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初還和龍公蛇婆干過一次了,當(dāng)時吧,全身上下血淋淋的,很可怕。
但是,她卻沒有完全的輸。
她自己也不記得是怎么一回事兒了,反正醒來的時候就看見了一個帶著面具的男子正端著小米粥過來,態(tài)度謙和溫柔。
那個男子微微一笑:“你醒了?”
語氣很溫柔,沒有任何的不敬,給謝靈兒的感覺就像是在和熟人聊天一樣的自在。
“來喝些粥吧?!蹦莻€男子微微笑著說道。
謝靈兒看著對方,內(nèi)心戒備。
但是自己又是真的餓了,肚子咕咕響。
那男子笑了笑,拿著勺子吃了一口,證明無毒,然后又去廚房重新給謝靈兒拿了一個勺子。
謝靈兒慢慢地對那個男子動了心,她覺得平凡的生活也沒有什么不好的,掩蓋了自己的身份。
她不想被羈絆,謝靈兒就帶著花滿樓來到了極北村莊。
這個地方很安全,武魂殿以及追殺她的人都沒有膽量來這里。
就這樣,謝靈兒一直以為花滿樓沒有魂力,直到花憐的武魂以及開始獵殺魂獸的時候才知曉她被騙了。
謝靈兒縱使被磨平了囂張的氣焰,但是傲骨還在,她不敢相信花滿樓竟然騙自己。
但是這還是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花滿樓竟然還是黑殿的頭頭,這就讓她惱火了。
也就導(dǎo)致如今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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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媽媽,為什么武魂殿當(dāng)時不敢來極北村莊?”花憐想了想,提出疑問。
“極北村莊當(dāng)年有無數(shù)的高手潛伏在這里,魂圣、魂斗羅什么的也比較多,而且黑殿和日閣的領(lǐng)導(dǎo)人都是封號斗羅,”
“縱使武魂殿在外界強(qiáng)悍如斯,但是也是要忌憚這里的?!?p> “原來如此。”花憐點(diǎn)點(diǎn)頭,又開始說道,“按照現(xiàn)在的形式來說,似乎用不了多久武魂殿就會與我們發(fā)動戰(zhàn)爭?”
“沒錯,所以我們要避開武魂殿?!敝x靈兒把玩著自己手上的珍珠。
“避開?不打嗎?”花玄司覺得不太能理解謝靈兒的做法。
“避開,如今武魂殿的實力比以往更加強(qiáng)盛,若是強(qiáng)行對抗,屆時兩敗俱傷。這樣的結(jié)果我不想要。”謝靈兒抬起頭來,看著窗外的風(fēng)景。
“而且,你也知道,她是武魂殿的人。你不用痛苦?!?p> “我們把這里圍起來就好了,與外面的人隔絕就好了。”
花玄司反應(yīng)過來,聽懂了謝靈兒的話,也同意了。
“在等些時日,法陣的材料就備齊了,我們最近先提防著,別讓奸細(xì)搗亂了?!被M樓敲了敲桌子說道。
但是隔墻有耳,終究還是被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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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黑風(fēng)高,竹林沙沙作響。月亮藏進(jìn)了黑云之中。
花玄司抓住了蕭筱的手腕,略微復(fù)雜地看著她,略微酸澀地開口:“你,不應(yīng)該把消息傳給武魂殿的?!?p> “你應(yīng)該明白的,大狗狗?!笔掦慊仡^看著花玄司的眼睛,嘆了口氣,推開了花玄司的手。
“我是武魂殿的人,跟你,始終是不可能有什么善果的?!笔掦惚硨χㄐ?,略微看了一眼花玄司,又笑了笑,“但是很開心能和你相遇?!?p> “再見,大狗狗?!?p> 花玄司想要伸手阻止蕭筱的離開,但是卻又在黑暗之中收回了手。
明明本來都應(yīng)該生活在光明之中的兩個人,因為父輩的關(guān)系、效力的組織的矛盾,讓兩個人背道而馳。
花玄司看著蕭筱離開的背影,覺得有些悲傷又無奈了。
他最后沒有將蕭筱攔下來,他在賭。他賭蕭筱不會...
但是卻又還是忍不住擔(dān)心,因為自己似乎在她心里分量不是很高。
突然間,他又開始莫名的想到了那個欺騙蕭筱感情的那個渣男,他開始覺得自己可能分量都沒那個渣滓重。
這些事情讓他有些暴躁,對著墻壁就是一頓嚯嚯。
墻壁陷進(jìn)去了一個大坑,但是還是不足以他泄憤。
直到拳頭出血,花玄司才堪堪停下來,渾渾噩噩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