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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龍傲天來到炮灰的世界

癡戀大師兄的師妹3

  三天的時間一下子就過去了,當(dāng)天空中第一縷陽光照耀在凝光宗的牌匾上時,宗門的廣場上已經(jīng)聚集了很多了七大派的人士。

  凝光宗談宗主坐于主位上首,面帶微笑的看著眾人,偶爾有各派掌門或者管事之人走過去打個招呼,一派祥和氛圍。

  林舟昨天晚上打坐冥想了一整晚,出門稍晚了些,順著凝光宗安排的接引人找到了天劍派的地方。

  林彥鋒正端坐于位子上,見到林舟來了,微笑著點了點頭。

  姜文星到的也挺早,看見自家小師妹頓時眼前一亮,林舟今天穿著一襲淡綠色勁裝,更顯得英姿颯爽,有別于往日。但礙于周圍人來人往,不便前來獻(xiàn)殷勤,只得在一旁溫文爾雅的笑著。

  林舟才不會管姜文星的心情,但是為了幫原主報復(fù)他,便微微一笑,沖他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

  類似七宗會武這種比試,五年一度。表面上看著一團(tuán)和氣,但實際上各大派之間勾心斗角,誰也不服誰,為了個魁首可以爭破天。

  從前在九州大陸也是這樣的,縱使是修仙者也不能免俗,但自從十六歲的她第一次參加金丹期的比試之后,修仙界就變了個樣——開始為了第二爭得頭破血流。

  林舟掃視了一番,發(fā)現(xiàn)天劍派弟子位于東南,隔壁兩邊分別是天機門與軒轅閣。

  天機門一向淡泊名利,不常在江湖上走動,所以有些弟子還是第一次見,面目不是十分眼熟。天機門女弟子眾多,皆擅長觀星卜算,推演未來。她們的武力值簡直是一股泥石流,難怪魔教第一個挑的軟柿子就是她們。

  在七宗會武這樣的大場面,平時不輕易露面的天機門門主會親自出門,見證這一盛事。雖然門內(nèi)弟子都不善打斗,每一屆幾乎都是陪跑,但是女弟子眾多,顏值高啊,場面也不會太難看。

  門主冷言月,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美婦,女主冷若云正是其唯一的女兒。冷若云站在冷言月身后,淡淡的看著臺下,注意到了林舟的目光,微微一愣,幾不可見的點了點頭,看不出任何表情變化。

  林舟不由的笑了笑,原來男主喜歡這種清冷美人,原主卻是個粘人的。冷若云這種看似冰山美人類型,但是當(dāng)起小三來也是不遑多讓。

  軒轅閣與天劍派算是老熟人了,林舟目光還未從天機門轉(zhuǎn)過來,便聽到隔壁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林老弟,每次都是老一套,我都看煩了,這次比試我們幾個老頭子要不要弄點新鮮的?”

  林舟抬眼望去,那是一個精神奕奕的錦衣中年人,身配一把長刀,不羈的坐著,正朝著林彥鋒喊話。

  林彥鋒哈哈一笑,回敬道,“端木掌門,你是又有什么好主意了?”

  坐在正上方的凝光宗談宗主看到這邊廂的動靜,饒有興致的看著軒轅閣的端木掌門,靜待他下文。

  端木掌門嘿嘿一笑,“每一屆的比試,都是小輩們在拼命,也就爭個表面榮光。我們這些老骨頭干看著,今年不如各派都拿出點彩頭來,也好讓比試更有實際意義?!?p>  說完,便看向身后一個穿著黑衣的弟子,那名弟子很快取來了一個檀木盒。

  端木掌門托著這盒子朗聲道,“這里面是一株千年雪蓮,乃是不可多得的寶物。”

  莫非端木掌門的軒轅閣今年藏著不出世的好苗子,專門等著在這七宗會武上一鳴驚人呢?抑或只是單純的想助助興,激勵一下各派的后起之秀?

  各派掌門都在內(nèi)心思索著,開始權(quán)衡起來。

  按照原劇情,這一屆魁首將會是姜文星。林舟知道這是后者,端木掌門只是單純湊熱鬧罷了。

  凝光宗主思索了片刻,吩咐了左右,言道,“既然端木掌門有此興致,我作為東道主怎么能掃興呢。我凝光宗這次便以凌光甲當(dāng)做彩頭吧。”

  周圍不由響起一片驚呼聲,年輕弟子們看著臺上的目光顯得更加熱血沸騰了。蓋因為這凌光甲乃是刀槍不入、水火不浸,行走江湖有了這件寶甲,相當(dāng)于是多了一個經(jīng)驗豐富的長輩護(hù)持。

  姜文星的目光也牢牢地黏在臺上,目不轉(zhuǎn)睛。按照原劇情,他覆滅魔教之時,之所以在魔教教主的臨死一擊中存活下來,全靠這件凌光甲卸去了大部分勁道。

  端木掌門眉頭一挑,調(diào)笑道,“好呀,不愧是這次的東道主,就是大氣,我這也算是拋磚引玉了?!?p>  凝光宗朗聲一笑,“端木掌門客氣了,談某思來想去,拿出這鎮(zhèn)宗之寶,一是為了激勵年輕弟子們,第二么,”說道這里,他嘆了口氣。

