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絕代奸臣——周遜
“老爺,外頭都是恭喜你當(dāng)上宰相的,大包小包的,都是真金白銀啊!有了那些錢兩,不知能用幾代呢?!”門外一小廝敲著周遜的房門,大聲吆喝著,這是周遜的伴讀書童,名叫魏高檜,是個市井之徒。
周遜推開房門,不耐煩地說道:“你看看你,跟了老爺我多少年了,還是這般沒出息的模樣,老爺我是那為五斗米折腰的小人嗎!好好想想,若是有你老爺我一半的格局,你還會覺著眼前那幾兩銀子也算的上錢兩?
宰相乃是一人下,萬人之上的職位,想要的,什么沒有?怎會將門口那點銀兩放在眼里?去,過去告訴他們,你老爺我為官清廉,不收分毫外錢!”
魏高檜隨聲附和著稱是,高呼:“老爺這般格局,小的怕是下輩子也學(xué)不來,就算只是學(xué)上那九半一毛啊,便也可在衙門上做份差事了?!?p> 言畢便來到大門,看著門前那滿是玉帶纏身的高官顯貴,不由得心生恐懼,像他這般市井之徒,何曾見過這么大的場面,但想著自己老爺可是這群家伙的頂頭上司,便來了氣勢,面對著眼前的幾人吆五喝六:“幾位來送禮的,可以滾了,我老爺說得明白得很,他老人家為官清廉,可從不收你們這樣的人的錢兩!”
這幾人里,有個帶頭的乃是皇親里戚,名叫李自醒,身邊兩位分別是禮部尚書秦瑜、戶部尚書胡舒明,并非等閑之輩,李自醒見魏高檜這般模樣,也是有些氣不過,和秦瑜小聲嘀咕道:“這周遜,還未正式任職,便如此自命不凡,日后若是學(xué)了權(quán)豈不是要折欣了這天?!”
“噓,侯爺還不快小聲點,這周遜可是陛下面見的紅人,李貴妃雖然受寵,但可比不上這周遜呢!”秦瑜小聲道。
胡舒明迎上前去,握了幾兩銀子,遞給了魏高檜,陪笑道:“通報一聲周相,我等此番前來,實屬有要事相商,可以報出我等名諱——戶部尚書胡舒明、禮部書秦瑜、潤陽侯李自醒特來拜會周相?!?p> 魏高檜拿子銀子便忘了周遜的教誨,咽了咽口水,笑道“無礙,我再跑一趟便是?!?p> 言畢;便去找周遜去了。
“胡尚書,你這般是為何啊?!”秦瑜問道。
“秦兄,怕是不知道吧,這周遜的城府可深得很,據(jù)我所知,南陽之禍,便是他的手筆?!焙婷鞯馈?p> “胡祝怎可道聽途說,相南陽禍乃是天意,怎會是周相的手筆?”秦瑜連忙道。
“呵,南陽之禍死傷多?小小蝗災(zāi),遣兵鎮(zhèn)壓,莊稼難道保住了嗎?被那蝗蟲咬死的百姓都上千了,當(dāng)時的南陽郡太守便是這周遜!這也會沒有他的手筆?!何況當(dāng)時陳氏滅族,他一把大火便將陳氏上下數(shù)百口的尸體給焚了!南陽陳琦,那把大火之下,唯一一個留下來的陳氏之人,也是周遜的政敵,向周遜索要家中父母尸體親自下葬,周遜都不同意,然后沒幾日陳琦便于街頭自燃而死,這也會沒有周遜的手筆?!”胡舒明慷慨義憤道。
“如果屬實;陛下定不會留他,可他現(xiàn)在可是當(dāng)朝宰相!”秦瑜又一次提醒道。
“呵呵,秦尚書就說得不錯,就是不知是那些宵小之輩造謠,傳入了你我的耳中?”周遜不知何時來的,笑呵呵的,正雙眼微瞇地看著胡舒明。。。。。。
胡舒明朝周遜拱手道:“的確,不知那個奸人蒙蔽小人,膽敢抵毀周相,來日必他拿來問罪!”
“胡大人明白就好。”周遜輕笑道。
胡舒明呵呵一笑,手心卻早已濕潤,心中緊張不已。。。。。。
李自醒去卻突然插話道:“周相不請我等進去坐一坐?”
周遜淡淡地掃了一眼李自醒,依舊笑呵呵的道:“閩陽侯親自臨寒舍,周某不敢不從,幾位前往雅室一敘?”
