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假賽!那是你們看走了眼!
別人相信那是假賽,但花無淚不會,因為他太了解傅笛了,所以才派李小曼挑戰(zhàn)吳良。
在我面前,是龍你得盤著,是虎你得趴著。
他很自信,能擺平吳良。
“花神子不會也打假賽吧?聽說他跟傅笛師兄走得很近?!?p> “難說,如果他也打假賽,神笛盟這幫王八蛋太坑了!”
在弟子們的議論聲中,花無淚走上了吳良所在的擂臺。
他腳步沉穩(wěn),臉上帶著傲然,嘴邊掛著一絲冷笑,像個瀟灑不羈的翩翩公子。
老弟,我來了!準(zhǔn)備哭鼻子吧!
花無淚剛剛登上擂臺,原本好好的心情,一下沒了,臉色變得黑沉黑沉的,拉成了馬臉。
為啥?
因為吳良說了一句話,這話太特么打擊人了。
“歡迎花花公子來接受我的辣手摧花!”
你聽,這還是小孩子說的話嗎?
毒,還沒有禮貌。
花無淚壓下立刻出手的沖動,強(qiáng)迫自己淡然處之,“呱噪!不怕風(fēng)大閃了舌頭?”
“嘻嘻,俺的三百米大刀早就準(zhǔn)備好了,就等切菜!”
吳良的嘴巴為啥這么毒,因為花無淚一上臺,系統(tǒng)就提示了,對方有殺意。
敵人么,當(dāng)然要殺殺他的銳氣,打一打嘴皮仗。
“既如此,來戰(zhàn)!”
花無淚拿出一把長劍,劍尖直指吳良,霸氣十足。其眼眸如鉤,閃著狂野的獸光。
吳良勾勾小手,眼神不屑,“你來呀!”
打架磨磨唧唧,不是花無淚的風(fēng)格,說打就要開干。
長劍一揮,如泰山壓頂,向著吳良砍去。
那長劍很普通,不入品級,就是那種雜役弟子使用的劍。
在他看來,對付一個小毛孩,足夠了。
劍風(fēng)呼嘯,殺意彌漫,眼看就要落在吳良的頭上。
當(dāng)!
金戈交鳴之聲,震空蕩氣。
然后,他有些意外的看著手中的劍,非常震驚,因為它斷了!
長劍雖然普通,但他可是用了七成的力道!
枯枝成劍,可斬頑石,對劍修來說,很平常。
只要力度夠大、夠快,一葉可破蒼穹!一花鎮(zhèn)壓萬古!
現(xiàn)在,長劍居然斷了!
花無淚有種危險降臨的錯覺,于是趕緊抽身后退。
“實錘了,又是假賽!哪有長劍破不開石頭的道理!”
“等比賽完,我要找神笛盟討個說法!”
擂臺下的弟子,又炸了……
一塊青磚,震斷了花神子的劍!有這么離譜的事嗎!
花無淚看著吳良手里拿著的青色板磚,驚愕失色。
那板磚難道是靈器?看著也不像??!
他絕對不信,那板磚是靈器!誰會無聊去煉制一塊板磚,當(dāng)做攻擊法器。
既然這樣,試試我的本命法器吧!
青鸞劍,上品靈器,他的本命法器,用神魂蘊(yùn)養(yǎng)了很多年,已有晉升神品的趨勢。
憑此劍,他斬過無數(shù)天嬌和荒獸大妖。
劍出,擂臺上的空氣茣名燥熱起來,隱隱傳來鳴叫聲。
引氣入劍后,那青鸞劍上閃現(xiàn)神輝,一只上古鸞鳳在虛空凝聚。
啾!
鸞鳳全身烈焰纏繞,兇光沖宵。
“殺!”
上古青鸞帶著滔天兇焰,撲向吳良。
當(dāng)!當(dāng)!
兩道銅鐵相擊之聲,刺耳震魄,只見那上古鸞鳳哀鳴慘寰,兇焰盡失。
然后一道脆聲,傳入花無淚耳中。
“噗!”
花無淚猛噴一口精血,幾乎昏厥。
青鸞劍碎,反噬神腑,他內(nèi)傷了!
