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 家法伺候
“哎呀,討厭啦,你真是壞死了!”
二女一陣扭捏,都用雙手捧住了臉。
李有錢笑道,“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
說著,伸手抱起白葫,托住她的屁股,將她扔進(jìn)了吊床里。
由于這張網(wǎng)狀的吊床,是由李有錢的混元之力幻化而成的,彈性特別好。
白葫剛接觸到吊床,吊床就開始下墜。
在下墜到最低點(diǎn)后,又開始反向彈起。
在反向彈力的作用下,白葫直接被彈飛了起來。
“啊——”
白葫連連發(fā)出一陣陣驚呼。
李有錢也沒想到,吊床的彈力會這么好。
竟然將白葫給彈飛了起來。
他笑著對白葫說,“怎么樣,這感覺爽不爽?”
一開始,白葫還很驚恐。
后來,在被接連拋飛幾次之后,她也就慢慢適應(yīng)了。
不過,她的口中,還是在不停地驚呼。
只是,現(xiàn)在的驚呼,不是因?yàn)楹ε?,而是因?yàn)樾老病?p> 李有錢笑著問她爽不爽的時候,她得意地白了他一眼,說,“比和你在一起,還要爽!”
李有錢都要?dú)馑懒?,這個小妮子,竟然說比和他在一起還要爽。
真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一會兒,非好好家法伺候不可!
李春蘭見白葫一個人玩的這么歡,又聽她說,比和李有錢在一起還要爽。
她的好奇心立馬被勾了起來。
她拉拉李有錢的衣角,說,“有錢,我也要!”
李有錢看了她一眼,說,“難道你也認(rèn)為那樣比和我在一起更快活?”
“我……”李春蘭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她現(xiàn)在說什么都不是,說什么都會遭到李有錢的報(bào)復(fù)。
如果她說,確實(shí)比和他在一起更快活,那他肯定會生悶氣,然后作為報(bào)復(fù),不抱她上去。
如果她說,沒有和他在一起快活,那李有錢肯定會說,既然和我在一起更快活,那就不要上去了。
反正不管說什么,李有錢都不會讓她上去。
李有錢見李春蘭支支吾吾半天,一個屁都沒有放出來。
心里不禁有些悲傷。
她不說話,就代表默認(rèn)。
就代表,她也認(rèn)為和李有錢在一起,不如上去快活
李有錢嘆了口氣,說,“算啦,我也不難為你了。
你想上就上去吧!過來,我?guī)湍?!?p> 李春蘭一臉驚喜地走過去。
李有錢張開胳膊,抱住了她。
不過,他并沒有將她抱到吊床上去,而是將她鎖在懷里,一陣蹂躪。
李春蘭驚呼一聲,然后聲音就變得無比嬌媚。
再之后,便是鶯鶯燕燕的靡靡之音了。
白葫見他們這樣,心里很不平衡。
她破口大罵道,“李有錢,你個王八蛋!你說好的不偏不倚、雨露均沾,現(xiàn)在你又給她開小灶!
我再也不相信你了,你再也別想從我這里獲得一絲快樂!”
白葫賭氣地狠狠踩了吊床一下。
吊床狠狠地下墜,之后又奮力彈起。
白葫又飛上了天空。
到達(dá)頂點(diǎn)之后,她像一枚炮彈,墜落下來。
只不過,她沒有落在吊床上。
而是改變了方向,落在了李有錢的懷里。
李有錢笑著說,“怎么,又覺得我好了?”
白葫狠狠在他胳膊上掐了一下,“誰讓你魅力那么大呢?”
之后,白葫又問,“你和春蘭姐姐做到哪一步了?趕緊給我開小灶,讓我趕上你們的進(jìn)度!”
李有錢指著她挺翹的小鼻子,說,“你呀,就不能大度一點(diǎn)兒?一點(diǎn)兒虧都吃不得!”
白葫皺了皺鼻子,重重地哼了一下,然后就將腦袋拱進(jìn)了李有錢的懷里。
李有錢看著懷里的二女,又瞧了瞧樹上的吊床,不由得嘆了口氣。
他原本想在吊床上,對兩個女人實(shí)施家法。不過,現(xiàn)在看來,這個計(jì)劃恐怕要泡湯了。
兩個女人在他的懷里,拼命地撒嬌。那嗲嗲的聲音,叫的他骨頭都酥了。
他現(xiàn)在只想快速進(jìn)入戰(zhàn)場,和敵人酣暢淋漓地大干一場。
李有錢溫柔地?fù)崦鴥蓚€女人的小腦袋,笑著說,“剛才你們對我大不敬,現(xiàn)在我就要動用家法,來懲治你們,讓你們以后長長記性!”
說完,李有錢就……
兩個小時以后。
李有錢將白葫和李春蘭從地上扶起來。
李有錢帶著二女,走到院子里的那個大水缸前,從里面舀了幾勺水,分別澆在白葫和李春蘭身上。
剛才,兩個女人的衣服,都被地上的污泥給弄臟了。
現(xiàn)在,她們倆像個泥人兒一樣,臟死了。
李有錢給她們澆水,讓她們沖洗一下。
兩個女人,看著滿缸的清水,愣著出神。
忽然,她們相視一笑,快速將手伸進(jìn)水缸里,掬了一捧水,然后朝李有錢身上潑去。
李有錢沒有想到她們會這么調(diào)皮,所以,根本就沒有防備。水直接潑在了他的身上。
白葫和李春蘭乘勝追擊,繼續(xù)掬了幾捧水,往李有錢身上潑。
很快,李有錢就全身濕透了,襯衣濕答答地粘在身上,將他健美的身材,毫無保留地勾勒出來。
雖然,白葫和李春蘭已經(jīng)和李有錢合作過許多次,對李有錢身上的每一寸肌膚,也都再熟悉不過。
不過,當(dāng)她們看到李有錢濕答答的衣服粘在身上時,雙眼還是瞬間就冒出了綠光。
“春蘭姐姐,我還是頭一次見有錢玩濕身誘惑呢,真是太給力了!”
白葫說。
李春蘭笑著說,“我比你來的晚,你都是頭一次見,我更是第一次見了!”
說完沒多久,她又補(bǔ)充道,“哦,對了,我想起來了,這不是我們第一次見。
之前,在那口古井里,有錢的衣服就是濕的。
只不過,當(dāng)時我們的注意力都在他的下半身,沒在意他的上半身。
現(xiàn)在看來,他上半身濕答答的樣子,比下半身還要誘人呢!”
白葫笑著說,“那是當(dāng)然啦,濕身就是失身,不誘惑人,怎么失身呀?”
李春蘭噗嗤一下樂了,“你這諧音梗玩的真是六啊,很有李建國的風(fēng)范,哈哈!”
白葫說,“諧音梗不諧音梗的,這不是問題的關(guān)鍵。
問題的關(guān)鍵是,咱們既然發(fā)現(xiàn)了如此誘惑的他,我們是不是聯(lián)手,再讓他濕身一次?”
“好啊,好啊!”李春蘭表示同意。
李有錢忍不住吐槽,“雖說地主家的糧食堆成了山,但是地主家也有缺糧的時候。
你們這樣貪婪無度地索取,就不怕把我炸干了?”
白葫和李春蘭極度默契地說,“把你榨炸干了正好,這樣一來,你的身體不就更硬朗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