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街的夜市也是異常熱鬧,李國安穩(wěn)了穩(wěn)心神看向前方,邁開腿便向前方走去。
穿過長廊,他看向空中高懸的明月不知為何心中竟然生出幾分憂傷,他輕嘆一聲:
“娘…”。
自打穿越到大唐已經(jīng)數(shù)年之久了,也不知道家人們現(xiàn)如今生活的怎么樣。
“李白啊,李白,你怕不也是個穿越者吧?”
李國安無奈的笑笑繼續(xù)朝夜市走去,忽然前方不遠處一個頗似陳硯夕的女子從他面前飛速穿過。
他剎那間覺得有些不對頭,但過了片刻后又極力安慰自己:
“怕什么?”
“就算是陳硯夕那她的仇家也因該是南涔啊,和我有什么關系?”
李國安聳聳肩一臉無所謂的表情。
也是,照著南涔的說法來看陳硯夕怎么也不會害自已…
“??!”
一聲慘叫赫然傳入他的耳中,只不過忽響忽消的鑼鼓聲導致它變的不易被人察覺。
“哎,又是那家的女娃遭殃了”,李國安搖搖頭轉身剛欲離去之際。
他的腦海中來回浮現(xiàn)出幾種不同的口氣語調(diào),這聲音說熟悉又不是那么熟悉…
“什么鬼”,他回首望向深巷之中。
除了黑在無半點東西,他下意識的摸向腰間除了根束衣帶外也在無其它。
“我去,早知道把刀帶上了,草率太草率”
感慨過后,他吞咽口口水心中又是一半一半,強烈的好奇心促使他情不自禁向里走去。
可經(jīng)歷了如此之多的事情后,他的理智則是機制性扼殺著,這個該死的念頭。
“進…不進?”
李國安撓撓頭,權衡一二后他選擇了最為科學也是最為優(yōu)秀的辦法,堪稱上個世紀充斥著絕對權威的“拋硬幣”。
“正面就近”
“反面就走”
他邊嘟囔著邊將手中刻有正反兩面的圓形牌子,用姆指向上頂去,看著一道完美弧線落地后。
他這才滿意的向前彎腰看去,可接下來的一幕讓他感覺異常的驚訝。
那枚木制的圓牌,不偏不倚的插于泥濘當中…只不過是立著的罷了。
“…淦!混到現(xiàn)在連老天也不想幫自己了?”,李國安納悶的看著它。
細細品來似乎自己也沒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啊,那為何如此倒霉。
“喲,公子您怎么站在這兒???”
正當他發(fā)愣之際,幾名喝得酩酊大醉的男人們勾肩搭背的調(diào)侃著李國安。
他倒也不生氣,轉頭看向男人們索性就故作乏味的問道:
“幾位公子長的一表人才,為何事所困才飲得如此大醉?”
伴隨著其中一人嘔吐過后,才慢悠悠的開口說道:
“哎,什么煩心事都沒有!”
“是咱們東街酒樓,今兒晚上來了個少女,這小女娃長的帶勁不說出手還闊綽!”
“還揚言誰能喝的過她今晚上她就和誰走!這不哥幾個剛拼上一陣,實在不行了只能先回來了”。
…
“長的帶勁又如此消極…約等于心情不好!”,李國安嘴角微微上揚,這消息皆對的上號百分之百是南涔沒跑了!
…
“算了進去看看也沒什么”,他暗自鼓勁轉身隨手拾起塊板磚,緩緩的朝深巷中走去。
本就空蕩蕩的長巷之中將他的腳步聲赫然放大數(shù)倍,陰森森的刺骨殺氣使人不寒而栗。
“有人嗎?”
球形系統(tǒng)浮現(xiàn)出來,用幻化出來的人形陪伴于李國安身旁。
“我現(xiàn)在怎么這么稀罕你!”
李國安吐槽著球形系統(tǒng),因為它幻化出來的人形竟然連條腿都沒有,在這種情況下不就是來嚇人的嗎?
“什么狗屁人工智能系統(tǒng),白讓我花了多少錢才把你升級出來”
周遭的異響迫使李國安停止發(fā)泄不滿,他慢慢的扭過頭看到只黑貓后,長呼出口氣,接著說道:
“好家伙,我真的是花錢給自己找罪受!”
球形系統(tǒng)幻化的人形不僅不理會他,反而開起了玩笑:
“咯咯咯,萬一前面轉口處有具死尸呢?”
“臥槽!”
李國安恰好正處于卷內(nèi)的轉角處,這不看不要緊,細看得要命啊。
只見一名男人手握官刀赫然站與李國安身前不遠處,他右手揪著的是一具已經(jīng)沒了動靜的男人。
“你這個烏鴉嘴!”
顧不上思考怎么罵球形系統(tǒng),他下意識的向身后緩步退去,每次后退都近乎無聲。
“撲通”
男子松開右手用力的向下拽了拽斗笠帽沿,雖然說看不到臉但是那令人窒息的壓迫感照舊襲來。
“怎么辦?”
李國安止步用力握緊右手板磚,蓄勢待發(fā)。
“沒有辦法”
球形系統(tǒng)冷冰冰的說道:
“這名男子身高約180”
“體重不詳,但是從步伐來看似乎接受過特殊訓練”。
一聽到特殊訓練,他便更是覺得沒底,在大唐除了陛下的影衛(wèi)才會接受特殊訓練。
以用于改變身體形態(tài)體能保護陛下,可影衛(wèi)對于球形系統(tǒng)來講應該是不算陌生,畢竟孫思邈來的時候也帶來不少。
“呵呵,這么多影衛(wèi)中能引起你興趣的可能就是他了吧?”
他邊暗自詢問邊隨時準備出手。
球形系統(tǒng)“嗶”的一聲道:
“他不是影衛(wèi),真正的影衛(wèi)都是右腿附近配帶玄鐵令牌,而他沒有?!?p> “…”
“臥槽!”
李國安大罵一聲,這不扯犢子呢嗎?如此之來講,他這回是正兒八經(jīng)的遇上全職殺手了!
…
“你叫什么名字?”
那男人沉聲質(zhì)問道李國安,同時還將右手長刀遞入左手。
頃刻間老天似乎是為了保護氣氛般降了幾道驚雷,豆大的雨珠噼里啪啦的落在男人的官服之上。
“我…我憑什么告訴你!”
事到如今也沒有第二個辦法了,李國安索性心一狠咬著牙反向質(zhì)問道男人。
男人顯得異常從容,單手一計劃劈,身旁的墻面上便被破開一道碩大的口子。
他用右手腕處的鐵護臂來回磨刀,刺耳的“嗞啦”聲弄得李國安在度向后退去。
“憑什么?”
男人怪笑一聲,不屑的說道:
“我的刀下不殺無名之輩!”
…
“呵呵”李國安也冷笑一聲,收起了那副害怕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