“反對假賽!”
“對!雷聲大,雨點小,這是假賽無疑!”
“一把上品靈器,干不過一塊青磚,誰信??!我要舉報!”
真的是假賽嗎?
還是有許多人看出了端倪,那根本就不是假賽。
能看出來的,都是修為高深的宗門高層。
在他們眼里,是吳良的身法,力量完虐了對方。
至于那青磚,也許本就是一塊普通的磚,用來遮掩修為的噱頭而已。
花無淚恨呀,那可是自己的本命法器!器毀,修為跌落是小事。關(guān)鍵是重新蘊(yùn)養(yǎng)一柄法器,花費的時間和精力需要好幾年!
“我殺了你!”
他狀若癲狂,一拳擊向吳良。
吳良鎮(zhèn)定自若,咧著小虎牙,揚起手中的板磚迎了上去。來吧,小爺我要拍飛你!讓你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
花無淚含恨出手,自然是傾盡修為,那拳頭金燦耀眼,引得虛空動蕩,電弧閃現(xiàn)。
金光纏繞的拳頭與板磚,剎那間相撞在一起,爆出巨響,然后聽見咔嚓,讓人酥麻的骨裂聲。
花無淚慘嚎一聲,跌飛出去!
擂臺下的弟子,頭皮發(fā)麻,驚悚膽寒,倒吸一口涼氣,“嘶!假賽需要這么逼真么?弄斷手來遮掩!”
花神子表演得太像了!
還有小吳神子,人家表演得這么賣力,人就快昏迷了,你就不用再表演了吧!還在往人家身上拍!
你們不用演了,我們已經(jīng)知道答案,這就是假賽!妥妥的表演賽!
“停!比賽結(jié)束!吳神子勝!”
擂臺旁邊的陣法長老,趕緊撤掉屏障,叫停了比賽。
小孩子不懂規(guī)矩啊,對方已經(jīng)昏迷,你就不用再打了哇,又踢又拍的,人家頭上都冒血了!小孩子打架果然不知道輕重,稍不注意就會弄出人命。
想不到吳神子小小年紀(jì),居然如此兇殘,不就是表演假賽嗎?你表演得有點過了!
陣法長老對吳良側(cè)目而視,不敢多說什么,主要是擔(dān)心,小孩子撒潑打滾,拿磚亂拍人。
工作人員忙著醫(yī)治花無淚,弟子們卻忙著往外擠。
“快!去買下一場,這次我要買吳神子!”
“什么!賠率改了,不是1賠3,改成1賠1了!”
“管它的,反正穩(wěn)贏!下一場是吳神子對戰(zhàn)王月月,我要押吳神子!200靈晶!”
……
一場比賽,鬧得沸沸揚揚,紅云閣百年沒有的景象。
練武場一角,神笛盟的賭臺內(nèi),杜海臉色鐵青,狂躁不安。
三局,神笛盟賠了十來萬靈晶!
早先大部分人都不看好吳神子,紛紛買了花無淚、李小曼三人,本該是賺的局面,誰知道,有人偏偏買了吳良。
而且數(shù)目很大,按照1賠3的賭率,一下就要賠出去七八萬。
“杜師兄,不好了!他們?nèi)佳鹤巧褡?!我們要不要停莊?”
杜海內(nèi)心一沉,苦澀難禁,“停莊?不!以后誰還來下注,神笛盟的名聲還是要的,調(diào)整一下賠率,就1賠1吧!”
杜海虛汗直冒,還在尋思怎么給傅笛交待。
幾息之后,又有人跑了進(jìn)來。
“杜師兄,這一莊我們又賠了!王月月根本沒有上臺,直接認(rèn)輸了!”
杜海一聽,腦袋一暈,跌坐在椅子上,“下一局又是誰上臺?”
“月院的宋倩”。
唉!第二神子挑戰(zhàn)賽,要賠慘,但愿下一關(guān),第一神子神女排名賽能賺回來。
杜海垂頭喪氣,掏出傳音玉符,準(zhǔn)備聯(lián)系盟主傅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