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明顯的眼色,曾小賢要是再看不出來也就白瞎他雙位碩士的學(xué)位了。
“誒!一菲,陸垚有他叔叔照顧,大補的東西肯定不缺是不是?像你這樣再給他送這么大補的雞湯,萬一人家補過頭了也麻煩。要不……我們?nèi)ベI點牛奶給他?”
“陸垚不是斷了腿嗎?剛好補補鈣?!?p> 陸垚正在點頭。
怎么都好說,只要不讓他喝胡一菲的雞湯就行。
胡一菲想了想,倒也沒有堅持。
“可惜了,我費了好大勁才做好的湯,要是陸垚不喝,就浪費掉了。”
曾小賢、陸垚:這湯被你做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算是浪費了。
這話也就敢在心里說說,陸垚都不敢當著胡一菲面說出這種話來,更何況曾小賢了。
陸垚就干脆順著胡一菲的話,說道:“沒事!這不是有我們曾哥在嗎?我看他最近因為面試失敗,都憔悴了不少呢!”
“什么?”
曾小賢被陸垚背刺了,當即就是一臉懵13。
胡一菲倒是笑了:“好主意!曾小賢,便宜你了??!”
曾小賢:“啊哈……啊哈……”
曾小賢也說不出什么了,只能僵著張臉尬笑。
對付曾小賢,胡一菲就沒有那么“溫柔”了。
把碗放在一邊,胡一菲說道:“記得喝啊,趁熱喝。”
說完,胡一菲就不管曾小賢了,繼續(xù)義憤填膺地說道:“那些異能獸也太可惡了!居然敢傷害你!我要是去D市,我肯定把他們的腦袋擰下來給你道歉!”
陸垚:“……”
曾小賢吐槽道:“你當你是奧特曼嗎?對付異能獸?這也太夸張了吧?”
陸垚開玩笑道:“如果是奧特曼的話,對付那些異能獸可能也就一腳罷了?!?p> 說說笑笑,曾小賢和胡一菲也離開了。
陸垚看著自己綁著石膏的腳,嘆了一口氣。
這下子是真的要躺幾個月了,希望回到D市,還有異能獸留給自己打。
……
曾小賢和胡一菲離開過后,西釗過來了。
“金影石還在界王那里,你打算怎么辦?”
陸垚:“那自然是帶人把金影石奪回來!本來就是屬于你祖先的東西,難道我們把他搶回來,還需要理由嗎?”
西釗:“到時候我可能幫不上你們的忙了,界王一定不會允許我召喚雪獒鎧甲的?!?p> 陸垚:“只要金影石在你手里,變不變身,還不是你說了算。”
然后問題來了,陸垚現(xiàn)在起碼要修養(yǎng)個一個半月,北淼比他傷的更重,換做是普通人,兩個月起步肯定是要的。
再加上現(xiàn)在金影石還在界王手上,西釗也基本廢了。
界王手上的異能獸還都是滿員呢!
總不能全靠風(fēng)鷹和炎龍兩副鎧甲去戰(zhàn)斗吧!
“現(xiàn)在問題是,這段時間該怎么辦?”
陸垚:“我們這邊只有兩個戰(zhàn)斗力,對方那邊哪怕不可能全軍出擊,但只要同時來三四個,就夠我們喝一壺的了。”
不排除炎龍鎧甲有一打三的實力,但也不可否認,炎龍鎧甲之前一打三收走的那三個人,之前已經(jīng)跟其他三副鎧甲戰(zhàn)斗過了。
如果全是滿狀態(tài)的,勝負就不好說了。
不過,風(fēng)鷹鎧甲在場的話,炎龍鎧甲也是會有加成了。
留守的剛好是這一對組合,也算是唯一的好消息了吧?
“你等一下,我先打聽一下情況,再想想辦法。”
如果可以,陸垚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被子掀了,跑到D市,界王的老巢里,把金影石搶過來!
可是他現(xiàn)在腿還是斷的,跑都跑不起來……
“喂?美真?”
“陸垚?你怎么樣,身體沒有問題吧?”
陸垚:“還行,就是斷了條腿,修養(yǎng)一段時間,就可以繼續(xù)上戰(zhàn)場了?!?p> 美真半開玩笑地說道:“想想你也還真是倒霉呢,召喚地虎鎧甲開始才多久?已經(jīng)受了兩次傷了。不過,你每次受傷快死的時候,都會有人過來救你,也算是一種運氣了呢!”
陸垚:“……”
這話說的,貌似有些道理,陸垚玩抽卡游戲的時候,運氣也是極好的。
不過,對應(yīng)到現(xiàn)實里,你死我活的戰(zhàn)場上,陸垚可不敢憑借運氣做事。
陸垚:“我現(xiàn)在有兩個消息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要先聽哪一個?”
美真:“……先說壞消息吧,防患于未然,先知道壞消息,就可以早做預(yù)防了。”
陸垚沒管美真說的啥,要是真的先說壞消息,他說的好消息就沒什么意義了。
索性,陸垚便自顧自地說道:“好消息是,我在滬上新找到兩個鎧甲勇士,他們已經(jīng)愿意加入我們了。還有一個人自帶水影石。”
“真的?!”美真非常驚喜,一時都忽略了陸垚為什么自顧自先講了好消息。
陸垚:“當然是真的,我沒必要騙你?!?p> “太好了!這下子,五副鎧甲就集齊了!”
美真非常高興,可是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不對。
“為什么,我明明先問的是壞消息,你卻要先告訴我好消息?”
陸垚:“因為,我要告訴你的壞消息是……我和那個水之鎧甲的召喚人,已經(jīng)被之前那個異能獸打得失去戰(zhàn)斗能力了,要恢復(fù)過來也要兩個多月。而金影石還在敵人的手中,哪怕敵方的戰(zhàn)士棄暗投明到我們這里來,也不能變身成為鎧甲勇士戰(zhàn)斗?!?p> 美真:“……”
大喜大悲之下,美真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語言能力,不知道該作何言語。
陸垚也沒有多說話,他是用這種搞人心態(tài)的方法告訴了美真現(xiàn)在的狀況。
雖然說的話句句屬實,但陸垚相信,如果此時自己正站在美真的眼前,她肯定是會不由自主地伸出拳頭把自己打一頓。
“你還真是……”
西釗也忍不住想說什么,但自己沒有立場,便只是坐了下來,保持高冷。
氣息凝滯了大概兩三分鐘,電話對面才傳出了東杉的聲音。
“陸垚,你還真是會搞事情??!我還是頭一次見到美真的表情會變化得這么精彩!”
“東杉!”
美真的聲音,聽起來肯定是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