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南梔有事要出去一趟,許溫言擔心她的安危派了七月跟著。
“南小姐,我們?nèi)ツ??”七月出聲詢問?p> “去商場?!蹦蠗d淡淡的說了句,目光卻落在手機上若有所思
哥哥回H州有段時間了,一直沒有消息,也不知道怎么了?能不能處理過來!
七月透過后視鏡看了她一眼,啟動車子去了商場,商場門口南梔下了車前朝七月說了句“你在這等我,我一會就回來?!?p> 七月猶豫了下點了點頭,看著南梔離開后,把車子停到道路一邊,坐在車里等南梔。
南梔進了商場,走到后門繞到一條小巷里,在一個銹跡斑斑的門口停下腳步,抬手推門走了進去。
這是一家隱藏在小巷里的酒館,不同于江思言的RoyalClub,沒有紙醉金迷,揮金如土,這里是一間清酒吧,臺上的民謠歌手彈著吉他,用低沉的嗓音講述著一個個纏綿悱惻的故事。
臺下的人們聽著音樂喝著清酒談天說地,南梔走到吧臺前扣了下桌面,內(nèi)側(cè)站著的一個調(diào)酒師走了過來,帶著招牌的笑著問道“小姐,要幫您調(diào)杯什么酒?”
南梔一只手托腮,一手敲打著桌面一字一頓道“醉生夢死?!?p> 聽到醉生夢死調(diào)酒師立馬詫異的看著南梔結(jié)巴的問著“你?你是……大…大小姐?”
南梔抬眼掃過他,調(diào)酒師立馬抬手捂住嘴,消了聲左右看了看確定沒有人注意到后,出了調(diào)酒臺帶著南梔去了一側(cè)的屋子里。
進了屋南梔隨意的找了個沙發(fā)坐了下來,調(diào)酒師恭敬的站在對面“屬下林夕見過大小姐!”
南梔擺了擺手語氣平緩“事情查的怎么樣了?”
林夕的眼光偷偷打量著這位大小姐,果然與傳聞中一樣,是個冷艷美人!
這家酒館是林家在a市的暗樁之一,今年年初林夕剛上任,平時就收集a市情報上報給林家,這還是第一個收到上面交待的任務(wù)!
南梔看了眼神游的林夕,抬手打了個響指,林夕立馬收斂了心思垂著頭“回大小姐,S市那邊傳回的情報那條項鏈在二十多年前被一位叫宋琛收藏起來,他和許鴻哲,徐若曼三人曾經(jīng)是摯友,后來許鴻哲和徐若曼結(jié)婚后沒多久三人決裂了?!?p> 宋琛……宋琛,南梔在心里反復(fù)琢磨著這個名字,好熟悉,在哪里聽到過?
“原因查到了嗎?”南梔開口問道
“回大小姐,暫時還沒有,屬下會抓緊調(diào)查的,請大小姐放心!”林夕答道
南梔沒有說話,手指敲著沙發(fā)扶手,一旁的林夕瞬間一身冷汗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開口“屬下立刻去查!”
“三天?!蹦蠗d說著站起身朝門外走去,留下林夕站在那里后怕,直到南梔的背影消失,林夕才松了口氣!
剛走到吧臺前南梔被一位身穿灰色長衫的中年男人撞了一下,中年男人后退一步開口道“抱歉,這位小姐。”
“無妨,這里燈光昏暗,碰到在所難免。”南梔朝中年男人笑了下,隨后離開。
南梔走后一人湊到中年男人身后小聲喊了句“宋爺,少爺還是不肯來見您!”
中年男人看著南梔的背影瞇了瞇眼睛開口道“跟著她,還有,告訴那個混賬東西不來見我,以后可別后悔!”
那人稱是,目光緊鎖著南梔的身影跟了過去,南梔出了小巷察覺到有人跟蹤,側(cè)身朝后看了一眼,卻沒有看到人,南梔嘴角上揚低笑了聲“有意思!”
那人在南梔側(cè)身的一瞬間藏到了一旁,等在出來的時候,小巷里已經(jīng)沒有了南梔的身影,那人不甘心的向前繼續(xù)追,剛到小巷口,就被一把匕首抵在脖頸處。
南梔握著匕首的手微微用力那人的脖頸處瞬間割破“說!為什么跟著我?”
那人雙手抬起,面上故作驚恐“我就在這路過,哪里有跟著你?”
南梔笑了笑“嘴還挺硬,不知道我這手上再用點力你還會不會這么嘴硬!”說完手中的匕首又深入了幾分
匕首劃破那人脖頸鮮紅色的血液順著脖頸流淌下來,那人神色還是那般,仿佛感覺不到疼痛。
憑他這副表現(xiàn)也肯定不是普通人,最起碼是受過訓(xùn)練的。
南梔挪開匕首擦了擦收了起來“不管你是誰!回去告訴你背后的人,少招惹我!”說完朝著商場后門走過去。
那人抬手捂住脖頸處的傷看著南梔的身影消失,臉上的恢復(fù)了冷漠,折身返回了酒吧。
南梔從商場正門出來就看到了停在道路對面的車,車上的七月也注意到了南梔,下車打開后排車門“南小姐。”
南梔點了點頭鉆進車里“我們回去吧?!?p> 另一邊江思言去了御瀾灣一進門就看到在廚房的許溫言嚷道“整個a市都要因為你們許家爭權(quán)亂了天,你卻在下廚做飯??!高人!!”
許溫言瞥了他一眼,盛了勺湯嘗了嘗自言自語道“好像有點淡”隨后放了點鹽繼續(xù)攪拌
江思言嘴角抽了一下,這還是那個殺伐果斷的許溫言嗎?真是越來越顛覆自己對他的認知了。
江思言繼續(xù)說道“不是,許溫言你是不是有個大?。窟@都什么時候了,你還在關(guān)心湯的咸淡?”
許溫言事不關(guān)己的說著“不然呢?關(guān)心你嗎?”
聽了這話江思言覺得自己都快被氣的吐血了!你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
“明天就董事會了,我可是聽說許溫澤最近拉攏了不少股東,你這么無動于衷,就不怕他明天反超你?”江思言說完繼續(xù)分析著“按你們兩個結(jié)下的梁子,他要是做了總裁第一個準拿你開刀,到時候你的寶貝未婚妻也肯定受牽連!”
許溫言關(guān)了煤氣灶開關(guān)淡淡的說了句“就憑他?他也配?”
聽到許溫言這么說,江思言明白了,他就說這貨怎么可能沒動作,看來是早就準備好了,就等著明天董事會了!
江思言好奇的詢問著“你打算怎么對付他?跟我透露一下!”
許溫言朝他勾了勾手,江思言湊了過去,許溫言說了句“你猜!”
兩人距離很近,正巧南梔推門進來,許溫言連忙推開了江思言!
青梔傾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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