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狗東西開始關(guān)心他了
葉清瀾直接無視他的反應(yīng),看向長恒。
一字一句,冷硬肅然,“長恒失職,一同領(lǐng)罰,今日之前務(wù)必清理干凈?!?p> 長恒:“卑職領(lǐng)罰,謝殿下?!?p> 不是……你還謝他干嘛???難不成你丫是抖M?
還是說你覺得掃豬圈挺光榮?
反正許臻言心里是一萬個(gè)不愿意,本想伸手再掙扎一下,可惜葉清瀾腳步一轉(zhuǎn),走開了。
許臻言撲了個(gè)空,心一涼,更慌了。
“殿、殿下,別介兒……”
連滾帶爬艱難站起,一瘸一拐試圖跟上,“咱們……不是,您別跟我這么客氣,我真受不起啊……”
本想繼續(xù)前行,可惜被長恒伸手?jǐn)r住。
瞧著人越走越遠(yuǎn),許臻言心急如焚,還管他什么面子不面子,干脆破罐破摔,放聲大喊,垂死掙扎。
“殿下,刷盤子洗碗晾衣服都行啊,咱換一個(gè)成嗎!?”
直至人消失在拐角,也沒有等到半絲回應(yīng)。
這把許臻言氣的,看著長恒眼睛不是眼睛,嘴不是嘴的,“你攔我干什么?”
長恒垂首恭敬道:“小公子,該掃豬圈了?!?p> 許臻言愣怔一瞬。
這話聽的怎么那么耳熟?
后院,矮墻。
一桶,二人,三豬,皆在豬圈里呼哧吭哧。
從太陽正中,一直忙活到圓月初升。
許臻言迎著月色,把豬圈里最后一堆豬翔清出去后,這才軟手軟腳爬出來,扯掉面巾,一副生無可戀的靠著矮墻癱坐下去。
嘴巴微張喘著粗氣,臉上浸著緋紅,汗水細(xì)密鋪在光潔的額間,月色下,閃耀微光。
原以為葉清瀾不看僧面看佛面,即便馬屁不管用,那看在他受傷的份上總該不會罰他什么了吧?
可惜終是錯(cuò)付了。
許臻言扯了扯領(lǐng)口,抹了把汗,沖著長恒軟踏踏的問了句,“你家殿下平時(shí)都這么體罰你們的嗎?”
長恒頗有些費(fèi)力的把桶搬上車,這才氣力不足的回應(yīng)道:“回小公子,不曾,您是第一個(gè)?!?p> 許臻言嘴角一抽,皮笑肉不笑,“呵……那我還真挺榮幸。”
瞬間沒了繼續(xù)探索的興味兒,起身,抻一抻酸痛腰肢,打了個(gè)哈欠,“行了,跟你們家殿下復(fù)命去吧?!?p> “小公子,請等一下?!?p> 頓足,許臻言眉頭一皺,困惑叢生,“干嘛?”
長恒走上前,從懷中拿出一個(gè)半掌大的紅色瓷瓶,遞給許臻言,“殿下讓我把這個(gè)給你,說是對于外傷有奇效?!?p> 許臻言滯了好一會兒。
活久見啊,這狗東西竟然開始主動關(guān)心他了?
莫非是之前的親近起效果了?
反應(yīng)過來后,面色隱隱發(fā)燙。
沒想到葉清瀾還是個(gè)外冷內(nèi)熱悶騷型的人,看來攻略成功指日可待。
即便心里已經(jīng)雀躍成撲棱蛾子了,但面上卻裝的很不屑一顧。
許臻言端正面部表情,看似大大方方接過,實(shí)則異常小心翼翼,珍之又珍,嘴里還不忘嫌棄嘟囔。
“這看起來也不怎么樣啊,但既你家殿下有心,我不能駁了面子不是?替我謝謝你家殿下吧。”
話雖如此,卻依舊沒能按捺住那顆激動不已的心。
興沖沖拔開瓶塞,一股清涼夾雜著冷香撲面而來,許臻言不禁翹起嘴角。
還挺好聞,得好好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