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凝珠已錄入攻擊對象信息:竹肢蜘蛛妖獸
陸長歌小心翼翼地把一枚已經(jīng)錄入攻擊目標的信息的水凝珠拿在手里,然后瞄準上方還在和眾人搏斗的竹肢蜘蛛妖獸,用力地把水凝珠拋了出去。
“只要接近它兩米就行了……”看著拋飛出去的水凝珠,陸長歌幽幽地說道。
咻!
水凝珠直直地往竹肢蜘蛛妖獸的方向飛去,而竹肢蜘蛛妖獸似乎有所感應(yīng),它竟然從口中吐出一束白絲,直接把水凝珠纏住,然后吞進口中。
下方的搏斗還在繼續(xù),眾人都被這些能夠無限生長的尖矛長腿攻擊得快要精疲力盡,只有實力較為強勁的周福昌和段無名還在苦苦地支撐著,一旁的歐陽劍兒看起來也是一副快要招架不住的模樣。
就在這時,竹肢蜘蛛妖獸突然僵直在原地不動了,它那些尖矛長腿像是竹子一樣直直地插在泥土里一動不動。
搏斗似乎停止了……
好機會!
下方的眾人見狀,紛紛用劍砍斷了竹肢蜘蛛妖獸的尖矛長腿,神奇的是,這些尖矛長腿居然不再生長了!
隨著尖矛長腿紛紛被砍斷,上方那個龐然大物似乎有些支撐不住,漸漸地往一邊傾斜。
竹肢蜘蛛妖獸很難受,它的肚子此時劇痛無比,就像是有熊熊烈火在它的肚子里面燃燒,而且時不時還要爆破一下,它想要把剛才吞進肚子里面的珠子吐出來,但為時已晚。
只聽見它的肚子里發(fā)出了一聲巨大的響聲,火光耀眼,映紅了半邊竹林,那顆水凝珠竟然在它的肚子里爆炸了,轟地一聲,上空中的龐然大物頓時被肢解成無數(shù)碎片,碎肉血霧宛如下雨一般紛紛墜落。
“這是怎么回事?”
這個剛才還在攻擊他們的妖獸怎么突然間就自爆了?
他們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過了許久,他們才從震驚當中緩過神來。
“這頭二品妖獸的實力應(yīng)該和玄境九重后期巔峰的實力差不多,沒想到這顆水凝珠這么厲害,居然把它就這么給炸死了,也太給力了吧……”
鏢隊最后面的一駕馬車上,坐在木箱子上看著剛才那一幕的陸長歌幽幽地說道。
聞言,眾人頓時明白了,原來這頭蠻橫無比的妖獸是小陸道長搞死的。
“小陸道長果然厲害!”周福昌來到陸長歌身前,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笑意。
“淡定,淡定。”陸長歌低調(diào)地擺了擺手。
三十個鏢師,如今犧牲了一名,其余的鏢師此刻的心情都有些低落,畢竟他們同為周家鏢局的王牌鏢師,之間都有著較為深厚的友情了,往日的同伴如今卻犧牲了,難免不傷懷。
眾人的身上都有些狼狽,沾滿了竹肢蜘蛛妖獸肢解散落的碎末和血霧。
周福昌一臉嚴肅,待他安撫好眾人時,天色已經(jīng)亮了,四周濃厚的白霧開始逐漸削薄,朝陽已在東方緩緩升起。
把那個犧牲的鏢師用草席裹好,周福昌打算把他放在馬車上一塊拉走。
就在這時,陸長歌從馬車上跳了下來,他走到周福昌旁邊,看著草席上死狀可怖的鏢師。
“周老爺,你打算就這樣一起把他拉著?”陸長歌看著周福昌,問。
“不然還能怎么辦,我不可能把他埋葬在這里的?!敝芨2龂@了一口氣,他一臉愁容地說道。
“這樣吧,你用紙寫好一封書信,我?guī)湍惆讶怂突刂芨??!标戦L歌想了一下,說道。
“???可我們還需要你???”周福昌吃驚地看著陸長歌。
“又不是我親自送他回去,我有一個朋友可以送他回去。”陸長歌神秘一笑。
在眾人的注視下,陸長歌拿起了掛在他脖子上那個核桃吊墜,放在嘴邊輕輕地吹響。
悠揚且婉轉(zhuǎn)的聲音時而回蕩在竹林里,時而隨風飄揚。
踏踏踏……
一道由遠及近的馬蹄聲傳來,過了一會兒,一匹健碩的鬃毛野馬從竹林后面跑了出來,它徑直地走到陸長歌身旁停了下來。
咩嘿嘿……
這匹鬃毛野馬把頭抵在陸長歌的肩膀上,做出一副親昵的姿態(tài),并發(fā)出一道奇怪的呻吟。
一旁的鏢師都驚呆了,這個道士居然能夠召喚來一匹野馬!
