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寒初最終沒有抵擋住酒泉山莊處理結(jié)果的誘惑,她答應(yīng)了和暮歸思一起去參加傅家老爺子的壽宴。
只是,到了宴會那天一起參加宴會的不只她和暮歸思還有雪衍。
雪衍本來就無事可做,他就隨著雪寒初他們一起參加宴會了。
宴會是在傅家旗下的大酒樓里舉辦的,雪寒初他們到的時候離宴會開始的時間也不短了。
雪衍跟在雪寒初和暮歸思的身后慢悠悠地走著,他看著前方的暮歸思摸著下巴若有所思。
暮歸思一看就知道已經(jīng)覺醒了前世的記憶,但是他看著總覺得不太對勁。
現(xiàn)在的這個暮歸思和他認(rèn)識的那個容貌氣質(zhì)都一樣,可是他就是覺得不太對,這個暮歸思像的是他死前最后一次見的那個,卻并不是之后的那個暮歸思。
看來暮歸思覺醒的記憶并不全啊……
這幾天,雪寒初總是在一旁拐彎抹角或換著方式地想誘著他說出末法時代的事。
雪衍不是不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他雜七雜八地和雪寒初說了一些但就是沒有說到雪寒初想聽的。
有些事即使他知道卻不能告訴寒初,況且就算告訴了她也改變不了什么,頂多就是徒添悲傷和煩惱罷了。
自雪衍見到暮歸思后他還沒有和暮歸思單獨(dú)說過話。
暮歸思裝作不認(rèn)識他也不知是不想理他還是他想和以前的一切撇清關(guān)系……
雪衍在心里揣測著暮歸思的心思,那邊雪寒初和暮歸思正和一青年站在一起說著話。
雪寒初和暮歸思來參加宴會首先當(dāng)然要去見一下舉辦宴會的主人家。
不過沒等暮歸思帶著雪寒初先去和傅家的人打招呼,就見到傅家的一位青年向他們走了過來。
青年傅洲走近后禮貌地向暮歸思和雪寒初問了聲好,然后說道:“真是感到很抱歉,讓您二位在酒泉山莊有了不美好的體驗(yàn),一直以來還沒有正式地道歉,真是不好意思……”
暮歸思聽后慢條斯理地回道,“傅先生客氣了,幾個月前傅先生已經(jīng)派人上門送禮物道歉了,不必再談?wù)摯耸隆!?p> 因?yàn)檫@個場合不需要雪寒初出面,所以她在一旁站著沒有說話,聽到暮歸思說傅家因?yàn)榫迫角f的事曾經(jīng)派人上門送禮物道歉過她心里很驚訝,她怎么從未聽暮歸思說起過此事?
不只沒有聽說過此事,傅家的人她連影都沒見過一個,別提什么禮物了……
難道是暮歸思將此事瞞下了?
是認(rèn)為此事不重要還是因?yàn)槭裁?,不然怎么都不和她說。
她心里一時思緒繁雜想不出什么來,然后聽到傅洲語氣略微復(fù)雜地說道,“暮先生認(rèn)識傅筠吧,聽說在酒泉山莊時他曾經(jīng)和你們聊過一些,暮先生知道他去哪了嗎?”
暮歸思語氣平穩(wěn)地說道,“抱歉,我們和那位傅筠先生并不熟,傅先生要是向我們詢問他的行蹤是得不到答案的,傅先生還是去問其他人吧!”
傅洲聽后有些失落地向著暮歸思說道,“謝謝暮先生的建議?!?p> 傅筠自從困在酒泉山莊的那些人出來后就失蹤了,身為傅家的下一任繼承人,在酒泉山莊出事后,傅洲得知了酒泉山莊山莊出事的真正原因。
他知道封閉酒泉山莊的人是傅筠,他也知道傅家現(xiàn)在興旺也是靠著傅筠的血才得來的,他也知道是他們傅家對不起傅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