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
“恭喜宿主達成第二項系統(tǒng)任務(wù),獲得獎勵兵法一冊”
“請領(lǐng)取!”
“呼”李國安長吁口氣,剛送走孫思邈忙里偷閑的打開系統(tǒng)郵箱。
“兵法?”
他倒不是覺得獎勵寒酸,反而有些興奮,畢竟自己在大唐是個軍師,倘若那天有什么事。
而恰巧因為他不曉兵法豈不誤事,在講不好聽些要是有戰(zhàn)事,毛都不懂還怎么活著回來?
“領(lǐng)取獎勵!”
他一咬牙惡狠狠的將兵法取出,用舌頭舔了一下食、姆二指,揪起一小頁緩緩翻開。
“臥槽!”,看著密密麻麻宛如蟻群的兵書,他忍不住叫罵一句。
“兵者詭道也…”
“不就是一句話嗎,趁你病要你命!”
他得意洋洋的笑笑,球形系統(tǒng)倒是飛了出來浮現(xiàn)于李國安身前,用人工智能平臺拼湊出一張碩大沙盤。
球形系統(tǒng)冷冰冰的說道:
“請宿主李國安從今日開始,每日學習兵法輔導及沙盤實操等,2個小時”
“每月月底,請宿主按時參加考核,以換取更多獎勵!”
伴隨著“嘩”的一聲,他看了眼布置妥當?shù)纳潮P冷笑著。
“學習?絕對不可能學習的,除了混吃等死,剩下都不可能!”
李國安暗自思索,他將球形系統(tǒng)用手撥拉至另外一邊,哈了口氣后從沙盤中穿過去。
“老子才不學呢?”
“我雖然不抗拒看書,但是如果讓我去學習上課,想都別想”。
言罷,他一屁股便坐在椅子上自顧自的品起酒來。
他之所以這么抗拒學習,主要是被以前傷的太深了…
“您可以拒絕”
“真的!”李國安興奮的吼道。
“當然,不過您如果拒絕完成此任務(wù),則會散失經(jīng)驗值與系統(tǒng)獎勵”
果真是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他郁悶的托著下巴無奈的嘆息。
這叫什么,你可以走但是得斷兩條腿,活生生的扯淡呢!
“沒有獎勵那可不行,生活質(zhì)量不能低”,他看著球形系統(tǒng)微微一笑。
眼珠子轉(zhuǎn)了一圈后賊兮兮的說道:
“我就開個玩笑而已,學!當然學啦!”
“今天也要學嗎?”
球形系統(tǒng)冷冰冰的答應(yīng)道:
“對!”
李國安一聽猛然站起來,拍了拍桌面控制面板。
修長的手指來回在關(guān)閉二字上游走,他才不想從今天開始上課,自打鼠疫開始后已經(jīng)多日未曾上街逛逛了。
昨日更是聽聞東市茶樓新招了一名舞者,西市的游湖湖畔上更是遍布投放河燈的大家閨秀。
“不管了,活著干!死了算!”
李國安一咬牙心一橫,徑直將關(guān)閉二字按下去,伴隨著嗡鳴聲響起,球形系統(tǒng)剎那間平降于地不在動彈。
…
“嗚”李國安從溫泉水中仰起頭來,左右望了望,確定球形系統(tǒng)并未現(xiàn)身后松了口氣。
“老??!”
“來嘍少爺”,丁管家輕手輕腳的跑到溫泉前。
“幫忙把我的袍衣遞給我吧,哦,對!幫我備輛牛車”
聽聞李國安要備車,丁管家不由自主的搖了搖頭,用略帶嘲諷的口氣笑道:
“大少爺,您還真的是樸實無華啊,咱們都已經(jīng)算是候府了,還要備什么牛車?”
“咱們家后頭的牛窖里頭,現(xiàn)如今養(yǎng)了兩匹駿馬為何不坐馬車呢?”
“對啊”他暗自笑了笑。
他如今可是大唐的候爵啊,怎么著也算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更何況還有軍師名號。
就憑這等尊貴身份還愁什么,出個門還坐牛車?搞笑呢?
“對啊,丁伯您要不要去臨四十七巷去看看王大媽?”
李國安看著老臉泛紅的丁管家,忍不住譏笑道。
他可是知道這小老頭腦子里在想些什么,畢竟自己也是經(jīng)常出入廣場等地的。
像丁管家這種悶騷型的男人也是見了不少,自打那次送走孫思邈時見過織布坊的王掌柜,嘖,那眼神可叫一絕。
“少爺又拿我打趣了”
丁管家小聲嘟囔著,用手撓撓頭沉聲道:
“她是什么人啊,我配不上!”
“咱自己啊是個啥條件,自己有數(shù),每月到手的銀子還沒有剪張碎花布多…那敢喜歡人家”。
聽著丁管家的哀嘆,他只覺得鼻頭有些發(fā)酸,男兒當自強此話不假可是又有幾人不為金銀發(fā)愁?
像丁管家這般的無奈在大唐有的是相同人群,什么寒窗學子喜愛大家閨秀比比皆是。
他早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畢竟自己也知道現(xiàn)如今身居高位高處不勝寒,可是那藏于一張張笑臉后的惡又有幾人看的出。
李國安深吸口氣,披上長袍將手中的一枚李府令牌塞入他的胸口,笑盈盈的說道:
“怕什么?”
“你如今可是候府管家,她不過就是個繡娘罷了,倘若她不信便將它遞出,有此令牌在還懼何物?”
…
青磚石階外,馬車左右身著湛藍蓑袍,頭佩鍛金藍笠手握橫刀的待衛(wèi)蓄勢待發(fā)。
吱,李國安推開外門,撐著油傘緩緩的踏入車箱之內(nèi),用余光示意丁管家也一同入內(nèi)。
“去臨四十七巷,王記繡坊”
“諾,候爺”
車夫高揚長鞭抽動馬車,伴隨著烈馬的嘶吼聲車輪旋轉(zhuǎn),快速離去。
他用手指挑起窗紙,伸出手感受著落雨的大小。
“真熱鬧啊”
看著窗外購買各式用品,飯菜的諸多百姓,他忍不住感嘆一聲。
穿街過巷,馬車緩緩的停于臨四十七巷王記繡店店門前,李國安掀起車簾踩著踏椅下來之時。
只見有一名抱著頗多厚布的小二,莽撞的沖向他,只見護衛(wèi)剎那間撥刀而立,更有反應(yīng)奇速著刀已經(jīng)架在小二脖頸上了。
“住手!”
伴隨著李國安一聲怒斥,這才保住小二一條小命。
店門外方才尚且在磕瓜子的幾名大媽更是嚇得不輕,有兩人甚至是徑直暈倒在地。
“王鈴蘭!”
“王鈴蘭!”
“你出來??!”
丁管家絲毫不理會癱倒的兩名大娘,徑直沖著繡坊高聲呼喊著。
“吵吵什么吵吵!”
王大娘踹門而出,右手手握菜刀,左手握著酒碗。
“保護候爺!”
不等李國安開口,頃刻間諸多護衛(wèi)向下一蹲,藏與后方的弩手盡數(shù)開弓挽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