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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道大佬之魔君上上寵

第65章全力以赴

詭道大佬之魔君上上寵 禿山有木 3668 2021-04-08 12:00:00

  轟!轟!轟!

  慍睿不愧是名悟期的鬼修,本就鬼力豪橫,再加上神鬼八祁的輔助,一度打的碧霞和夜之御嘔血。

  倆人一邊要防著他再施展特殊技能,閃現(xiàn)加凈化。一邊又要盡量破除他的領(lǐng)域暗殺,還要小心他隨時隨地的轟擊,可謂是一心多用。

  他倆一個是鬼丹境后期巔峰,一個是鬼丹境中期巔峰,但夜之御是鬼、魔雙道,若是兩道合體,那威力絕對不比鬼丹境后期差。

  這樣一個組合實(shí)力相當(dāng),又配合默契,再加上獨(dú)屬于倆人的五行大陣和鬼通。

  按理說應(yīng)該無堅(jiān)不摧才是,但對面的堅(jiān)卻是名悟境后期巔峰,馬上要渡劫的人,一時半會兒還真拿他沒辦法。

  “不愧是名悟境的實(shí)力,慍睿火力全開的情況下,古藤戰(zhàn)隊(duì)這邊根本就難以招架。

  我們看幾個回合已經(jīng)過去,金碧霞和夜之御也都受了大小不同程度的傷,那他們又沒有治愈系鬼修,這就在無形中被壓制了下來。

  若是長此以往…什么,我沒看錯吧,金碧霞她竟然在煉制丹藥,還是五品,天,她是丹師。

  那也就是說她本身竟然是治愈系鬼修,這可了不得,一個治愈系鬼修,竟然能將實(shí)力修煉到如此強(qiáng)悍程度,真是難得。

  嘶!回血后的夜之御實(shí)在霸道,他好像一下子實(shí)力就漲了一倍有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楊海勝說著說著自己也陷入了迷惑。

  “夜之御,你藏的好??!”慍睿被那股氣浪逼退了幾步,注視著對面某人,扭動著咔咔作響的脖頸:

  “我就說你不止是鬼丹境中期,怎么,不打算憋著了?”

  “你找死?!币怪o緊盯著袖口上的血漬,那是姐姐的血,她被那氣流刮傷了。

  “呵,你不會真的以為你能耐我何吧?是,時到如今我也不得不承認(rèn),你很牛逼,你一個鬼丹境能跟我對抗這么久,很不錯了?!睉C睿帶著一貫的笑意,掃視著他:

  “不過,你要記得,你上面還有一個人,他姓慍名睿,是神國最年輕的名悟境鬼修,永遠(yuǎn)壓你一頭?!?p>  “夜之御,凝神。”碧霞勾了勾他的手指,示意他不被蠱惑。

  “姐姐,輸贏重要嗎?”夜之御目不斜視,輕聲問道。

  “盡力就好?!北滔颊艘幌?,望著他緊繃的側(cè)臉,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我們半路修煉雖然比一般修士要領(lǐng)先一步,但終究有一些天賦異稟之輩,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碾壓的。

  就把這當(dāng)成是一場歷練,盡力就好?!?p>  “比賽我會盡力?!钡行〇|西,我會全力以赴的去守護(hù),若是有人敢妄動,我定會殺之。

  碧霞有些怔愣的望著他,這是她從未見過的樣子,平素夜之御很乖,眼神也很靜,像一個認(rèn)人擺布的雪娃,雖然清冷卻聽話的很。

  她說什么就是什么,可現(xiàn)在的他眼里呈現(xiàn)的又完全是另一副狀態(tài)。他似乎很不贊同“盡力”,也不在乎什么比賽的輸贏,他只想…殺人!?

  轟!轟!轟!

  想到這里她一個激靈瞬間回神,那邊夜之御早就和慍睿戰(zhàn)到了一起。

  “夜……”碧霞張了張口,終是沒有喊出來,只因他眼底的血紅,燙的她心臟好疼,一下一下的,好像有人傾斜著蠟燭,將蠟油滴在了她的心尖兒。

  她看著虛無挾著十六道異象,看著那個平素乖巧的男孩,端著無上神威,兇悍無比的狂斬慍睿。

  一時間竟不知道是該上去幫忙,還是該如何做了。

  可她不動手,不代表有人不會動手。率先跳上戰(zhàn)臺的就是慍君,但見他沉著臉,盯著那方上下翻飛的兩道殘影,高聲宣布:

  “古藤戰(zhàn)隊(duì)的夜之御違反規(guī)則,攜劍入場并蓄意偷襲,不遵守比賽規(guī)定,就不配繼續(xù)比賽,現(xiàn)在我宣布,夜之御你被除名了,速速離開戰(zhàn)臺?!?p>  轟轟!轟隆??!轟!