一直都表現(xiàn)的很平靜很淡定的歐陽劍兒此時忍不住出聲問道:“你怎么也會喚馬術(shù)?”
“這叫喚馬術(shù)嗎?”陸長歌看著一副驚奇神色的歐陽劍兒。
“對啊,這是我母親家的秘術(shù)!”歐陽劍兒說完,又重新打量了一番陸長歌,便繼續(xù)問道:
“這個喚馬術(shù)你是從哪里學(xué)來的?”
“你管我從哪里學(xué)來的,我還會喚驢術(shù),喚豬術(shù)呢,要不要給你演示一下?”陸長歌看著歐陽劍兒,微微一笑。
“不說也罷!”沒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歐陽劍兒顯然是有些失望,她轉(zhuǎn)身就走開了。
“難道你是偷學(xué)劍兒家的秘術(shù)?”站在一旁的段無名這時冷不防地說了一句。
“你管我從哪里學(xué)來的招式,反正我會就是了,不要多管閑事哈無名小輩?!币姸螣o名插嘴,陸長歌便使出了他的碰瓷大法。
“要是真的按輩分論,你也不見得比我大多少?!倍螣o名淡淡地說道。
“反正我就是比你大。”陸長歌微微一笑。
段無名:“……”
叮!
收到來自段無名的169點情緒點!
“好了好了,各位,正事要緊??!”看著兩人毫無營養(yǎng)的對話,周福昌忍不住打斷了他們。
段無名白了一眼陸長歌,哼了一聲,也識趣的走開了。
“周老爺,書信寫好了嗎?”陸長歌看著周福昌,問。
“嗯,剛寫好。”周福昌點了點頭,然后把書信疊好放在了那個鏢師的口袋里面,只露出一個小邊角。
“好的,你們把他綁緊一點,放在馬背上就行了?!标戦L歌緩緩地說道。
聞言,周福昌揮了揮手,幾個鏢師也是連忙照著陸長歌說的做了。
用草席把面容駭人的鏢師遮住,然后橫放在馬背上。
待一切準備妥當,陸長歌緩緩走到鬃毛野馬的旁邊,一邊擼著馬頭頂上的鬃毛,一邊在低聲細語的說著什么。
沒過多久,陸長歌拍了一下馬背,說了一句:“去吧?!?p> 話音剛落,鬃毛野馬長吼一聲,然后抬起馬蹄就往周府平穩(wěn)且快速地跑去……
“這…能行嗎?”周福昌看著逐漸遠去背著自己屬下的鬃毛野馬,臉色滿是擔憂。
“你是在質(zhì)疑我的專業(yè)么?”陸長歌看著周福昌。
周福昌臉皮微微抽動了一下,說道:“我怎么會質(zhì)疑小陸道長的專業(yè)呢,不會的!”
“那就行了,保準沒事?!标戦L歌微微一笑。
這支浩浩蕩蕩的鏢隊重新整裝待發(fā),周福昌對眾人說道:“出了這片竹林,找一個安全的地方休息一下吧?!?p> 鏢隊重新出發(fā),由于發(fā)生了先前這事,此刻眾人的臉色都是非常的警惕,雖然有些疲憊,但他們也不敢懈怠。
鐵板銅鑼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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