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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神醫(yī)身份被?;ㄆ毓饬?/h2>

第兩百二十四章 ??談判

  仰天一陣大笑過后,趙山河抬手?jǐn)r下了身旁欲對張懷義動手的司機(jī)兼保鏢。

  “可以,夠貪心、也夠恨我,張懷義你果然一點都沒變!”

  “我可以答應(yīng)你的條件,可我怎么確定,你知道我想要知道的事兒呢?”

  雖說按照王辰的計劃一步步實施下來,的確打消了趙山河的疑慮,可要想讓趙山河這樣的老狐貍上鉤,顯然也不是那么容易辦到的事兒。

  “呵呵,那我又怎么確定,你趙山河不會出爾反爾呢?”

  張懷義很了解趙山河,有王辰將計就計、請君入甕的計劃鋪墊,此時此刻張懷義和那趙山河談判起來,自然也是絲毫不落入下風(fēng)。

  再說那趙山河,愿意答應(yīng)張懷義如此苛刻的條件,肯那山河集團(tuán)的一半作為條件,也要換取張懷義所知道的線索,單憑這一點,就足以證明,趙山河背后在醞釀著更大的陰謀,而這個陰謀所能夠帶來的利益,遠(yuǎn)在半個山河集團(tuán)之上。

  “這樣,張懷義你可以不用把你所知道的線索全部告訴我,可你也要拿出讓我信服的條件來!”

  “同樣的,我也可以先兌現(xiàn)一部分答應(yīng)你的條件!”

  “這樣如何?”

  說到這兒的時候,那趙山河末了又補(bǔ)充了一句:“我的耐心可不多,所以張懷義,我奉勸你最好不要考慮的太久!”

  “你最好搞明白,就算你不肯說,我也有一百種一千種辦法逼著你說,我知道你張懷義是個鐵骨錚錚、重情重義的真爺們兒,可這老街福利院里頭,卻不是所有人都是如同你張懷義這樣悍不畏死的真爺們兒!”

  “趙山河,你卑鄙無恥!”

  盡管按照王辰的計劃,張懷義已經(jīng)在全力忍耐了,可此時此刻眼見那趙山河,竟然卑鄙無恥到用老街福利院的孩子們威脅自己,張懷義還是忍不住瞬間怒由心生,雙眼迸射出的怒火,似乎都能夠把趙山河給燒的尸骨無存。

  不過一想到如果現(xiàn)在半途而廢的,不僅會招來趙山河的瘋狂報復(fù),日后老街福利院的孩子們也將無家可歸,張懷義還是強(qiáng)忍下來了此時此刻心里頭沸騰不止的怒意。

  “好,趙山河我答應(yīng)你,可如果你敢對福利院的孩子們怎么樣,就算是做鬼,我張懷義也一定不會放過你!”

  “呵呵做鬼也不會放過我?張懷義十八年了,你還是這么幼稚,做鬼也不會放你,這不過是懦夫的遮羞布罷了!”

  “要是真有本事,報仇又何須等到變成鬼呢?”

  “趙山河你……”

  趙山河一句話,再次嗆得張懷義啞口無言,不過趙山河也顯然沒興趣和張懷義在這口舌之利上多做爭奪。

  “行了張懷義,我的條件已經(jīng)開出了,你可以告訴我你所知道的線索了!”

  張懷義緊握著拳頭,佯裝出了一幅憤怒不已、可卻又無可奈何的神色,這一切也是王辰計劃當(dāng)中的一部分。

  以趙山河那生性多疑的德行,整個將計就計請君入甕的計劃,一旦任何一個環(huán)節(jié)、一個步驟出了差錯,甚至于張懷義的任何一個神色反應(yīng)表現(xiàn)的稍有不妥,只怕都會立馬引起趙山河這條老狐貍的懷疑。

  而此時此刻張懷義那悲憤不已、絕望無奈卻又無比憤怒的神色,卻正好合了趙山河的心意。

  “哎!”

  “大小姐,不是我張懷義不信守承諾,實在是被逼無奈,我不能眼睜睜看著幾十個孩子們無家可歸、走投無路!”

  張懷義慢慢轉(zhuǎn)過頭面朝著濱江的方向閉著眼低聲呢喃著,趙山河倒也沒催促,因為此時此刻張懷義的一切反應(yīng)和表現(xiàn),都和趙山河的預(yù)料如出一轍。

  這種玩弄他人于股掌之間的感覺,也讓趙山河十分的癡迷、同樣也讓趙山河心里頭更加認(rèn)定,事情發(fā)展到了如今這個地步,一切都已經(jīng)在他的掌握當(dāng)中了,張懷義就算再怎么折騰,那也是孫猴子逃不出如來佛祖的手掌心。

  “十八年前大小姐所生的那對女嬰,其實這么多年一直都在渝州!”

  “張懷義,你覺得我趙山河像是一個傻子?”

  “你能說一些我不知道的?難不成你以為,我那半個山河集團(tuán),這么不值錢?”

  趙山河一句話,字里行間依舊是透著步步緊逼的味道,似乎是不把張懷義徹底比如絕境,就全然不肯罷休。

  “呵呵,趙山河你不用跟我揣著明白裝糊涂,我知道其中一個女孩,已經(jīng)落到你的手里頭了!”

  張懷義所說的自然是陳亦可了,只不過張懷義沒有明說,趙山河呢也沒有否認(rèn),可同樣也沒有承認(rèn),只是讓張懷義說一些他不知道的線索來表明誠意。

  “呼,我打聽到另外一個女孩,在老街,我這多年待在這兒,也是為了尋找那個女孩!”

  “我能說的只有這么多,想知道更多的線索,等你兌現(xiàn)承諾再說!”

  和王辰預(yù)料的一樣,張懷義這實話實說的謊言,一點也沒引起趙山河的懷疑。

  因為陳亦可、陳杏兒,的的確確,也不知道是命運使然還是機(jī)緣巧合,都在老街這一代。

  “好,現(xiàn)在我可以兌現(xiàn)一部分承諾,張懷義有什么條件你可以提!”

  “不過別怪我沒提醒你,如果最后你說不出我想要的答案,我會讓你后悔的!”

  說這句話的時候,趙山河虛瞇著眼睛,冰冷的眼神好似刀刃一般,割的人皮膚生疼。

  “呵呵,趙山河你以為我張懷義和你一樣,是那背信棄義的卑鄙小人?”

  面對張懷義的痛罵和怒斥,趙山河顯得一點也不在意,還露出了一幅只要你樂意,你可以罵到天亮的做派。

  喜怒不形于色,單憑這一點,就足以證明趙山河這個人心機(jī)城府深的令人覺得可怕。

  “你聽著趙山河,我是因為福利院的孩子們才跟你妥協(xié)、是因為你趙山河的卑鄙無恥才妥協(xié)!”

  “我的條件很簡單,從今以后你不許再找老街福利院的麻煩,拆遷的事兒也不必再提,除此之外我還要三個億,我要確保孩子們可以衣食無憂的長大!”

  按照王辰的計劃,張懷義繼續(xù)獅子大開口,其實張懷義心里頭很清楚,單憑自己所說的那一點模棱兩可的線索,趙山河不可能答應(yīng)自己這個條件。

  可張懷義卻必須這么說,因為只有你先獅子大開口了,才能夠有足夠多的空間來討價還價,才能夠徹底打消趙山河的疑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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