三人同時道了一聲:“請!”
周遜身著一襲白衣,在前面領(lǐng)著,中途喚來魏高檜,便先行離去了。。。。。。
三人便跟著魏高檜來到所謂的“雅室”上書“竹亭閣”,四周皆為竹制用具,三人席地而坐,等待周遜過來。
胡舒明望了望四周,喚來魏高檜道:“周相此閣其是高雅,不知我可否四處逛逛?”
魏高檜笑道:“老爺早就分咐好了,如是胡大人想要四處狂逛,同意便可?!?p> 胡舒明心中一緊,汗水浸濕了后背,笑道:“無礙,我就是閑不住,見此地清幽,心生好奇罷了。”
魏高檜將先前胡舒明給他的幾兩銀子擲于地上,笑道:“那便請胡大人入坐吧,我老爺說了,外人的錢不可亂收,否則啊,誰也不知是否會背上幾條人命呢?!”
胡舒明緊握著雙拳,心知大難臨頭,悔不該仗義直言,便馬上收起銀子,陪笑道:“周相說得是啊!多謝周相教誨,舒明定常記心中?!?p> 周遜輕手輕腳地從胡舒明背后拍拍他的左肩,道:“胡大人快快入座,莫要讓他人誤會我怠慢了你!”
聽了這話,胡舒明便迅速地入座了。。。。。。
周遜到了主座上,命魏高檜先且出去,舉起酒杯道:“來,各位大人,讓我們滿飲此杯!”
秦瑜,李自醒一飲而盡,胡舒明想了半晌,偷將酒倒了。周遜看了眼胡舒明,走下來,踱步道:“胡大人,你這衣袍為何如此之濕???!”
胡舒明聞言,解開衣衫,袒胸露乳,大笑道:“今日天氣炎熱,許是汗浸衣袖,到是讓周相見笑了?!?p> “是嗎?”周遜笑呵呵的看著胡舒明:“胡大人果真年輕氣盛啊,卻是我這做東的招待不周了啊!”
胡舒明連忙搖了搖手,道:“不敢,不敢,周相邀我三人同飲,乃是我們的福氣,怎會是周相招待不周呢?”
周遜大手一揮,嚴(yán)肅道:“錯了,便是錯了,若是知錯而不改,那我周遜與小人何異?胡大人莫要多言,我親自去為大人研冰!”
胡舒明立馬起身,攔住周遜道:“周相這樣,可是折煞小人了,讓下人去便好了?!?p> 周遜不肯,言道:“下人辦事,我怎能放心?若是誤了胡大人的事豈不是我的罪過?何況讓下人研冰,又怎能表達我對胡大人的心意?還是讓我親自去吧?!?p> “不可,周相若是走了,那么我們幾人不是沒了主心骨嗎?這宴會呀,便也喪失了趣味不是?胡大人不愿周相辛勞,周相又怎能否了胡大人的面子呢?研冰一事,還是讓下人去做吧!”秦瑜見胡舒明陷入困境,心知周遜的厲害,若是再不幫胡舒明解圍,那么日后周遜的話語權(quán)將無人能及,便也成了真真正正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
“好吧,只要胡大人莫要怪罪我招待不周便好了。”周遜略顯遺憾,又舉起酒杯,笑道:“來,讓我們把酒言歡!”
三人同時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周遜搖了搖頭便回到了主位上,淡淡的掃了一眼秦瑜,對著他笑了笑。胡舒明不敢出聲,心里卻是明白的很——好戲要開始了,看了一眼李自醒,這個所謂的閩陽侯,便是自己如今唯一的救命稻草。。。。。。
入夜,周遜盡了酒興,邀請三人同賞后園美景,三人連忙推辭,便離開了。
周遜回到房間,透過那窗戶,看了一眼天上的明月。。。。。。。
月圓了,可惜,回不去了。。。。。。。
PS:說實話,這章寫的是比較早的,在前面說到過,周遜是一名穿越者,寫這名角色的意義嘛,就是,我在初中表演的時候,出演過一個屠夫的角色,結(jié)果,大家普遍認(rèn)為,我比較適合演奸臣,所以我單純以自己的模板,設(shè)計了一個奸臣,雖然,好吧,后面不太奸——畢竟我不想讓自己太奸,會有轉(zhuǎn)型,可能會有些突兀吧,到時候輕點噴就行,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