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車上。
“帥哥美女,你們?nèi)ツ???p> “解放路龍?zhí)靽H。”×2
“呵呵,二位原來是兩口子啊?!彼緳C笑道,“沒想到你們這么早就結(jié)婚了,挺好的。不像我那兒子,都快三十了,還不找對象,還整天吆喝著什么,要自由……”
司機好像打開了話匣子,開始滔滔不絕。
“師傅?!比毋懘驍嗨?,“下著大雨呢,您還是專心開車吧?!?p> 他可不想就這么冤死。
而且,被一個陌生人拉郎配,組長肯定會感到困擾吧。
他作為組長手下的貼心排頭兵,當然要主動為她排憂解難了。
一路無話。
龍?zhí)靽H小區(qū)到了。
任銘付完錢,看著窗外的水幕,回頭道:“組長,能蹭下您的傘嗎?”
黎晗輕搖螓首,動作雖慢,但表情堅定。
“呃……”任銘錯愕,接著就是假笑。
他本以為,憑他倆之間的交情,這應該不叫事,但沒想到,就這么著被拒絕了。
尷尬、失落、難過等負面情緒向他襲來,他感覺自己的心有些堵得慌。
“我沒傘?!彼a充一句。
“可您剛剛……”
“騙她的?!?p> 原來不是自己想的那樣。
本來墜入谷底的心情,又明媚起來。
“師傅,能借我們把傘嗎?”擔心人家不答應,他又補一句,“我可以給錢?!?p> 司機道:“不好意思啊,我車上也沒傘?!?p> 看來要挨淋了。
“組長,您先別下車?!被仡^說完這一句,他脫下西裝,蒙著頭下車,隨手關(guān)門,而后打開后車門,“組長,快來。”
黎晗下車,躲進他懷里。
香,這是他的第一感覺。
香是蘭花香,這個專屬于她的味道,他在她車上聞過好多次了,而且今天下午,在她的手絹上也聞到過。雖然聞過多次,但從未有一次像現(xiàn)在這樣,香味直往他心里鉆。
軟,這是他的第二感覺。
下車時,黎晗沒控制好距離,輕輕撞了他一下,雖然下一秒她就躲開了,但那柔柔軟軟的觸感還是被他牢牢記住了。他覺得,剛才這一瞬,是他人生二十三年經(jīng)歷中,最美妙的瞬間。
甜,這是最后他心里的感受。
長這么大,雖然被不少女孩子追過,但他從未和任何一個,有過這么親密的接觸。也體會不到別人說的,心中甜蜜是什么感受。但就在這一刻,他理解了這個字的含義。
這可以說是他們倆第一次身體上的接觸。
任銘覺得自己輕飄飄、暈乎乎的,心也跳的厲害。
他甚至有些自私的想,要是能一直這樣就好了。
“咔嚓!”
一個大炸雷仿佛在他耳邊響起,打斷了他旖旎的想法。
不知是不是錯覺,他感覺懷里的黎組長,好像輕顫了一下。
“組長,我先把您送回家,咱一起跑?!?p> “好?!?p> 兩人開始雨中小跑。
任銘為了照顧穿高跟鞋的她,特意放慢了些速度。
奔跑的過程中,兩人身體上難免有些接觸,但他已經(jīng)沒有了那些小心思。
他現(xiàn)在只想著,快點把組長送到家,雖然是夏天,但淋多了雨總歸不好。
三號樓下,單元樓門口。
黎晗掏鑰匙,打開單元樓的鐵門,任銘跟著她走進去。
“砰!”
門自動關(guān)上了。
這一聲,點亮了樓里的聲控燈。
燈光下,任銘抹了把臉上的雨水,看清了眼前的組長。
她除了頭發(fā)還比較干,其他地方幾乎濕完了,雨太大,一件西裝根本罩不住兩個人。
她上身的白色襯衣濕透,精致的鎖骨、細膩白嫩的手臂若隱若現(xiàn)。襯衣下,是一件同色小背心,就是這件小背心,阻擋了更鮮艷風景的出現(xiàn)。
下身的黑色西褲倒是不透光,也不漏肉,但被雨水打濕的部分,緊貼在她腿上。西褲泛著水光,將她圓潤的腿部曲線勾勒出來。比起裸露在外,這樣也有種別樣的誘惑力。
“滴答~”
“滴答~”
兩人身上都在往下滴水。
“組長,我先回去了?!?p> 任銘把已經(jīng)浸滿水的西裝往頭上一蓋,轉(zhuǎn)身就要跑。剛才自己的目光,好像被她注意到了。
“等下!”黎晗叫住他,“先上樓,雨停了再走。”
“哎?!?p> 他立馬又轉(zhuǎn)回來。
514門口。
一陣鑰匙聲過后,門被打開了,黎晗進去,順手打開屋里的燈。
“進來吧。”
他腳步?jīng)]動,有些遲疑,“組長,我身上還滴著水,該把您家里弄臟了。”
“沒關(guān)系,進來吧。”
她都這么說了,任銘也不再婆婆媽媽的,邁步就進。
第一次來組長家,他打量著四周的環(huán)境。
和他想象的一樣,她家里并不像一個單身女生所住的,墻上既沒有明星以及她自己的照片,也沒有花里胡哨的裝飾。
房間風格非常符合她的行事作風,簡約又不簡單,除了必要的家具、家電外,在客廳的電視柜上,還對稱擺著兩盆小仙人球。
他回頭,“組……”
剛說出一個字,他就卡住了。
因為此時的黎晗,正單手扶墻,微微躬身,摘著腳上濕透的短款肉絲。
可能是因為剛剛被水泡的不舒服,當她絲襪脫下的那一刻,五顆珠圓玉潤的腳趾,調(diào)皮的舒展著身姿。剛脫下濕襪,上面還殘留著些水氣,燈光一照,更顯水潤白嫩。
聽到他的聲音,黎晗抬頭,“怎么了?”
任銘收回自己紳士的目光,看著她的臉,“組長,原來你喜歡養(yǎng)仙人球啊?!?p> 黎晗換上一雙涼拖,手捏著換下來的絲襪,“不是喜歡,是別的都嬌貴,只有它能養(yǎng)活?!彼笾m子,往自己臥室走,“你等我一下?!?p> “好的。”
任銘站在原地,看著她進了房間,他估計,她是進屋換衣服了。
不過他并沒有因此產(chǎn)生什么奇怪的想法,一是因為長久以來,組長在他心中積威甚重;二是因為他現(xiàn)在渾身滴水,亂走是會被發(fā)現(xiàn)的。
屋內(nèi)。
黎晗解扣,脫下濕透了的襯衫,露出凝脂般的肩膀。
“刺啦。”
黑色女士西褲拉鏈被拉下,她兩手放在沒有一絲贅肉的纖細腰部,輕輕往下一褪。
滿室白光。
是圣騎。
…
水青青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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