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領班看著葉寒歸還的員工制服,一陣懵逼,不解道:“我看你在調(diào)酒廳干的不錯啊,咋啦?才半天就要辭職?”
“兼職啥的實在沒有意思,我準備回家打幾把盲僧過過癮,在這兼職簡直浪費我的生命。”
葉寒張嘴扯淡。
領班:“……”
這倒霉孩子。
葉寒前腳剛準備離開,結(jié)果就聽到前廳一陣吵鬧。
而且聲音特別熟悉。
“麻痹的,本少的心情本來就不爽,來你們酒吧花錢買醉,讓這小娘們給我調(diào)一杯雞尾酒,還嘰嘰歪歪的不樂意,說什么已經(jīng)下班,不再調(diào)酒?怎么著啊?是看不起本少?還是說本少喝不起你們的一杯酒啊?我看你們春秋酒吧不想在東區(qū)混了吧!?”
“王少消消氣,我們的人剛來沒幾天,不太懂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您消消氣,消消氣。”李向松一臉陪笑。
王斌冷笑一聲,“消消氣?她拿紅酒潑老子臉上的事,你讓我怎么消氣?”
王斌得知張家倆廢物兄弟行動失敗并被葉寒廢掉以后,氣得暴跳如雷,怒火沖天,在病房里摔摔打打并不解恨、發(fā)泄怒火,而那個小護士也讓他覺得玩膩了,加上醫(yī)院一群庸醫(yī)商量半天都沒能找到好的治療方案,能讓他手掌恢復如初,一時郁悶窩火,所以特意跑出來透透氣。
因此,他叫上三五個狐朋狗友一塊,來東區(qū)最大酒吧,春秋酒吧買醉散心,卻意外從好友嘴里得知,春秋酒吧最近幾天來了個調(diào)酒師,模樣特別漂亮,身材婀娜多姿,簡直如同九天玄女下凡塵。
結(jié)果王斌一見姜紅雪確實驚為天人,就要搭訕撩撥,姜紅雪性格十分孤僻冷傲,冰山性格的愛理不理,讓王斌原本不爽情緒瞬間激出,于是攔著將要下班姜紅雪,讓她去調(diào)酒,不然別想離開,性格剛烈姜紅雪把王斌當做耍流氓的公子哥,于是抓住桌子上的紅酒杯就潑了過去,被潑一臉紅酒的王斌徹底大怒,當即給了姜紅雪一記耳光,將其打翻在地。
李向松諂媚陪笑:“王少您看,要不我讓她給您和您的朋友去調(diào)幾杯酒,同時給您道歉賠罪,另外,今晚您和朋友所有消費全部免單,這樣處理如何?”
王斌對左右公子哥說:“瞧瞧這煞筆說的,好像咱們都是一群窮比似的,咱們喝不起他們春秋酒吧的兩杯酒?需要他來替咱們免費?”
左右五六個公子哥不屑冷笑:“今天的事別想那么容易翻篇,得罪我們王少,竟然只想低個頭道個歉,順便免幾杯酒水錢就想草草了事?想得美!”
“就是,想啥好事呢?!我們王少是缺錢的主兒?還是說你看不起我們?”
“瑪?shù)?,今天要沒個交代,我?guī)藖硐屏四銈兊木瓢伞!?p> ……
李向松臉色十分難看,盡管這些二代說話難聽,對他的辱罵更難聽,但李向松知道這些二代身份,沒一個簡單的,更沒一個能輕易得罪的。
李向松強行擠出笑容,說:“那王少您說,究竟怎樣才能讓您消氣?”
“簡單,答應我兩個條件就行,第一條,,今天全場由我王斌買單,但你們春秋酒吧依然要免我的單!”
王斌玩味的說。
李向松臉色難看,全場免單?
一夜三百萬的酒水盈利全免?
不僅他肉疼,最關鍵的,春秋酒吧老板安姐,會不會怪罪他?
李向松看向一旁冷如冰山的姜紅雪,心情復雜,不過,卻也是個好機會,如若此時安姐在此,應該也會答應吧!畢竟安姐對姜紅雪態(tài)度極好,宛如親姐妹一般,而且姜紅雪才來三天,就能為春秋酒吧盈利上百萬,所以,給王斌賠罪而全場免單……未嘗不可!
此外,沒準這姜紅事后雪感激他,再來個主動投懷送抱,就太美滋滋了??!
李向松整理衣衫,拿著話筒說:“今晚全場消費,有王斌王公子買單??!”
啪啪啪啪!
全場鼓掌歡呼,燈光打到王斌身上,酒吧內(nèi)所有人高呼“王少萬歲!”“王公子豪氣!”
王斌盡管脖子上掛著打石膏手掌,但卻認為此時場上最靚的仔,是他?。。?p> 他十分享受萬眾矚目,并趾高氣揚道:“第二件事,讓她陪我一夜,此事就一筆勾銷,不然……”
王斌臉色一冷,“我父親的身份,你在DC區(qū)混,不應該不清楚吧?!?p> 李向松聞言“唰”的臉上布滿寒霜,瞅了眼身材婀娜多姿,樣貌美如畫的姜紅雪,“王少,這第二個條件能不能換一個……”
“不能!”
