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問他都對我做了什么…”
落挽妝的話落,身影也跟著漸行漸遠(yuǎn),徒留云家兄弟倆面面相覷。
從后門回到攬月軒,落挽妝將銀票要了來數(shù)了數(shù),足足有兩千兩的銀票,落挽妝內(nèi)心感嘆付家的出手大方。
分給了秋霜一百兩銀票以備不時之需,落挽妝閑來無事便坐在銅鏡前看著自己臉上的疤痕發(fā)呆。
一個星期了,疤痕淡了不少,但仍然特別顯眼,映在臉上依舊特別丑陋。
她嘆口氣,祛疤這種事,急不得。
晚間,落挽妝吃過晚飯手中捧著一本書坐在窗前深思研究,這字體有點像現(xiàn)代古時候的小篆,只是她沒學(xué)過,一個字也不認(rèn)得。
這可愁苦了落挽妝,不識字怎么能行?
攬月軒門口,殷墨初剛剛從將軍府回來,披星戴月身著晚露,站在攬月軒門口。
他陰沉著臉,一想到落挽妝白天折了云家兄弟倆的面子,還拉他下水將原因推到他身上,他就滿心怒氣。
真是個不識好歹的女人!
“王爺,您消消氣,經(jīng)過屬下這幾天的觀察,屬下覺得王妃可不是吃硬的主兒,”他身邊的臨歌說道。
聞言,殷墨初瞪了他一眼,“你是想本王向她服軟,求她去請脈?”
“當(dāng)然不是!”臨歌一口回絕,他小心翼翼的道,“屬下是想讓王爺收收脾氣,稍微商量商量。對,就是商量,別來硬的就行?!?p> 殷墨初嫌棄的看了他一眼,隨后深呼一口氣,道:“叫門?!?p> “是,王爺?!迸R歌應(yīng)下立馬過去叫門。
其實這門就如同一個虛設(shè),破敗的稍微用一點力都能推倒,余婆子每天都開的十分小心。
臨歌沖著里面喊道,“有人嗎?王爺駕到,還不快出來接駕!”
里面還在廚房打掃的半香和紅芯聽聞跑出了廚房,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門外的殷墨初和臨歌。
二人將濕潤的手在衣擺上抹了抹,隨即快步過來開門行禮。
“奴婢半香,見過王爺?!?p> “奴婢紅芯,見過王爺?!?p> 殷墨初走進(jìn)門面無表情的問道,“落挽妝呢?”
“回王爺?shù)脑挘〗阍谖葑永?。”紅芯小聲回答道。
“去通稟一下,就說本王找她有事。”殷墨初并未進(jìn)入房中,而是站在院子里四處張望。
幾日沒來,這院子里收拾的倒是利索,一顆雜草也沒有了。
屋子里,落挽妝聽聞半香的稟告起身走了出去,她并未戴著面紗就是想繼續(xù)惡心惡心殷墨初。
一身淡紫色的家常便服,頭發(fā)拆了發(fā)髻用發(fā)帶束縛著隨意披散在背后,整個人顯得極為隨和。
來到院子里,二人遙遙相望,殷墨初的眼中很隱晦的閃過一抹嫌惡。
片刻,落挽妝雙手環(huán)胸靠在柱子邊氣定神閑的道,“王爺有事?”
“見了本王你都不行禮的嗎?”一見到她殷墨初就忍不住挑刺,實在是落挽妝這不修篇幅的模樣令他看不上眼。
落挽妝聽聞挑了挑眉,“哦,我忘了?!?p> 說著,她站直了身子微微屈膝敷衍道,“臣妾見過王爺?!?p> “行了行了?!币竽醪荒蜔┑臄[了擺手,看在落挽妝眼中氣的暗自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