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寒初弄不懂暮歸思問西西的事是何意,見暮歸思沒有了繼續(xù)問的意思,她心里松了口氣,然后眼里帶著些好奇地問道,“你能不能打開這個木盒?”
暮歸思聽了心里情緒頗為復(fù)雜,他沒說話,運(yùn)起靈力打算打開木盒。
他沒有費(fèi)多大的勁很輕松地就打開了,本來這個木盒就是他制作的,他自然打開得很容易。再者當(dāng)初制作這木盒時他就沒有對他本人設(shè)過什么禁制,這木盒自然就不會排斥他,他才會很輕易就打開了。
但一旁的雪寒初可不知道木盒是他制作的,她見暮歸思輕輕一提木盒的蓋子,木盒就被他打開了。
雪寒初臉上滿是驚訝的神色,她真沒想到暮歸思這么容易就將木盒給打開了。
她還以為就算暮歸思真能打開,但至少得費(fèi)些功夫吧,畢竟這木盒上的陣法挺難的,破個陣法還是需要些時間的。
雪寒初雖然再一次被暮歸思的實(shí)力驚到了,但是眼下她卻沒有時間去感嘆什么。
木盒打開后,雪寒初還沒來得及去看木盒里裝的是什么東西就被突然從木盒里冒出來的那個`人`吸引了目光。
一個穿著素白長裙,有著一身冰肌玉骨,墨發(fā)只挽起一半用一支木簪固定著的女子凌立在半空中看向雪寒初他們。
女子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并沒有任何驚慌的神色,她淡淡地掃過雪寒初他們幾個。
看到雪衍時她只停了一秒就看向了雪寒初和暮歸思。
視線轉(zhuǎn)到雪寒初的臉上時,女子微微一愣,然后她又看向站在雪寒初旁邊的暮歸思。
若說看見雪寒初的臉時女子只是臉色微微一變,但是看到暮歸思的臉時她就像是陷入了自己的世界里,她直直地望著暮歸思,她的眼里只有暮歸思再也看不見他人。
雪寒初沒在意女子直直望著暮歸思的異樣,她看著女子的臉神色很是怪異,因?yàn)檫@女子的臉讓她感到很熟悉。
她的記憶力一向好,只要是她上心的事不會有忘記的可能,更何況女子讓她感到熟悉的那張臉?biāo)焯煲娫趺纯赡軟]有一絲印象。
這從木盒里出來的女子和雪寒初長得有七分相似,雪寒初很是吃驚,她怎么也沒想到她會見到和她長得很像的`人`。
見到暮歸思女子很是吃驚,但她很快就調(diào)整好了情緒,短短的時間里她就將四周打量了一遍。
打量完后她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對暮歸思說道,“好久不見,暮歸思……”
`暮歸思`幾個字她說時聲音很低,說得婉轉(zhuǎn)悠長,似乎帶著某種深厚的感情。
暮歸思神色淡淡地回道,“好久不見!”
女子說暮歸思名字時聲音小到像是沒有說一樣,而暮歸思回的話卻只讓女子聽到,所以雪寒初只聽到女子對著他們說`好久不見`。
雪寒初心里很是納悶,他們又互不認(rèn)識,女子為什么要向他們打招呼。
這女子一看就是幾千年前的,那時候她和暮歸思可還沒有出生,他們?nèi)齻€中最有可能和女子認(rèn)識的就只有雪衍了,于是雪寒初看向雪衍。
雪衍接受到她的視線就知道了她心里在想什么,但他可不認(rèn)識這女的,這女子出現(xiàn)后雪衍見到他和雪寒初有七分相似心里也是一驚。
若不是他的妹妹雪寒初的轉(zhuǎn)世正站在他身旁,他看到這女子怕是會認(rèn)為女子是他妹妹雪寒初的轉(zhuǎn)世,畢竟兩人長得很像。
不過寒初已經(jīng)轉(zhuǎn)世了,這個世間不可能同時存在兩個雪寒初,所以這女子應(yīng)該只是和寒初長得像卻和她并沒什么關(guān)系。
不對,這個世間同時出現(xiàn)兩個雪寒初還是有可能的,雪衍想到了一種可能性,畢竟他就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