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寫在最尾處:一個(gè)夢(mèng)
深夜,我平靜地平躺在溫暖的床上。全身心的放松,兩腿并攏伸直,腳后跟靠在一處,腳趾微微外撇;兩手臂自然靠在身軀干旁,兩手掌輕輕地敷蓋在腹股溝處的涌泉穴上;我平靜地一呼一吸著,腦海中幻想著美麗的風(fēng)景畫面,我漸漸地進(jìn)入“入靜”的狀態(tài)之中了…
我首先幻化成一輪初升的旭日,冉冉升起,噴薄著無盡的熱情的火焰;忽而,我又幻化成大海邊一塊巨大的黑色的獨(dú)壁頑石,雪白的海浪花一浪接著一浪,一浪高過一浪,鋪天蓋地的拍打向我,拍碎的浪花發(fā)出著震耳欲聾的聲響;忽而,我又成了一匹在無邊無際的大草原上狂奔的一匹駿馬,一匹純白色的無一絲雜毛的高傲又孤獨(dú)的駿馬;最后,我竟然變成了一株不起眼的水草,在大堰塘中或者是溝渠岸旁邊,隨波逐流的在那里“搖頭晃腦”著,看樣子蠻悠閑自在的…
忽然,我瞥見了我家的曾經(jīng)在小村的小院:低矮的圍院墻,三間大瓦房,三間土坯的廂房,一排低矮的牛棚、豬圈和雞舍,一棵杏樹,二棵桃樹,三、四棵桑椹樹,十幾棵參天的老楊樹…那樹下歡跳著的有我們家的老黃牛和土黃狗,忙碌著的有我的父母親和姐姐…我呢?怎么沒有看見到我的身影呢?我焦急地四下尋覓著,就是找不見自己的一絲蹤影來…
五更天里,急得我一身大汗淋漓地驚醒過來。
靠在床頭的我抽上了一支煙,不禁啞然失笑,心底暗笑著說道:“你不是幻化成大堰塘里或者是溝渠旁邊的一株水草了嘛!還在哪里悠閑自在的搖頭晃腦著嘞!看來呀!你今生今世恐怕是得不了道成不了仙啰!”
我披衣下床,提筆在白紙上隨心隨意地填下了一首詞來:
《浪淘沙》
桃杏滿院春,小橋流水,老牛黃狗舞翩躚。人道是桑麻甚苦,唯余戀戀。
夢(mèng)回五更天,二老雙親,音容笑貌今依在。俗物名利累加身,日貪夜煩。
記得書本上有一段話如下:生活是…一個(gè)白癡講述的故事,充滿了喧嘩與騷動(dòng),卻毫無意義。
就將它寫在小說的最尾處吧!
最后,關(guān)于《蘆葦蕩旁小村的故事》,本人特此鄭重聲明:本小說純屬虛構(gòu),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二0二一年十一月十七日晚十點(diǎn)四十七分,初稿時(shí)。
一一完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