勢還要沖上來打,郭明城戲謔說道:“成敗已經注定了,少宗主我勸你乖乖跟我回去,別讓我對你動手,對于你這個沒有修為的人用法術,用修為,我感覺是在羞辱我。”
郭明城說著,說的很舒爽,他面前這個人曾經是那么的高高在上,那樣的耀眼,可是現(xiàn)在,卻連他都可以戲謔,對他修為練氣的人束手無策。
郭明城很舒爽,而鳴志周圍亮起了一個紅點。
郭明城頓時失聲道:“秘術!隱蹤?”說完,想起對面之人的修為以后,他笑了,笑著對鳴志說道:“以你的修為,你應該知道,就算影蹤你也傳送不到一里,而宋堂主可就在這附近,以他的靈視,你覺得你跑的掉嗎?!?p> 鳴志微笑的說道:“那在加這個呢?!?p> 聽見這話,郭明城朝著鳴志手上看去,隨即看到了千里赴符,而這個符激發(fā)一下就是千里。
瞬間,他就明白了少宗主說這么多就是為了發(fā)動隱蹤,而以少宗主現(xiàn)在的沒有修為,發(fā)動秘術必然需要很多時間,但和自己說話的這些時間足以湊夠時間。
他覺得自己大意了。但其實,郭明城已經小心周圍了,只是他潛意識以為少宗主還是以前強大的那個少宗主,可以瞬發(fā)秘術,因此并沒有防備施展秘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