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時候起,我感到自己的情緒遲鈍停滯不前,失敗后的頹喪、不敢面對的恐懼、被人無視的落寞、與喜歡人的那點愉悅。一切的一切離我不斷的遠去,海浪撲打后海灘潔白的沙粒剩下淡淡的悵然若失。
人們都有屬于自己的定位,他們生來便知道自己是誰?他們知道自己的歸宿,知道自己活著的需求。
那我呢?
我究竟為什么而活?
還有……我到底是一個什么家伙啊……
有一天興致大發(fā),我用刀片割開了我的手腕血管,伸到浴缸中,看著鮮血緩緩流出占據(jù)整個視野,以及隨著液體的流動而感受到生命的流逝。
無比的貼近于活著與死去的邊緣,生命流逝的最后一刻逐步昏睡過去,一個聲音如同帶著整個世界的暴虐,又如同顛覆了整個地獄的惡鬼爬到我耳邊囈語。
【你……想死嗎?】
直到我醒了,若不是手腕部位的疤痕和淡淡的痛感仿佛一切都沒有發(fā)生過,但我知道,有些事已經(jīng)改變了。
自從那一刻起我便意識到,所有人都是蕓蕓眾生中的一員,平庸而卑微不堪,即便有人脫俗而出,也會更加受制于眾生,但我不同,我將獨立于萬物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