  然,回答他的是一片沖天的轟鳴,還有四溢的劍芒。

  “滾下戰(zhàn)臺,你聽到了沒有?!睉C君面色鐵青,他心里已經(jīng)沒了底:夜之御實(shí)力沒暴漲之前,和那丫頭聯(lián)手也不是睿兒的對手。

  但他突然實(shí)力猛翻一倍,又動用了虛無,竟能和睿兒打成了平手,結(jié)果會如何,他完全猜不到,但為了以防萬一他必須出面做個裁決。

  不然金碧霞那丫頭若是再上手,睿兒可就丟人丟大發(fā)了,太子殿下就在下面坐著,這種難堪絕對不可以發(fā)生。

  轟!轟!轟!轟!

  “白云孤飛,疊燕橫空!”慍睿腳踏如日紅蘊(yùn),挾著神鬼八祁,左手端著日月華澤通,右手執(zhí)著唳厲單月刀。

  閃現(xiàn)中留下道道殘影,放眼望去,根本難以辨別哪道殘影才是真身。

  只看得到漫天的孤云鬼癸之虛,華浮疊燕之芒,破空轟來。

  “域流磅礴,白虹貫日!”

  要說火力全開的夜之御也真是強(qiáng)悍,但見其一個力劈,寒芒脫劍而出,硬是在那絲絲困擾著的領(lǐng)域之境,斬出了一條血路。

  俗話說得好,一物降一物,生猛如慍睿怎么也沒想到他的克星居然是夜之御,準(zhǔn)確的說是夜之御手中的虛無劍。

  不,從那場劍法比試中他就感覺到了,只是那時還不太愿意承認(rèn),畢竟他是慍睿,是少年天才,他從無敗績,更是明日之星。

  轟隆??!轟轟!轟隆?。?p>  兩勢再次炸爆在了一起,鋪出層層浩然幽玄。

  這招其實(shí)倆人之前對峙過,但那時不允許動用鬼術(shù)神通,而且夜之御也沒火力全開,慍睿也沒祭出神鬼八祁。

  同術(shù)不同勢,這次的明顯更加狂烈,煙鬼浩渺,貫日九霄。

  他雖有閃現(xiàn),但夜之御有定位,每每勢起總能打他個措手不及。

  “噗…從無敗績,簡直可笑?!睉C睿張嘴就是一大口血,眼底滿是自嘲,連嘴角一向自信的浪蕩笑也不見了蹤影。

  再瞧戰(zhàn)臺之上的另一邊,夜之御滿身是血,猶如地獄修羅,“滴滴答答”的血珠順著他指尖滾落,不一會兒便堆了一小攤。

  他就站在那里,周身散發(fā)著一股凜冽的肅殺之氣,好似山巔之上有鮮血緩緩流淌。

  其身被陰煞之氣包裹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黑霧繚繞間,魑魅魍魎數(shù)不勝數(shù)。

  碧霞只覺得頭皮發(fā)麻,這得殺多少人才能造出這么一界浩渺的鬼蜮啊。

  煞是一個人的業(yè)障,每殺一個人煞氣便重一分,煞氣越重越不容易入道。可以說每個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會沾上一些煞氣,畢竟這世不算太平。

  臺下早就嘩然四起了,紅提靜思了幾瞬,“啪”的一下布開了折扇,饒有興趣道:“阿晟你說,什么情況下一個人的修為,才能翻上整整一倍呢?”

  “隱藏等級,夜之御的情況明顯不是這個,他確實(shí)是鬼丹中期,那么就只有一種可能?!卑㈥蓚?cè)首道:“他修的是雙道,而且皆達(dá)到了鬼丹中期?!?p>  “嗯,不錯,阿晟分析的極是,所以我就好奇啊?!奔t提蹙著眉尖側(cè)首道:“他到底是什么身份,我說的是他進(jìn)入古藤學(xué)院之前。

  以鬼蜮做業(yè)障這種事情,我只在一人身上見過,那就是魔舨的大軍統(tǒng)帥,三眼魔。

  此人從軍幾百年,是昔日老魔君的左膀右臂,被人稱之為瘋狗,只因他嗜血成性,喪心病狂,一日不沾血不殺生他便不痛快。

  這瘋狗背后就有這么一方業(yè)障,夜之御不過十二歲,難道說他也血經(jīng)疆場幾百年!我真是太好奇了?!?p>  “殿下?!卑㈥墒疽馑麘?zhàn)臺上有異,紅提順著他的目光瞧去,但間楊海勝已經(jīng)和慍君動了手。

  轟!轟!

