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大唐軍師李國安乃是水性楊花之輩!”
“不可思議,陛下所欽軍師名聲敗壞!”
…
“少爺!少爺!不好啦!”
丁管家邁著大步喘著粗氣的向李國安房間奔去。
“干嘛?”
他好奇的嘟囔道。
丁管家趕忙上前,將一則告示塞入李國安手中神色慌張的說道:
“哎呦我的小少爺??!”
“你咋兒又吵的那出?弄得一身傷不說,怎么還就成了水性揚(yáng)花之輩呢?”
李國安手握布告忍不住笑了笑,滿意的將它棄入火盆當(dāng)中,他看著正在舞劍的南涔。
愣了片刻,才對著丁管家說道:
“你學(xué)學(xué)人家南涔小姐不好嗎?”
“年齡這么大了不說,怎么還一點(diǎn)城府都沒有呢?”
丁管家納悶的看著李國安,他身為侯爵又是大唐軍師被人如此莫名其妙的扣了這么大一頂黑鍋竟然不氣,這還是自家少爺嗎。
“少爺這南涔小姐咱們要不要找個理由送回宮中,免得咱們名聲掃地??!”
“還有啊,現(xiàn)在咱們候府的人但凡出去買些個東西都快讓人用唾沫星子罵死了!”
丁管家一臉委屈的叨叨了半天,李國安用手指扣了扣耳朵。
他輕甩衣袖緩緩步入涼亭之中,看著已然備好的茶點(diǎn),笑道:
“你怕什么?”
“老丁啊,你究竟是擔(dān)心我這個少爺還是擔(dān)心你家那誰啊?”
面對李國安如此犀利的質(zhì)問,丁管家倒抽口涼氣,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呵呵”,李國安白了他一眼。
轉(zhuǎn)身之際取出把橫刀往桌面一放,丁管家剎那間跪倒于地可憐巴巴的看著李國安說道:
“少爺啊,我求求你了?。 ?p> “您以后行事能不能吱一聲啊,我老丁單了大半輩子就覓得這么個良人,現(xiàn)如今又出了這事她都快不理我了!”
看著丁管家那副模樣,他輕咳兩聲,淡然的低聲說道:
“行啦!別哭了!”
“一天天演什么演,看時辰估計(jì)人也差不多要到了,你先去等等吧!”
“哦對!”
李國安連忙叫住丁管家,將兩袋銀錢遞入他的懷中,看著他吩咐道:
“一袋給你,女人都是小公主,都是要靠哄的!”
“這袋嗎,你給人湖邊的翠香閣送去,畢竟打壞了東西還影響人家生意”。
丁管家輕輕的答應(yīng)一聲便趕忙朝府外奔去,李國安的嘴角也露出抹笑意,只不過是陰笑。
他昨日之舉皆是故意而為之,畢竟人在亂世當(dāng)中最好的生存方法便是區(qū)區(qū)一個“濁”字。
所謂:“眾人皆醉而我獨(dú)醒!”
李國安背著手看著身旁橫刀,不禁陷入沉思,他開始有些后怕。
“該開始練習(xí)了!”,他自顧自的嘀咕一句。
那日的男人絕對不可能輕易放過自己,既然躲不過索性就和他戰(zhàn)上一番,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
…
“嘀,已經(jīng)為您調(diào)出基礎(chǔ)劍溥,請照圖練習(xí)!”
球形系統(tǒng)不解的質(zhì)問道:
“您沒有必要從最基礎(chǔ)的開始練習(xí),為什么不學(xué)難的呢?”
“從頭開始不是浪費(fèi)時間嗎?”
李國安冷笑一聲:
“浪費(fèi)時間,未必吧?”
“根基不牢怎么可能有大做為,我也不可能一輩子都靠系統(tǒng)吧”。
言罷,李國安提刀而出與南涔似交相呼應(yīng)般,你來我往節(jié)奏感甚強(qiáng)。
南涔用袖口輕擦臉頰上的汗珠,看著他詢問道:
“你那日刀術(shù)似乎比這要強(qiáng)勁幾分,為何不使出來了?”
這話中充斥著鄙視的口吻,他微微一笑。
“呵,系統(tǒng)能力是現(xiàn)在的我能比的嗎?”,李國安暗自嘲諷一聲。
但他當(dāng)然不能這么講,可是如果說別的似乎又太過不科學(xué)了,思考片刻后,他開口說道:
“哦,那日乃是情非得已”
“沒法子只好把殺招使出來了,不然就被你殺了”。
南涔抿了口茶看著李國安來回瞟的眼睛,質(zhì)疑的問道:
“真的嗎?”
“竟然是殺招,那你大可以在使一次!”
南涔說罷劍卻已經(jīng)抵于他的脖頸上,伴隨著呼吸那劍刃就和血管一同上下沉浮。
“搞什么?”,李國安掙開南涔的劍刃。
他將南涔的劍鞘拾起,沿著南涔手中利劍向前合去,伴隨著“咔嚓”一聲劍與鞘徹底的卡死后,他這才松了口氣。
“殺招便是絕招!怎么可能隨意使用呢?”
“還有你啊,能不能別和小丫頭片子一般計(jì)較?”
南涔瞪著大眼睛看著李國安,嘴角微微上揚(yáng)露出抹陰笑。
她用手指輕輕的卷起自己的一縷秀發(fā),笑盈盈的質(zhì)問道:
“怎么心痛了?”
“也對,我南涔也不過是個過客而已,怎么說你堂堂軍師乃是個風(fēng)流之輩??!”
聽著南涔冷嘲熱諷的言語,他倒不感覺生氣反而有些許興奮,笑了片刻后,他將身旁一柄新劍遞于她的手中:
“看看吧,整個京城長安絕對找不出第二把了”
李國安愣了愣,探頭用羽扇擋于南涔的左臉臉頰邊,對著她耳朵低聲笑道:
“就連陛下手中的君子之劍,也和你手中的這把比不了!”
南涔先是不屑的看著被綢布所包裹的劍身,到底是沒忍住伸出手將劍拔出。
只見劍身堅(jiān)韌,行紋如龍,輕輕的朝石桌一角劃去,剎那間便可如削泥般切下。
“喲呵,這劍身倒是挺鋒利不錯啊”
李國安滿意的笑笑,在用手指了指鳳圖把柄詢問道:
“這位小姐的眼睛莫非是直的,竟然看不見這精美把手?”
南涔冷笑一聲將劍重新插入鞘中,冷不丁的說道:
“好??!好啊!”
“有這把劍到時候砍死你不方便許多,你覺得呢?”
李國安冷笑一聲將手中的橫刀輕輕的在南涔身前晃晃,他笑了笑得意的說道:
“沒事,到時候看看咱倆到底誰要誰的命,在說你舍得嗎?”
“你,我也算是摯友吧?”
南涔不屑的答道:“滾蛋!”
她剛欲斟茶之際,好奇的嘟囔道:
“你還沒告訴我,你那日為何會身負(fù)重傷呢?”
李國安渾身一顫,背過身來倒吸口涼氣,淡淡的說了句:
“…我遇到了鬼!”
“什么?”南涔不解的追問著。
李國安無奈只得將那日之事一五一十的全盤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