  “近幾年,魔教跟我們正道拼殺的還少么?多少天才俊杰都還未成長起來,便隕落在了魔教之手,我這把老骨頭,再拿這這個也是浪費,不如送給年輕人,他們才是將來對抗魔教的希望?。 闭f到這里,他的眼角都滲出了淚水。

  他的長子談昊,本是天縱之才,比起如今的姜文星名氣更大,然而在一次搗毀魔教分壇的行動中,中了埋伏,救出來時人已經(jīng)不行了,這本是凝光宗主一生大痛。

  男二談秋,因從前有他大哥在前面頂著,少年時十足過了一段自在瀟灑的日子,吃喝玩樂樣樣俱全。家里也沒有人強求他武功要練的多么厲害,他從小最崇拜的就是大哥??上д勱坏纳硗?,讓談秋扛起了身為凝光宗少主的責(zé)任,但他本不是練武的料,故而凝光宗主將那件凌光甲當(dāng)作彩頭時,談秋是最不吃驚的一個。

  凝光宗宗主的一席話,令臺下眾人陷入了短暫的沉默。少頃,不知是誰帶頭鼓起了掌,臺下頓時一陣掌聲連綿,有幾人的眼眶都紅了。

  余下幾位掌門的寶物在凌光甲的襯托下都顯得黯淡無光,但是已經(jīng)沒有人在意了,這場比試的氣氛已經(jīng)完全被調(diào)動起來——為了年輕一代,為了正道。

  ***

  辰時已到——

  凝光宗宗主看了一會天氣,晴空萬里,他叫人取來一只紅木匣子,讓各派將要參賽的年輕弟子姓名寫于木簽之上,投放進(jìn)去。

  依舊是按照往屆的規(guī)則,按照抽簽來決定各自的對手。不過海選賽制上運用了積分制,積分一旦為負(fù)才會被淘汰出局,也就意味著只要不是實在不堪,發(fā)揮失誤一兩場也沒關(guān)系,淘汰的制度顯得更加嚴(yán)格規(guī)范化。

  這時候運氣也是很重要的一部分,若是開場就抽到了譬如天劍派的姜文星,崆峒山的文修等種子選手,普通人只能大呼運氣太衰,期待著下一場的對手友好一些,不然連著幾場為負(fù),就很容易被淘汰了。

  捧著紅木匣的凝光宗弟子很快帶著木簽來到了天劍派的面前。

  林彥鋒撫了撫胡須,看了一眼自己的弟子們,開口道,“這次比試與以往不同,每派都給出了10個名額,與往屆相比賽事其實是延長了,原先安排讓文星他們?nèi)ゾ涂梢?,現(xiàn)在多了兩個名額,你們誰有信心或者想學(xué)習(xí)一番的,就把名字寫在上面吧?!?p>  他取出八根木簽,分給了原先安排好的八位出戰(zhàn)人員,還剩下兩根在手上。

  這時,一個年紀(jì)看起來只有十五六歲的少年走了過來,他的面龐十分稚嫩,懇切的看著林彥鋒,“師父,雖然我習(xí)劍時間不長,但也想見識一下,您能否將這個機會給我。”

  林彥鋒看著少年,點了點頭,這是他的小徒弟賀景軒,父母都是普通的村民,因為賀景軒的天賦出眾,被下山的林彥鋒看中,收做了徒弟。

  還剩下一根木簽,林彥鋒正在猶疑之際,林舟上前,“父親,這最后一根,不如給女兒吧?”

  他吃了一驚,從前的林舟是什么樣他可是清楚的很,最是不耐煩這些打打殺殺的東西,習(xí)武也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的,每回門派內(nèi)部切磋都會找機會推脫,這次七宗會武竟然主動要求上陣,這是他萬萬沒想到的。

  姜文星看著林舟,也很詫異為何小師妹突然轉(zhuǎn)了性子想上場了。但是轉(zhuǎn)念一想,如果師妹連第一輪首選都沒有通過,而自己卻取得了大賽的魁首,那么想必師妹會更崇拜自己吧。

  想到這兒,他不由看向林彥鋒,“師父,既然小師妹也想上場見識一番,不如這最后一只簽就給了小師妹吧。”

  林舟不知道他又開始腦補了起來,只是定定的看向林彥鋒。

  林彥鋒想了想,這次林舟不知怎么轉(zhuǎn)了性,主動要求比試,不管怎么說,這是好事。他將最后一只木簽給了林舟,目光掃過正微笑著看著林舟的姜文星,神思忽轉(zhuǎn),自以為明白了什么。暗暗想到——也罷,年輕人的事情,就讓他們自行解決吧,他自忖是個開明的父親,絕不摻和干涉女兒的事!

  接過木簽的林舟颯然的寫上了自己的名字,對著姜文星展唇一笑。

  一旁的姜文星似有所覺,卻又覺得奇怪:從前的林舟一見到他便會害羞的低下頭,不敢看他一眼,今天居然這么大膽,他的小師妹,似乎變了許多,但是更得他喜歡了。他不由漏出一個志在必得的笑容。

  林舟輕輕的將木簽塞入紅木匣子內(nèi),眼神晦暗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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