王斌一把抓住酒杯,啪的砸在地上,“老子就要她陪!”
見王斌咄咄逼人,李向松也窩一肚子火,“王少,春秋酒吧是安家的場子,安九爺?shù)拿孀?,就算王少你父親王天龍,都得給九爺三分薄面吧,而且說起來咱們也算同根同源,都是青龍會的人,你看今天這事能不能就那么算了。”
王斌臉色猙獰的笑著,“安九爺罩著?拿安九爺壓我?”
“槽!”
王斌氣得一腳踹來酒吧椅子,“他安九算個屁,一個烈焰堂副堂主,也配拿來壓我?”
“給我打!”
幾個二代抓住李向松就亂拳狂踹,整個酒吧都安靜下來,盡管彩燈閃爍,卻沒有人歡慶的跳舞唱歌,紛紛嚇得躲開,生怕牽連到他們。
“王斌??!”
李向松抱著頭,被打翻在地,嘴里怒吼著。
王斌擺擺手,讓二代們停下,“有話說?”
“王少,你真的太過分了!”
王斌撇了撇嘴,“過分又能怎樣?我爸是青龍會青木堂堂主,而你的主子安九呢?烈焰堂的副堂主,一個副的堂主,敢跟我爸叫板?”
“你……”
李向松啞口無言,確實,今天他被打,也等于白打,只是可惜了一個美人。
“行了,別廢話了,我的第二個條件,你答應,還是不答應,給句準信?!蓖醣蟛荒蜔┑臄[擺手。
李向松吐了口血水,一瘸一拐的來到姜紅雪面前,“紅雪一看……”
“我給安姐打過電話了,她馬上就來。”姜紅雪依舊冰冷如山,性格使然。
李向松搖頭,“沒用的,安姐壓制不住王斌,王斌父親是青木堂的堂主,安姐的父親才是一個副堂主,而安姐自己更是烈焰堂的下屬的一個堂口負責人……跟王斌扳手腕,不太可能贏?!?p> 李向松暗暗搖頭,看來美人與他無緣,如此極品尤物,進入王斌等人的嘴,又能剩下什么?
“王少,跟他廢話什么,直接拿下,生米煮成熟飯不就成了?”
“就是說啊,你看小娘皮的身材樣貌和青春勁,嘿嘿,一看就是個雛……”
“等王少樂呵玩以后,也分享給咱們兄弟……有福同享嘛……”
……
王斌點點頭,嘴角獰笑,眼神貪婪,“上,抓住她!”
姜紅雪盡管神情冰冷,但眼神確實有兩分慌亂。
就在此時,一個淡淡的聲音驟然響起。
“我看誰敢?!?p> 唰唰!
酒吧內(nèi),所有顧客以及服務人員和王斌等人,以及李向松、姜紅雪同時轉(zhuǎn)頭看向酒吧后臺出來的一個單薄身影。
“你們誰敢動她一下,誰就別想再看見明天的太陽?!?p> 嘶!
握草!
這年輕人誰?。?p> 竟然敢說這話,不怕死啊!不怕引火上身?。??
而那領班更是嚇得一激靈,“葉寒,你瘋了,快閉嘴?!?p> 姜紅雪卻一臉詫異,嘴巴張了張,卻沒說什么。
至于李向松看到葉寒出面,更是氣不打一出來,“你個小癟三胡說什么呢?這特么哪有你說話的份,給老子滾蛋,嫌事不夠大是吧?!”
所有人都沒有看到王斌崢嶸扭曲的臉,上下牙齒咬的嘎嘣響,聲音從嗓子眼擠出來。
“葉、寒?。。 ?p> 葉寒淡然而來,坐在王斌身前的沙發(fā)上,“王斌,好久不見??!”
不等王斌發(fā)怒,一旁李向松破口大罵,“你特么什么東西,竟然敢直呼王少名諱?給老子滾,不然老子弄死你!”
葉寒無語瞥那李向松一眼,淡淡突出兩個字:“煞筆!”
“我槽尼瑪!”
李向松本來就賊煩葉寒,誰讓葉寒耽誤他撩妹,現(xiàn)在葉寒主動跳出來,有仇不報更待何時,更何況,看王斌樣子,百分百和葉寒有仇,此時若能幫王斌解決一個仇敵,沒準王斌一高興就能將姜紅雪饒恕,從而給他一個英雄救美機會,從而將姜紅雪搞到手……
想到美事,于是李向松抓住一個啤酒杯就上前,然后王斌突然從背后一腳踹翻李向松。
被踹翻在地的李向松懵逼了,其他看戲的顧客都也都一塊茫然,看王斌咬牙切齒、面目猙獰樣子,應該與葉寒有仇才對,怎么會幫葉寒干翻李向松。
誰料此時,王斌紅著雙眸,沙啞著說:“葉寒是我的,我要親手廢了他,誰都別想跟我爭!”
嘶!
所有人都打了個寒顫,這王斌得多么狠這個叫葉寒的年輕人??!
該不會葉寒將王斌給綠了吧?
殺父之仇和奪妻之恨,才能如此不共戴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