  “楊海勝你攔我?”慍君感到不可思議,“是夜之御先違反規(guī)則的,他就該退出比賽?!?p>  楊海天聞后氣的爆了粗口:

  “你放屁吧姓慍的,又不是你欺負(fù)人的時候了,咋著,你都能請江湖大派的傳人上場,夜之御動個劍怎么了?

  更何況那劍有靈,既認(rèn)了他做主子那就是他的隨身物,這跟慍睿契約那八祁也沒什么不同吧,不過都是借力,依我看吶,夜之御比慍睿強(qiáng)了不是一星半點(diǎn)。

  八祁是神鬼,本身就帶著修為,實(shí)力不弱,還有一把單月刀。

  但夜之御那把虛無卻需要他灌力使用,本身除了出鞘異象并無實(shí)際等級,全靠主人發(fā)力。

  你兒子是名悟境還挾著契約鬼將,就算夜之御使用劍了又如何?”

  “荒謬,鬼修契約鬼將那是正常的,他夜之御沒有實(shí)力契約鬼將賴我兒子做什么,總之他動用虛無就是犯規(guī)?!睉C君沉著臉避開轟擊,不打算跟他糾纏。

  回首指揮著臺下打手上臺,說什么也要把夜之御給搬下去。

  卻被藍(lán)山蘭、修歌等人給攔了下來,再瞧臺下一直穩(wěn)如老狗的木牧抖了抖月白長衫,伸著懶腰凝著不遠(yuǎn)處的慍君:

  “是不是玩不起?”

  音落,四方看客皆是停止了議論,靜目以待。

  “你說什么?”慍君一度覺得是自己幻聽了。

  “嘖,可咋整,玩不起就算了,耳朵還不好使?!彼Σ[瞇的說著氣死人的話。

  “什么玩不起,是夜之御先違反規(guī)則的,他就不配繼續(xù)比賽?!睉C君沉聲道。

  “我?guī)熜终f的沒錯,你若是個通情理的導(dǎo)師就該自己動手,否則就別怪我們替你清理門戶了。”長鼻子大耳朵的中年男人,怒瞪修歌幾人,想過卻過不去。

  “行,你們?nèi)硕嘧於嘤质菛|道主,說什么都對?!蹦灸凛笭栆恍?,“不比就不比唄,本來我們也就是來走個過場的?!闭f完他又抓了把瓜子,悠悠的磕了起來,末了還不忘囑咐雷包子幾個小輩:

  “小傻子,從現(xiàn)在開始給你夜哥哥護(hù)法,誰要是再敢亂動直接崩了?!?p>  “好?!崩装踊氐?,其音回聲嘹亮,高亢的不行,身側(cè)幾人也是躍躍欲試的。

  “你這人到底什么意思,說不比賽在這攔著又是為何?”長鼻子氣道。

  “是不比了?!蹦灸料屏讼蒲燮?,睨了他一眼,咧嘴笑道:“現(xiàn)在臺上的就不是比賽了,是單挑。”

  “單挑……”長鼻子翻著白眼,比比劃劃道:“單挑也得有個名頭吧?”

  “名頭啊…就是看他慍睿不順眼,那不順眼就揍唄?!焙?,這解釋簡直完美。

  “…就算…就算不順眼,想要單挑也得問過慍睿同不同意,他要是壓根就不想比那你們這就是無事生非,胡攪蠻纏?!遍L鼻子據(jù)“理”力爭。

  “你這人真煩,打個仗哪那么多講究啊,我們家夜之御就是看他慍睿不順眼,就是想揍他,怎么就不行了?”木牧將瓜子仍會盤中,幾個跨步來到了長鼻子面前。

  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牽了牽眉梢,“他夜之御就算無事生非又胡攪蠻纏了,你又能怎么樣?”

  “你…你你…你不講理!”長鼻子你了半天,憋出這么一句,沒辦法,這人看著文文弱弱的,但那眼底不自覺流出的氣勢實(shí)在太強(qiáng)了,讓他邁不動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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