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他錯了
秦茗真是越想越氣,這段時間她也沒阻止對方和自己兒子來往,自己也是拉下臉皮親自去她店里想把關(guān)系拉近,可慕可芯不是以忙拒絕見面,就是真碰了面也是冰冰冷冷。
就連去會所帶回沈洛這點小忙,也是她苦口婆心勸說,怎么?真當(dāng)自己面子這么大!
她氣得又悶哼了一聲,自己私下和別人結(jié)仇,受了傷關(guān)他家兒子什么事?
“挨刀?可芯她怎么了?媽!這么嚴(yán)重的事你為什么要瞞著我”,沈洛神情愈發(fā)陰沈,滿臉寫著震驚。
接著,秦茗也沒隱瞞,將那天的情況簡單帶過,還口口聲聲說是為他好,“洛兒,那女人根本不像你想的那樣,你可知道?當(dāng)時她根本不在乎你死活,要不是媽千拜托萬拜托,她根本不想去會所找你”。
“所以呢?她要不是那天來找我?會出事嗎?你怎么能瞞著我這么重要的事!”,沈洛直接掛了電話,捂著臉很是自責(zé)。
同時,秦茗的話也不斷在他腦?;厥帯?p> 他冷冷的說了一句,“去傅氏醫(yī)院”。
一路上,沈洛臉色很難看,難不成真的如媽說的,她真的不在乎自己?
可就算是這樣,她還是因為自己受傷了,也不知道傷得重不重,他緊緊握著拳,內(nèi)心既心疼又凄涼。
同時,他也很納悶,當(dāng)天的保鑣為什么不是送去沈氏醫(yī)院?
“吳霖,當(dāng)天去會所接我的保鑣是誰?”
吳霖正開著車,想了下,“是一對雙胞胎兄弟,姓黃”。
傅司凌自然有印象,“你等等回去,問清楚他們當(dāng)天的情況”。
一到醫(yī)院,沈洛就到柜臺想查病房號,可惜和溫世倫前幾天一樣,柜臺人員給的說詞一模一樣。
沈洛板著一張臉,上頭交代?可芯什么時候認識了傅氏集團的高層?
他還來不及多想,兩名身穿黑衣的保鑣朝他走來,“沈少,我們傅總有請”。
“副總?哪位副總?現(xiàn)在是隨便一位阿狗阿貓,都能用這種方式請人了?”,沈洛冷笑一聲。
其中一名黑衣保鑣靠了上前,壓低聲量,“傅氏集團總裁”。
另一名保鑣作勢一個請的動作,“沈少,這邊請”。
沈洛愣了愣,傅氏接班人回國了?還這么剛好在醫(yī)院?
接著,沈洛一踏出電梯,抬眸就對上了傅司凌,他微微皺著眉,“小白領(lǐng)?你也來探望可芯?”。
兩名黑衣保鑣一聽,紛紛沉著臉,一人一邊直接架起了沈洛,語氣很不客氣,“沈少,注意用詞”。
傅司凌冷若冰霜的一張臉,垂眸看向沈洛,“消毒好帶過來”,扔下一句話,轉(zhuǎn)身又進了門。
他一直不愿公開自己的身份,是不想讓慕可芯的生活變得不自由,甚至身陷危險。
畢竟,想要對付他的人太多了,一旦他有了珍視的對象,他們都會成為自己的軟肋,讓對方有機可乘。
這也是為什么,他一直以一個普通人的身份,守在慕可芯身邊,他以為這樣就能安穩(wěn)的守著他們母子。
顯然,他錯了,他的判斷讓他差點失去了慕可芯。
既然這樣,他會讓所有人知道,他傅司凌罩著誰,任何人想輕舉妄動前,都得先掂量,能不能承受他傅司凌的怒火。
奔馳的倉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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